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重生后侯府夫人開始止損、狗狗眼、含梔、今日不宜晚安
畢竟這個年代,醫(yī)療條件遠不如現(xiàn)代,即便是再怎么高手的獸醫(yī),恐怕也很難緩解生病的痛苦。 卻沒想到,竟然是為了這個? “啊啊啊啊啊——” 江衛(wèi)的哪壺不開提哪壺,讓照夜氣得發(fā)出了驢叫。 “啊,不是不是,我沒有嘲笑你……” “啊啊啊啊——” 照夜轉身,把屁股對著江衛(wèi),決定不理江衛(wèi)了。 但剛剛把腦袋轉過去,突然就覺得,把屁股對著江衛(wèi),那不是把尾巴都暴露了嗎? 立刻又轉了回來。 但是轉了回來之后,還是不想看到江衛(wèi),氣得在原地團團轉。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了,我不笑話你了好吧……你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啊啊~律律~嗚嗚……”照夜對江衛(wèi)發(fā)出了血淚的控訴。 “是小白搞的?”江衛(wèi)轉身,對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名馬夫擺了擺手:“冠軍侯到底對照夜怎么了?” 現(xiàn)在的江衛(wèi),已經(jīng)是有老婆的人了,而且也已經(jīng)封侯,又是大漢和鮮卑的聯(lián)姻人物,是鮮卑族的駙馬,當然不能像之前一樣總是呆在谷小白的府邸里。 而且說實話,冠軍侯這處府邸,只是一個小院,就在衛(wèi)青府邸的旁邊,與其說是他的府邸,不如說是衛(wèi)青家的后院,自然不可能讓莫蘭公主屈尊住在這里。 雖然他幾乎有空就來這邊轉轉,但終究還是有了自己的生活。 “呃,冠軍侯前兩天拔了照夜的許多馬尾,好像是要做一把樂器……” “馬尾?樂器?”江衛(wèi)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了谷小白那把潔白的二胡,頓時以手加額。 這家伙! 太過分了! 就算是為了造樂器,也不能這么欺負照夜的?。?/br> 江衛(wèi)對谷小白,真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家伙有時候聰明得不得了,但有時候又遲鈍的不得了。 在顧慮別人的感情方面,他自己還是個孩子,有時候真的是有點惡劣。 偏偏照夜的性格,更像是一個小孩子,現(xiàn)在就像是被強行剃了不喜歡發(fā)型的小孩子,在家里生悶氣呢。 “好吧,我知道了?!苯l(wèi)轉身離開了。 過了大概兩個時辰,江衛(wèi)帶著幾匹馬回來了。 “照夜,你看誰來了!” 江衛(wèi)打開了馬廄門,對照夜道。 照夜探頭出來看了一眼。 就看到外面一匹青色花馬,一匹白馬正在門外。 這兩匹馬,一匹是衛(wèi)青的戰(zhàn)馬,一匹卻是劉徹的愛馬之一。 三匹馬的花色雖然不同,卻是同胞所生,都是當初衛(wèi)青征戰(zhàn)大漠時,從一名部落首領中俘獲的戰(zhàn)馬留下的后裔,是哈薩克馬和伊犁馬雜交出來的品種。 三匹馬自幼優(yōu)中選優(yōu),被當作戰(zhàn)馬培養(yǎng),后來衛(wèi)青選了一匹進獻劉徹,一匹自己騎,另外一匹則送給了最愛的外甥。 成年之前,三匹馬曾經(jīng)同槽吃料,同廄休憩,彼此之間關系很好。 江衛(wèi)覺得,這個時候只能邀請照夜的家人來安慰它了。 不過,三匹馬的性格也各有不同。 正所謂物肖主人,其他兩匹性格都更沉穩(wěn)一些,照夜如此神駿的馬匹,在長安街上堪稱一霸,性格卻和谷小白一樣佻脫,在和其他馬匹在一起時,即便是在和自己的同胞兄弟在一起時,也是當仁不讓的性格,經(jīng)常欺負另外兩匹馬。 但毫無疑問,這會兒見到另外兩匹馬,照夜還是很開心的,把三匹馬放出來,它們在旁邊的cao場上撒開了歡。 不過,跟著江衛(wèi)一起來的,還有一名皇宮內侍。 他在旁邊打開了一張紙,念道:“聽聞冠軍侯愛馬心情欠佳,特此賜上好草料三千斗,母馬十匹,精鋼馬蹄鐵八副,紫金鞍一副……” 賞賜的東西,足足念誦了三分鐘。 旁邊的馬夫們,聽得是咋舌不已。 什么叫做皇恩浩蕩?劉徹竟然因為一匹戰(zhàn)馬的情緒不好,專門下了旨,派了人來安撫! 還賜“美女”、“美食”! 光這些賞賜給照夜的東西,就可以讓一個人直接成為富家翁,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這只是給一匹馬而已。 這名內侍宣讀完了之后,一揮手,后面就有人牽著十匹馬匹送了過來。 全是精挑細選的漂亮小母馬,都是剛剛五六七八歲的年紀,若是人類的話,有的是二八年華,嬌俏可愛;有的是廿歲有余,御姐風范。 鶯鶯燕燕,環(huán)肥燕瘦。 看到這些小母馬,三匹戰(zhàn)馬都湊了過來。 照夜另外兩匹戰(zhàn)馬竟然搶自己的美女,頓時不滿了起來,在原地尥起了蹶子,甩著響鼻,把另外兩匹馬驅趕開來。 然后它側身昂頭,讓自己銀色緞子一般的毛發(fā),迎風飄揚。 往日里,它的這一頭簡直像是緞子一般的秀發(fā),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特別是這么一甩頭,一擺尾巴,真的是馬俊如龍! 可今天,當它習慣性地一甩尾巴之后,卻沒有聽到崇拜的感嘆,而是聽到一匹小母馬發(fā)出了“呲呲”的嘲笑聲。 這“呲呲”的聲音一旦想起來,像是會傳染一樣,立刻引得四周其他的馬匹也笑了起來。 剛才被照夜趕開的兩匹戰(zhàn)馬,更是開了嘲諷,毫不留情地諷刺自家一點也不友善的兄弟。 現(xiàn)場,頓時各種“呲呲”聲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 照夜驢叫著,跑回了自己的馬廄里,再也不出來了。 江衛(wèi)以手加額。 他趕快走到了馬廄旁邊,就看到照夜正在“咚咚”得撞墻。 撞死我吧,撞死我吧……嗚嗚嗚嗚,我不活了。 “照夜,你別生氣啊,不就是幾根毛嘛,很快就長好了……” “嗚嗚嗚嗚……” 照夜抑郁了。 …… 莫大航院,一間階梯教室里,谷小白站在臺上,正低頭看著臺下,旁邊伊利亞索夫微笑著坐著。 下方,無數(shù)的學生,差點把巨大的教室擠爆了。 而前排,還坐著幾十個莫大的校領導,以及俄羅斯航空航天領域的大牛,此時也正如同學生一般,聚精會神地聽著谷小白的講課。 就連莫大航院都沒想到,伊利亞索夫能把谷小白請到航院來。 現(xiàn)在的谷小白,雖然名義上還在東原大學攻讀碩士學位,但是事實上,恐怕沒有幾個人真的把他當作一名在讀生來看。 而現(xiàn)在,谷小白名義上是交流生,但莫大當然也不可能,把他當作普通學生來對待。 他們本來其實是打算聘請谷小白做客座教授的,但是谷小白拒絕了。 現(xiàn)在谷小白的身份,是航院的交換生兼伊利亞索夫的助教。 這可能是莫大最大牌的助教了。 同時,谷小白對莫大邀請自己做報告的事情,也欣然接受。 雖然對莫大沒有太多的好感,但這是伊利亞索夫供職的學校,谷小白愛屋及烏,也不介意做個講座。 此時,谷小白做的一場報告,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最后階段。 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后,谷小白問講臺下道:“好,大家還有什么疑問嗎?” 下方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卻沒有人舉手了。 實在是谷小白的這場報告,水平實在是太高了,太過專業(yè)了。 對普通的學生,想要完全聽懂都是不可能的,只能懵懵懂懂地在下面狂記筆記。 而一些從業(yè)人員也是如此,他們只是聽懂,就已經(jīng)竭盡全力了。 谷小白在流體力學、空氣動力學方面的成就,已經(jīng)超出了業(yè)界太多。 今天學到的許多東西,他們還得回去算算、試試,才有可能想明白,一時之間,實在是沒有什么有水平的問題要問。 看下面大家沒啥問的,谷小白道:“那好,今天的報告就到這里吧……” 谷小白剛打算宣布下課,前面,莫大的校長連忙站了起來,道:“谷博士,不知道我們莫大有沒有榮幸,邀請你來開一門課程?!?/br> “開一門課程?”谷小白道:“不好吧,我自己還是一個學生。” 這句話噎得臺下的觀眾們半天喘不過氣來。 你這種成就,還只是一個學生?你讓我們怎么辦? “是這樣的,我們的學生們真的很想跟您學習,您既然要在莫大呆一段時間,完全可以開一門短課,這是我們共同的愿望……” 谷小白為難道:“讓我自己開課,實在是難度太高了,我并不太擅長教學……我還是給伊利亞索夫老師做助教就好了?!?/br> 旁邊,伊利亞索夫微微一笑,道:“這樣吧,小白,今年我的課程是‘航空飛行器的整體設計及制造’,是一門比較綜合的課程,小白你幫我?guī)嵺`課題怎么樣?” 谷小白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好啊,實踐課題是什么?” “我們的學生,四到八個人為一個小組,設計并制造一個飛行器,他們還都是剛剛接觸這門課程,從零開始制造一個飛行器,對他們來說還是挺難的,你幫我引導一下?!?/br> “唔,沒問題。” “另外你自己也是我課上的學生,你自己也要造一架飛行器。”伊利亞索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