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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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總量堪比這次演出的門票了。 演出的門票,走的是“小白娛樂”的賬目;但在海上龍宮進行的消費,走的卻是海上龍宮的賬目,這些錢都是王貫山可以支配的。 谷小白這個花錢毫無節(jié)制的家伙,所有的錢從他那里走一趟,能夠剩下多少都不知道。 郝凡柏雖然大方,但是跟別人要錢,那里有自己來錢來得爽。 一直以來,海上龍宮首先是一個海上實驗室;隨后,是谷小白專屬的演出場所和大本營;再然后,是東原大學的“海上校區(qū)”。 但今天開始,王貫山開始考慮把再次被擴建,體積更大的海上龍宮,改造成一個真正的“主題公園”的可能性。 之前在空間上還有許多的不足,但現(xiàn)在空間上也已經(jīng)很富余了,足以進行充分的改造。 “唔……”這個想法一旦冒出來,王貫山就有點止不住了,各種奇思妙想都冒了出來。 不過,想多了王貫山就有點眩暈了。 實在是這兩天過于透支了。 他晃了晃腦袋,道:“給兄弟們說,再加把勁,把船上的那兩萬多人給送走了,然后給大家都加工資,發(fā)獎金!再給大家輪流放假,讓大家休息休息!” “好勒!” 第1894章 谷小白的《冰原的王者》到底啥水平? 谷小白第一場《冰原的王者》海上巡演結束了。 十多萬觀眾在現(xiàn)場欣賞了谷小白的《北大西洋狂想曲》,全世界數(shù)以億計的觀眾們觀看了轉播。 其引起的反響是巨大的。 《北大西洋狂想曲》這首東西方古典樂完美結合的曲子,給人帶來了一場試聽聲音,而《北大西洋狂想曲》的幾個特別通俗的樂段,更是得到了網(wǎng)絡上的瘋狂好評。 特別是第一樂章被網(wǎng)友們稱為《愛的二重奏》,因為格外優(yōu)美的旋律,以及幾乎滿溢的愛,很快就被截取出來,在網(wǎng)絡上瘋狂傳播。 當然了,當晚最具話題性的,卻還是海上龍宮的現(xiàn)場救援,以及谷小白的“箏鳴劍閃”。 那近乎異想天開,和演出無縫銜接的救援,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又讓人熱血沸騰。 更讓人忍不住問出來一句:“wtf?還能這樣?” 當然了,也也不是沒有人質(zhì)疑和反對,接下來,就是一場網(wǎng)絡上的大熱議。 “谷小白的《冰原的王者》,到底什么水平?” 每次谷小白的演出結束之后,都會刷新一次人們的三觀,類似的爭論,也總是會再來一次。 因為每次谷小白都會進入一個全新的領域,他從不在一個地方停留。 清晨,網(wǎng)絡上吵吵嚷嚷,對谷小白這次演出水平爭論不休的時候,德國柏林,一架飛機緩緩降落。 這是從海上龍宮飛德國的最后一班航班,凌晨四點多才起飛,降落在柏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晨光熹微。 當安東·約夫姆拎著自己的行李從飛機上下來,走出了機場時,門外已經(jīng)是一片早高峰的忙碌了。 安東·約夫姆深深吸了一口氣,來自都市的汽車尾氣和生活的氣息,慢慢充盈了他的肺部,然后再慢慢地排了出去。 四周的汽車鳴笛聲,發(fā)動機的噪音,以及人群來往的聲音,在耳邊繚繞,一切都提醒他。 又回到世俗的世界里了。 在海上龍宮呆的那幾天,對安東·約夫姆來說,是一次格外難忘的經(jīng)歷。 一直到現(xiàn)在,安東·約夫姆依然覺得其中有些地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充斥著大量的謎團,沒有合理的解釋。 譬如那幾個和歷史上音樂家名字一模一樣,本身的技藝也令人匪夷所思的音樂家們。 除此之外,還有更多讓他想不通的地方,似乎整個海上龍宮就是一個謎團,是一種不該存在在人類世界中的存在。 但海上龍宮又有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似乎匪夷所思的東西多了,反而見怪不怪了。 就連安東·約夫姆這段時間,都不怎么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他的職業(yè)是音樂家,又不是偵探,搞明白并沒有什么用,利用這段時間,多交流多提升自己才是正經(jīng)。 雖然他覺得自己距離世界第一越來越遠了,但是他真的很想更進一步。 可惜,安東·約夫姆此行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預先的計劃,有幾場演出已經(jīng)不能再推了,他終究還是拒絕了托卡夫斯基的挽留,搭上了飛機,回到了柏林。 當然,大概也是托卡夫斯基的挽留不夠誠意,如果托卡夫斯基對他說,可以讓他當云霄樂團的首席,那他二話不說就留下來。 大概托卡夫斯基也覺得,一個一提二席或者二提二席的位置,壓根就留不住他,所以也沒提。 其實……安東·約夫姆想著,如果托卡夫斯基真提了,他也不是不能考慮。 而此時,聽著耳邊的噪聲,一股疲憊感涌了上來。 海上龍宮的一切漸漸淡去,像是天上的仙境歸來,凡塵俗世還在等著他。 “又要忙起來了,我現(xiàn)在需要一杯咖啡?!卑矕|·約夫姆這么告訴自己,然后打了一輛車,直奔自己最喜歡的一個小咖啡館。 這是一家頗有藝術氣息的小咖啡館,咖啡店的老板,也曾經(jīng)是一名音樂家,只是后來繼承了家業(yè),而這咖啡館里,也經(jīng)常會有一些小規(guī)模的演出和音樂家們的聚會。 拎著行李進了咖啡館,坐在了自己常做的位置,對咖啡師打了個手勢,根本就不用多說,咖啡師很了解他的口味。 等待咖啡上來的功夫,安東·約夫姆在旁邊閉上眼睛小憩了一會兒。 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咖啡已經(jīng)在面前散發(fā)著裊裊的熱氣,而在面前不遠處,多了四個年輕人,正在熱烈地爭論著什么。 安東·約夫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谷小白那壓根就不是什么古典音樂!” 這句話,讓約夫姆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說話的是一個男生,皮膚有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 旁邊有一個女生不服氣道:“你憑什么這么說?” “我有一個同學,是柏林藝術大學學古典樂的,他昨天發(fā)了動態(tài),就是這么說的!”男生道。 “啊?”這么一說,那女生有些茫然。 “真的嗎?”大家都是一副“我不是太懂,你不要騙我”的表情。 固然是古典音樂的發(fā)源地之一,曾經(jīng)出過許多偉大的音樂家,但是即便在德國,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欣賞古典樂。 而對專業(yè)的樂手或者說音樂家的評價,也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評價范疇。 他們只能分辨出來好和不好,但是對“好”里面再如何分類,如何定義,就已經(jīng)一無所知了。 這是只有經(jīng)過了長時間系統(tǒng)訓練才能判斷的東西。 柏林藝術大學,是歐洲非常有名望的藝術類學校,在音樂的教育方面知名度也非常高,這種學府的人都這么說,普通人真的很難判斷真假。 “他昨天就發(fā)了動態(tài),說谷小白那那算是什么古典音樂啊,東拼西湊的不知道什么東西,可以說狗屁不通。業(yè)內(nèi)人士都這么說了,那還有假?” 安東·約夫姆嘖嘖搖了搖頭。 什么時候,在校學生都能自稱是業(yè)內(nèi)人士了? “而且,不只是他這么說,他的老師也這么說的?!?/br> 安東·約夫姆輕輕啜了一口咖啡,心想,這老師誰啊,就這水平,還能在柏林藝術大學任教? 然后他就聽到對方道: “柏林愛樂樂團的首席安東·約夫姆大師你們知道吧,就是他的老師!” “噗——”安東·約夫姆口里的咖啡全噴了。 第1895章 安東·約夫姆先生不曾說過 約夫姆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是這個所謂的老師! 本來興致勃勃的吃瓜,結果發(fā)現(xiàn)吃的是自己家的瓜,吃瓜吃到自己頭上,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突然噴了咖啡的約夫姆,換來了旁邊四個年輕人的側目,約夫姆噴了咖啡還不算晚,還在那邊劇烈咳嗽了半天,被嗆到了。 咖啡店的服務人員走了過來,想要說什么,約夫姆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后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 媽呀,吃個瓜,差點把自己的老命都搭進去。 這可太刺激了。 然后他更是疑惑了,他印象中,自己好像沒有弟子,在柏林藝術大學啊。 能算得上他的弟子的人都沒有幾個,大多也只是隨手指點過,安東·約夫姆可不是好為人師的人。 甚至他和柏林藝術大學的交集都沒多少,畢竟安東·約夫姆本身也不是德國人。 想了好久,他隱約記起來,前兩年的時候,他曾經(jīng)受邀到柏林藝術大學做過一次教學,盛情難卻加上是一位音樂界的老前輩邀請的,他還是去了。 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交集了。 是哪個人在冒名自己的身份招搖撞騙啊…… 安東·約夫姆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過他也懶得多管,其實名聲大了之后,想要憑借他的名頭給自己身上貼金的人多不勝數(shù),他如果真管也管不過來。 但他又覺得很悲哀,自己明明就在這里坐著呢,這些人還討論著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唉,果然世界第二就是沒牌面。 等等,可能是第三。 暫時的,以后還可能第四。 越想安東·約夫姆就越覺得悲哀。 然后,他又聽到一個人道:“這次演出,安東·約夫姆先生不是也去了嗎,為什么安東·約夫姆先生還要給他去伴奏啊?!?/br> “嗨,那還用說嗎?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唄,那些東方來的土豪啊,你沒看連埃斯科巴先生都去了嗎?” “是這樣嗎?” “那當然了,你看,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哪場演出,能夠讓埃斯科巴先生和約夫姆先生兩個人同臺演出,如果不是鈔能力,又怎么可能讓安東·約夫姆先生折腰呢?” “好像是哦……可是很難想象,安東·約夫姆先生和埃斯科巴先生,他們會為了錢而演出……” “谷小白他多有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藝術高于生活,可是藝術家也要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