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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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場的觀眾們也漸漸安靜了下來,被醫(yī)護人員圍住的那名觀眾,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 扶我起來,我還能再戰(zhàn)! 谷小白和小蛾子靜靜唱著,臺下的觀眾們,就那么靜靜地聽著。 這一刻,谷小白和小蛾子,就像是兩只發(fā)著光的天使。 這世界上,唱歌好聽的人,往往長得不好看。 沒辦法,越好聽的嗓音,需要的共鳴腔越大,自然需要胖點、壯點。 天使的嗓音背后,往往是熊貓的身材。 但谷小白和小蛾子,顯然打破了這一規(guī)律。 少年帥氣得像是在發(fā)光,少女可愛得像是把所有光都吸走了。 臺上的少年少女,似乎代表著這世界上一切的美好。 聽著這樣的吟唱,哪里還會覺得時間慢? 他們一點也不著急,甚至還希望小蛾子吃的更慢一點。 這樣的吟唱,我們能聽一天! 但終究,小蛾子還是把一個冰淇淋全吃光了。 她舔了舔手指,小貓兒一樣可愛。 谷小白想到的,卻是她像母熊一樣在河邊捕魚的場面。 一個女孩子,為什么有這么多不同的面貌? 女孩子有沒有公式可以套? 有沒有選修課可以修? 好難理解哦…… 谷小白口袋里的手機,已經(jīng)震了好幾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系統(tǒng)在提醒他,該結(jié)束了。 谷小白不知道持續(xù)拖延下去會發(fā)生什么,這一切都是未知。 會不會對小蛾子有危險? 他戀戀不舍地彈奏下了最后一句的和弦,壓低了聲音,惆悵而深情地唱出了最后一句。 “穿在一起不離分……” 宛若耳語的低音,通過音箱傳遍全場,讓人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此時他的情緒,和歌詞是如此的相合。 真想就這么不離分啊。 但這世界上,終究沒有不散的宴席。 叮叮咚咚,最后幾個鋼琴的尾音落下,一曲終了。 正所謂開場至,曲終散,曲終人散了。 小蛾子站起來,戀戀不舍地看著谷小白,突然湊了上來,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奶油圈兒,然后開心地像是偷到了蜜的小狗熊一樣轉(zhuǎn)身就跑。 這個夢好棒!小白哥哥好好看! 嗷嗷嗷嗷嗷,我可是女登徒子!我是一頭母熊! 嗷嗷嗷嗷! 小蛾子像小狗熊一樣踩著舞臺,蹬蹬響著離開了。 谷小白的很想追著她離開,但不知道為什么,全身都沒有力氣的感覺。 他聽到臺下有人在大聲吶喊: “別走??!繼續(xù)唱?。 ?/br> “我這里還有冰淇淋!” 但是小蛾子已經(jīng)消失在了舞臺的側(cè)面。 谷小白站起來,惆悵地嘆了口氣,久久地看著舞臺的側(cè)面。 臺下的觀眾們,也惆悵了一會兒,直到有人“咳咳”一聲。 鄧品看著臺上的谷小白:“小白同學(xué),回神了,這里還有觀眾呢!” “轟”,臺下哄笑。 谷小白這才轉(zhuǎn)過頭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眨了眨眼,抹了抹。 主持人也走回到了臺上,看著下方,道:“小白同學(xué)的《天涯歌女》已經(jīng)唱完了,各位有什么感受?” “安可!” “太好了!” “我還要聽!” “小白!小白!小白!小白!” “小蛾子!小蛾子!” 臺下又是一陣狂呼。 評委們都嫉妒了,如果自己的演唱會上,觀眾們能這么熱情該多好! 但是嫉妒歸嫉妒,評委們心服口服。 實力,是最硬的硬指標。 沒小白唱得好,就別想有小白的那種待遇。 主持人趁熱打鐵,問谷小白了一個問題:“小白同學(xué),小蛾子真的是你meimei?請問她叫谷小娥嗎?” “呃,不是……”谷小白紅了臉,“她……她就叫小蛾子……” “哦——?”主持人拉長了音。 臺下哪里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頓時又炸了。 什么,小白竟然有喜歡的女生?而且不是我? 我要脫粉!脫粉! 嗚嗚嗚嗚,小白這么帥,我不舍得脫粉啊……好好看…… 你醒醒,你和小白是不可能的,小白還沒成年,三年起步啊喂! 趙興盛在臺下欣慰地看著谷小白,就像是看到自家的孩子長大了似的。 “我家小白,也認識小女生了,嗚嗚嗚嗚,好開心……” 角落里站著的強叔一臉的不爽。 怎么又多了一個人要搶我女婿? 你夠格嗎?你家有七套房嗎?唵?! 站在舞臺邊,準備下個登場的一名大三學(xué)長,已經(jīng)快哭了。 這臺要我怎么上! 第80章 谷小白又想犯罪了 “小白同學(xué),要不要來我的戰(zhàn)隊?我是代替函哥來的,函哥今天在開演唱會,不過我不是在代替函哥邀請,而是代表我自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風(fēng)和,是一名制作人,我制作過的專輯有《笑著問》、《回來了》、還有函哥的上一張專輯《生旦凈丑》,都入圍了最佳專輯和最佳制作人,你只要聽過,就應(yīng)該知道我的專業(yè)能力,只要你來我們戰(zhàn)隊,我?guī)湍阒谱饕粡埓筚u的專輯!” “我沒聽過……”谷小白回答的很直白,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搔了搔腦袋。 “呃……”風(fēng)和覺得這天聊不下去了。 “小白同學(xué),來我的戰(zhàn)隊吧,我的戰(zhàn)隊里會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喲!”朱蕓兩手捧心,臺上這個少年,真的是帥得讓她都快化身女暴龍了。 小白又是羞澀地笑笑。 臺下的女粉絲們暴怒。 媽蛋,我們小白還需要你幫他找漂亮女孩子! 仇視!仇視!仇視!扎針!扎針!扎針! 朱蕓立刻被身后的目光扎得背痛腦闊痛。 另外一名二線男歌手左右看看,覺得自己估計也會碰釘子,弱弱道:“我也想要小白同學(xué)來我的戰(zhàn)隊,不過還是看小白同學(xué)你自己的選擇了。” 終于輪到鄧品說話了。 鄧品抬頭看著谷小白,心里有一萬句夸贊想要噴薄而出,但是他想到了自己是一個黑粉,在心中默念了三遍“黑粉的自我修養(yǎng)”,然后開口,道:“小白同學(xué),你今天唱得特別好,我已經(jīng)聽了你好幾個版本的《天涯歌女》了,今天這個版本,是完成度最高,最具特色,也最好聽的……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是我心目中目前top1的版本……” 說到這里,鄧品話鋒一轉(zhuǎn):“不過……” 谷小白的耳朵豎了起來。 “不過,你這場表演里,還有一個短板,就是你的鋼琴,首先是和弦編排上還是有些瑕疵,其次是你的旋律也太簡單了,在表現(xiàn)力上完全被你的聲音壓住,有點失衡……” 谷小白兩只眼睛亮了起來,認真地就跟聽老師在解惑一樣。 對谷小白來說,這種老師授課,自己認真聽講的模式,其實是非常熟悉和愿意接受的,正如往日他熟悉的那樣。 “不過你鋼琴只練了三四天吧,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只要多練練。以后如果表演的話,鋼琴熟練了,就可以搭配鍵盤,一個人就能carry一支樂隊。” “嗯。”谷小白認真點頭。 旁邊的人呆滯。 什么,這樣的鋼琴,只練了三四天? 完全聽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