第67章
書迷正在閱讀:玩家在手,天下我有、世子給我當(dāng)馬夫[重生]、汴京冷飲鋪[美食]、我在無限游戲偽裝花瓶、位面:放棄繼承家產(chǎn)后,我賺翻了、別叫我歌神、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重生后侯府夫人開始止損、狗狗眼、含梔
溫遇旬裝大尾巴狼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笑笑,沒有追究的意思:“恭喜,當(dāng)然。” 說著就將放在手邊的酒一飲而盡。 度數(shù)很高的伏特加,賭不了金銀玉器便只能賭酒,懲罰方式是一口氣喝光。 喝得快上頭也快,過了五分鐘,溫遇旬已經(jīng)有點暈了。 他給司機打電話要人來接,隨后就安安靜靜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看文獻和資料,誰都看不出來他到底醉了還是沒醉。 半夜十二點,那群少爺?shù)淖飨⑾騺眍嵉梗雮€晚上不夠揮霍,想去別的地方續(xù)局。 溫遇旬不用問就大概知道他們要去什么地方,他是不去的,別人也都知道,因此象征性問了一嘴被拒絕后就沒再勸,一起走了。 只剩段紹懷還沒走,溫遇旬抬頭看他一眼:“你不跟他們?nèi)???/br> 段紹懷說:“我陪你等司機?!?/br> “不用,”這人什么鬼樣溫遇旬是清楚的,此時怕是已經(jīng)身在曹營心在漢,便說,“你去吧?!?/br> 段紹懷覺得溫遇旬大發(fā)慈悲了,嘿嘿一笑也不再和他客氣,拉開門打算走出去時又聽溫遇旬在后面叫他。 “梁淑婷往后再打電話給你,第一時間同我講?!?/br> 司機很快就到,過了沒一會兒,溫遇旬聽見樓下有汽車引擎發(fā)出的聲響。 他往樓下走,卻看見大堂中間站了個男人。 沈榆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迷茫得很,偏偏找不見一個人。 又不是很敢給溫遇旬打電話。 恰好溫遇旬這時好像自投羅網(wǎng)一般自己下來了,沈榆看到他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也微微睜大,讓溫遇旬感覺他頭頂上的吊燈都黯淡了不少。 真有這么高興么,明明幾個小時前才被他弄哭過。 他來不及多想什么,沈榆走過來,然后離他鞋間還有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下來,直直地看著溫遇旬。 聲音也恢復(fù)冷靜了,不抖了,說:“我來接你回去?!?/br> 門外大概氣溫不高,沈榆穿得很厚,白色羽絨服,帽檐邊還有一圈同樣雪白的毛領(lǐng),那些絨毛看著和沈榆完全相配,同樣很柔軟,也很白。 溫遇旬記得他是給自己的司機打的電話,也記得沈榆并不會開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要問:“你是我的司機?” 按照常理他該問“誰讓你來的”,而不是這種半推半就、聽著像挖苦一般的玩笑。 沈榆聞言很輕地對他彎了彎眼睛,有點小聲地說:“不是?!?/br> 溫遇旬就沒說話了,問太清楚沒必要,他知道為什么沈榆會來。 上車的時候沈榆坐了副駕駛,儼然像個保鏢,很熟練似的,看起來沒再對溫遇旬有任何無法言說的意圖。溫遇旬坐上后座,位置和沈榆坐成對角線,往斜前方只能看到他從羽絨服里露出的一小塊細白的后脖頸。 他皺了皺眉,但想到沈榆剛剛在大堂里等他時的樣子,以及見到自己時的雀躍,眉心又不自覺舒展了。 溫遇旬給司機打電話要他來接,司機要去老板家里取鑰匙。 平時是不用去家里取的,他有備用鑰匙,只是原先那部邁巴赫送去保修尚未送回來,這部是新的,備用鑰匙溫遇旬還沒給他。 他到溫遇旬家里的時候沈榆恰好出來喝水。 兩個人見面都愣了愣,司機先反應(yīng)過來,解釋說:“我來小溫先生家里拿個車鑰匙?!?/br> 沈榆對他禮貌地笑了笑,點點頭,等他拿好鑰匙了問:“你現(xiàn)在是要去接他回家?” 司機說“是”,沈榆又問:“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司機面露猶豫,沈榆那邊已經(jīng)走到玄關(guān)把鞋都換好了:“沒事,到時候我會和他解釋的?!?/br> 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看起來又不是故意的:“我想給他過生日,雖然時間過了,但是蛋糕他還沒吃,我親手做的。” 司機對小溫先生這個弟弟的印象很好,覺得他長相帥氣又彬彬有禮,氣質(zhì)古典又干凈,因此沒受住幾聲先斬后奏的請求,也覺得自己老板不吃弟弟親手做的蛋糕實在是不應(yīng)當(dāng),于是還是同意了。 沈榆坐在前面,他是故意的,也沒通過后視鏡去偷看溫遇旬在后座的樣子。因為他覺得溫遇旬可能會不喜歡,不喜歡沈榆坐他旁邊,不喜歡被沈榆偷看,也不喜歡這樣不清不楚的追逐。 所以直到司機把車泊入車庫,后座沒有一點動靜,溫遇旬不說話也不下車,沈榆才忍不住轉(zhuǎn)頭往后看,發(fā)現(xiàn)他垂著頭,大約是睡著了。 作者有話說: 周五更,啵啵 第40章 不想當(dāng)陌生人 沈榆轉(zhuǎn)回頭,輕聲讓司機先走,這里有他就可以。 “不用我?guī)兔σ黄鸢研叵壬蜕先??”司機覺得沈榆有點瘦,雖然挺高的,但自己的老板實在是太高大,他一個人可能搞不定。 車里悶著一點點溫遇旬帶來的并不濃郁的酒味,沈榆搖搖頭,小聲說:“不用啦,你早點回家?!?/br> 司機一下又覺得小沈先生比半夜叫他開車的小溫先生要溫柔得多。 沈榆不止一次看過溫遇旬熟睡時的樣子。 按理來說防備心這么強的人很少在誰面前如此安然地入睡,但沈榆就是很驕傲,因為他看過好幾次,好像溫遇旬從不對他設(shè)防,對他非常信任,即使他知道今天應(yīng)該是醉酒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