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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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的彈幕中,谷小白從升降機上走了下來。 曹寶東的手中拎著自己的嗩吶,跟在谷小白的身邊。 走了幾步,谷小白轉(zhuǎn)身,對身后比了一個剪刀手。 不,是比了一個“2”。 “哇!” “真的是一看唱兩首歌?” “是兩首的意思吧!” 谷小白向前走了幾步,在舞臺的一側(cè)站定。 他的腳下,一個小型的升降機升了起來。 “噢噢哦!”舞臺下,大家又歡呼了起來。 升降機上,擺著兩個琴架,一把合成器,一把電鋼,正是谷小白的妖琴。 谷小白走到了電鋼和合成器前,伸出手去,兩只手分別從上下兩個不同的樂器上,彈奏了一遍快速的琶音。 相向而行的聲音,瞬間流淌了一遍。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舞臺下就已經(jīng)激動了起來。 平日里谷小白出場,頂多一把電鋼就夠了! 今天還上了合成器,小白是自己客串一個樂隊嗎? “只有兩個人?” “啊,小白要自己彈琴嗎?” “好期待好期待!” 舞臺下,觀眾們激動莫名。 付文耀嘆口氣道:“我有一種感覺,小白要放大招啊……” 別人放大招,是有預(yù)備動作的,是可以預(yù)判的。 但是谷小白放大,真的是毫無預(yù)兆。 他可以一人一琴,單挑世界。 也可以帶著幾百人的梨園樂團上臺,圍毆到死。 他可以用嗩吶這樣的神兵利器直接撕裂人的情緒。 也可以用口哨那樣的旋律,一點點把憂愁注入到人的心里。 但是……只要他不按常理出牌。 那就意味著要發(fā)大招了。 谷小白試了一遍鋼琴,又調(diào)節(jié)了幾個按鈕,就算是準備完成了。 然后,他們就看到谷小白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的曹寶東。 今天的曹寶東,穿了一身黑衣,腰間卻是一只紅色的腰帶。 他舉起了嗩吶,嗩吶上一條紅色的綢布,格外的顯眼。 隨便吹了幾個音,曹寶東對谷小白點了點頭。 準備好了。 電鋼、合成器和嗩吶。 兩個人,三個樂器。 然后谷小白抬頭看向了舞臺下,豎起了一根手指。 “1”。 第一首! 在谷小白豎起了手指的剎那,他腳下的圓形大屏幕上,一道光芒流轉(zhuǎn)而過。 谷小白低頭,手指按在了合成器上。 合成器發(fā)出了合成管樂的聲音,熟悉的旋律,讓大家的眉頭一皺。 什么歌?很熟悉! 下一秒,曹寶東嗩吶抬起。 凄厲的嗩吶聲響起。 這個嗩吶聲剛剛響起來時,大家的大腦在意識到這首歌是什么之前,就已經(jīng)忍不住跟著嗩吶的聲音哼唱了起來: “酒干倘賣無 酒干倘賣無 酒干倘賣無 酒干倘賣無……” 《酒干倘賣無》?。。。?/br> 谷小白的腳下,流轉(zhuǎn)的光芒,慢慢凝成了《酒干倘賣無》幾個字。 凄厲的嗩吶聲吹奏著酒干倘賣無的旋律,加上全場低沉的合唱,一瞬間,就把大家?guī)肓诉@首歌之內(nèi)。 谷小白的歌聲起。 “多么熟悉的聲音 陪我多少年風(fēng)和雨 從來不需要想起 永遠也不會忘記……” 谷小白那高亢,卻略有點顫抖的聲音,毫無花巧,卻直入人心。 舞臺下,譚偉奇抬頭看著舞臺上的谷小白。 在谷小白回歸校歌賽之前,他曾經(jīng)幻想過,和谷小白pk各種各樣的技巧。 高音技巧、共鳴技巧、發(fā)聲技巧、裝飾音技巧、花腔技巧…… 但是沒有,并沒有。 回歸校歌賽的谷小白,幾乎從未在舞臺上炫技自己的高音,也不曾炫技什么特殊的技巧,似乎已經(jīng)返璞歸真到了極點。 只是,他那精準到極點的音準和節(jié)拍,以及無與倫比的音色控制,就已經(jīng)直接劃下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他對自己聲音的控制力,對自己聲帶的控制力,已經(jīng)臻于化境。 其實音域的高低,技巧的運用,都像是招式,而谷小白用的,這才是內(nèi)功。 在校歌賽舞臺上的谷小白,像是大象伸出鼻子,在陪猴子玩掰手腕。 舉重若輕,舉輕若重。 所以,這讓譚偉奇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一直到現(xiàn)在,譚偉奇甚至都沒能逼他拿出來真正的vocal實力應(yīng)對! 單純從其他方面,就已經(jīng)直接碾壓了。 第1425章 小白的第二首歌,《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 “沒有天哪有地 沒有地哪有家 沒有家哪有你 沒有你哪有我 假如你不曾養(yǎng)育我 給我溫暖的生活 假如你不曾保護我 我的命運將會是什么 是你撫養(yǎng)我長大 陪我說第一句話 是你給我一個家 讓我與你共同擁有它……” 谷小白的聲音,微微顫抖,隨著歌聲的推進,他面上的表情,也在微微的改變。 一點點的紅,在他的眼睛周圍蔓延。 唱著唱著,谷小白竟然紅了眼圈。 其實,在校歌賽的舞臺上,和谷小白比賽,本身就是一件并不公平的事。 這里是谷小白最大的主場。 在場的每一個人,對谷小白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們親眼見證谷小白從一個初學(xué)者,變成了現(xiàn)在的超強音樂家。 他們看著谷小白在舞臺上開心,在舞臺上憤怒,在舞臺上失望,在舞臺上悲痛欲絕。 他們見到了谷小白和小蛾子的吵架…… 自然也見過他和盲伯的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