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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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到京城,打算休息一下再前往東城的伊利亞索夫,得到了高規(guī)格的接待。 伊利亞索夫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還有這種影響力,還頗為疑惑,以為是谷小白派的人,心想這孩子真有心了。 結(jié)果問了一句,是航飛在京城的辦事處人員。 甭管谷小白要和伊利亞索夫進行什么合作,先交好一下準沒錯! 航飛里面,至少有四個和伊利亞索夫有過師徒之實的人,更是湊到了一起,狠狠聊了一通過往。 這幾個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身居要職,能湊到一起,估計也有一大半是因為谷小白的面子。 這一切,都讓伊利亞索夫和他的學生們,不斷重新思索一個問題。 “谷小白到底是誰?” 高鐵停下,一行人拎著自己沉重的行囊下車。 漫長的旅途,終于抵達了終點。 旁邊,列車乘務(wù)人員非常友好地幫他們把行囊送下了車,還用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俄語說了一句什么。 站在站臺上,伊利亞索夫先靜靜等了片刻,大口呼吸了幾下,這才對自己的學生道:“走吧?!?/br> 天知道,這次來東原大學參加比賽,還會遇到什么。 這種感覺,不像是來參加比賽,更像是進入了兔子洞。 發(fā)生的一切,都光怪陸離。 同一時間,對面不遠處的車道上,相反的方向,也有一列高鐵停下來。 頭發(fā)比北極熊的鬃毛還要旺盛的托卡夫斯基,當先從車上走下來。 后面是幫他拎著行李的一名助理,以及另外一名隨從。 “快走快走!走快點啊你們,沒吃飯咋滴!”他還嫌自己的助理走得慢,“伊戈爾還在等我們呢!我們得快點商量出來對策!” 這一次,他們在另外一所大學演出完畢之后,其他的成員就已經(jīng)趕往了下一站。 但是托卡夫斯基不去,他死活要跑回來。 因為再過兩天,校歌賽下半場的正式比賽,就要開始了。 現(xiàn)在的他,對這場校歌賽,恐怕比對自己的巡演還要上心。 這一次,譚偉奇絕對不能輸! 以及…… 媽蛋,老子快要憋死了! 老子要快點去找小俠子,去要點分析純的酒精來喝! 自從喝了分析純的酒精之后,托卡夫斯基覺得自己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和這個比起來,別的哪能算酒? 兩個俄羅斯老人,從對面的兩列高鐵上下來,突然就頓住了。 “阿斯卡!” “伊萬!” 站在出站口的自動扶梯前面,兩個老人狠狠地抱在了一起,親吻對方的面頰,拍打著對方的后背。 “你怎么來了?” “對啊,你怎么在這里!你怎么會來中國的?” “我是來巡演的,這不,我的學生伊戈爾在參加比賽嘛?!?/br> “呃,我也是帶學生來參加比賽?!?/br> 比賽? 然后兩個人都頓住了,下意識地嘆了口氣。 兩個人都曾經(jīng)是各自領(lǐng)域里最優(yōu)秀的存在。 兩個人最巔峰的時候,都曾經(jīng)叱咤風云。 只是時間不饒人,現(xiàn)在的他們,早就已經(jīng)不復當日榮光。 也得來中國恰飯了。 “走吧,一起,有人來接我?!蓖锌ǚ蛩够鶎σ晾麃喫鞣蛘姓惺帧?/br> 兩個人并排走向了通道之外。 走出地下通道時,車站前的大廣場上,正播放著谷小白之前在校歌賽上唱的那首《起風了,少年》。 兩個老人抬起頭看去,看到谷小白的面龐時,都怔了怔。 這個少年,和他們兩個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而現(xiàn)在的他,正深情地唱著歌。 十多天前,曾經(jīng)有幾個少年,從這里走出車站,迎向自己全新的明天。 而今日今時,兩個老人又是另一番光景。 沿著出站口那漫長的通道,一陣冷風迎面吹來。 起風了,大爺。 第1309章 我知道要唱什么歌了 東城高鐵站門外的臨時停車點,譚偉奇下了車,站在車前張望。 聽到老師已經(jīng)下車了,他就把車停了過來,這里只能允許臨時停車,卻不知道為啥老師還在磨蹭,一直都沒有出來。 這會兒,譚偉奇戴了口罩、帽子,還戴了一個飛行員墨鏡,把自己裹得像是粽子一樣,繃直大長腿,伸長了脖子,向前張望。 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正從出站口里走出來,一時間看不到老師在哪里。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站到車頂上去看看。 這輛車是顏學信的,顏學信在美國習慣了開車出行,一天沒有車就難受,來到國內(nèi)之后第一時間就拿到了國內(nèi)的駕照,然后買了一輛車。 現(xiàn)在顏學信不在,這輛車就由他借用了。 出站口的人慢慢少了,老師還沒出來。 譚偉奇都有點著急了,考慮要不要打電話給老師,問問他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他真擔心老師再在身上藏上好幾瓶分析純酒精。 就在此時,他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兩個同樣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的男生,正在另外一輛碩大的越野車旁邊張望著。 譚偉奇看了他們一眼。 然后又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 然后被人懟了:“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嗎?” 這懟天懟地的氣質(zhì),這自信的語氣,這不是王海俠嗎? 人群中沒有人大喊“王海俠我愛你”,一時間譚偉奇竟然沒認出來。 “哎?你不是那個……誰?”王海俠伸手一指,然后突然就又轉(zhuǎn)了個彎,“叫啥來著?” 我呸,我特么的是你下一場的對手,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我的名字! 譚偉奇快氣死了。 這一定是心理戰(zhàn),垃圾話! 譚偉奇并不知道,王海俠并不是針對他,只是他的攻擊性是天生來的。 如果不是和王海俠特別熟的人,估計和他在一起三分鐘,就忍不住揍了他兩頓了。 “譚偉奇?!弊T偉奇笑了笑,盡量保持自己的風度。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叫不生氣,對,我不生氣。 “對,譚偉奇,你不趕快準備和我們的比賽,到處亂跑干什么?”王海俠又問,“輸了的話,可不要哭鼻子!” 譚偉奇在努力的回想。 咦,我那個雙管獵槍,回中國的時候為啥忘記帶上了?我確定沒有藏在行李箱的夾層里? 不行,我要回去找找。 我特么的要用獵槍要了他! 一邊保持優(yōu)雅,一邊面不改色地崩了他! 就算是濺在臉上的鮮血,都可以面不改色地舔掉! “好了好了,不要在臺下就噴垃圾話?!敝芟韧ヅ牧伺耐鹾b,“畢竟這種級別的對手,我們不用噴垃圾話,也可以輕易干掉?!?/br> 譚偉奇:“……” 他開始回憶自己的子彈放在哪里了。 咔嚓,上膛,嘭!咔嚓,嘭! “老譚你也來接人?” “嗯,你們呢?”譚偉奇有時候覺得,涵養(yǎng)太好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譬如現(xiàn)在,他還要保持微笑。 “我們來接朋友啊!”周先庭拍了拍自己身邊的那輛車。 周先庭是個車控,他喜歡自駕行,喜歡性能非常強的越野車,這輛車就是他最新的座駕。 不過這段時間,他都沒機會開出來,現(xiàn)在總算是有機會了。 “喏,我朋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