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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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你怪我嗎?”司徒清轉(zhuǎn)身,眼角還泛著紅的眼睛看著司徒影問道。 “為何怪你?”司徒影不解。 “帶著目的的和你做?!?/br> “這有什么怪你的?我還得謝謝那個目的呢,讓我能心安理得的享用你,一開始要了你的時候其實我有點害怕的,雖然知道你開了竅,但我怕一次之后你會嚇跑,還好,你沒跑。” 司徒影摟緊司徒清,小狗般的蹭了蹭司徒清。 司徒清安心的勾唇,摟著司徒影閉眼睡去。 第二天一早,司徒氏山莊之中頒布了一條震驚整個山莊的消息,女子也可參與長老競選,女子與男子同等。 這消息一頒布,大部分女子歡呼,小部分女子質(zhì)疑,但男子都是抗議姿態(tài)。 司徒沫果斷而狠厲的手段讓一些人不敢出聲,而后也沒再有機會出聲,因為司徒氏前掌門司徒伯南過世,門中提前準備的喪禮開始快速運行。 司徒伯南的喪禮辦的隆重而快速,司徒沫和司徒清分跪在兩側(cè),然而所有人也都發(fā)現(xiàn)司徒影跪在司徒清身側(cè),但對于此卻無人敢質(zhì)疑。 喪禮后,司徒沫掌權(quán),門中開始進行改革,何草跟在司徒沫身邊成為了她的首席弟子,何草也知道了自已一直崇拜的仙君竟是女兒身,那自已是不是也可以同她一般厲害,有了此想法,修煉上絲毫不懈怠,立志要成為司徒沫一般厲害的女子。 司徒氏因為各項新規(guī)的頒布舊規(guī)的廢除亂了幾日,但司徒影的突然出現(xiàn)讓所有人都不敢張嘴,他如同鬼魅殺伐果斷,聽到任何對掌門不敬的話,便會讓說話之人生不如死。 司徒清則是一門心思研究電力研究科技,所有人都說他癡心妄想,失了心智,但掌門支持,也無人敢議論。 過了數(shù)年,司徒氏已然改頭換面,門中男子女子的觀念開始改變,門中也開始有了電,當看到訓(xùn)武場中央夜里也照的場里如白晝的燈,所有人看司徒清都像看神明一般。 司徒清與司徒影的事情也開始慢慢到了大家面前,有了洛瀾錦所說畫本和一些司徒氏本有的禁書‘熏陶’下,大家也可以接受了很多。 “掌門,這個發(fā)簪好看嗎?”悶兒握著一個發(fā)簪跑進了司徒沫的房里,張開手心給司徒沫看。 “好看,山下買來的?”司徒沫拿過發(fā)簪笑問。 “不是,”悶兒憨憨的笑著撓了撓頭,“我自已做的,想……想送給何草?!?/br> “想送給何草啊?!彼就侥α耍凵裾{(diào)侃的看著悶兒,“那便去送吧,她在后山修煉?!?/br> “這是送給您的,”悶兒又拿出一個食盒里面都是悶兒研究的菜,“您嘗嘗?!?/br> “好,我嘗?!彼就侥昧丝曜訃L了嘗,點頭,“不錯,好吃?!?/br> “那……掌門能不能賞我一袋方便面?”悶兒搓了搓手,期待的問司徒沫。 “行,最后一次了啊?!彼就侥昧艘淮o悶兒。 悶兒立刻開心了,拿著方便面就跑走了。 待到下午,何草就氣鼓鼓的來告狀了。 “掌門,您能管管那胖悶墩兒嗎?他總來打擾我修煉,問他干嘛他也不說,給我發(fā)簪扔下就跑,每日送飯也不等飯點,真是煩死了!” 司徒沫讓何草坐下拍了拍她的頭:“你這丫頭真是不知福,你何時見過悶兒這樣對誰啊,他是對你好,只不過有些傻,你告訴他,他下次就不會了,飯點他要忙,怕你去吃飯搶不上提前給你備下的,還煩啊?!?/br> 何草尷尬了一瞬,她只顧他打擾自已修煉煩了,沒察覺悶兒是在照顧自已。 “好了,悶兒喜歡你,你若是喜歡就和悶兒相處相處,若是不喜歡就告訴悶兒,讓他老實做飯別去煩你。” “……”何草低著頭絞著手指,“我只想修煉,和掌門一樣做個厲害的女子成大事,不想想那些?!?/br> “那你去和悶兒說。”司徒沫也沒再說什么。 “……可是……他傻乎乎的不會自已氣成球嗎?” “不會。” “可是……” “別在這可是了,我要去訓(xùn)武場,要一起嗎?”司徒沫起身詢問何草。 “嗯。”何草點頭跟著司徒沫到了訓(xùn)武場。 司徒清正在通電路,他搗鼓的一些玩意兒穩(wěn)定性欠缺,燈總是閃,這幾日每日都在訓(xùn)武場做實驗。 場中有不少人圍觀,也有人開始與司徒清求教,想要拜他為師,但都讓司徒清以自已技術(shù)還不精給拒絕了,主要是家里有只醋精,一醋了就肆無忌憚的搞自已,弄的周邊住的鄰居每次看自已都眼睛怪異。 又過了幾年,司徒氏山莊家家戶戶都有了電燈,司徒清的地位也在山莊中變高,也收了一位學(xué)習(xí)電學(xué)的學(xué)生和一位修劍道的徒弟,司徒影除了掌管司徒氏暗網(wǎng)之外就是窩在司徒清身邊,每日纏著雙修提升術(shù)法。 司徒沫終于光明正大的宣告了自已的女兒身,但她還是不太喜歡穿女裝,改了女裝風(fēng)格慢慢山莊中有了中性服裝。 山莊之中的人得知掌門是女子,都是震驚然后是從心里泛起的崇拜,一個女子將司徒氏帶的更高了一個等級,也成為了一眾女子的偶像,雖然也有一些質(zhì)疑的聲音,譴責司徒沫欺騙大眾,但隨著時間推移聲音也消息了,被同化還是被斬殺就不得而知了。 悶兒還是每日追著何草跑,但何草不煩了,她偶爾捏捏悶兒rou乎乎的臉蛋,偶爾和他一起在后山修煉,只不過兩人都沒提婚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