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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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屬于它的,是戰(zhàn)場! 當回到了戰(zhàn)場上,聽著身后騎士們盔甲碰撞和馬蹄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再看看前方那沖過來的敵方騎士,照夜就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激動,四蹄生風,向前狂飆! 它就像是一支白色的利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向了對方的騎兵。 對面,波蘭的翼騎兵有些呆滯地看著那白色的閃電一般沖來的一人一馬。 在今天之前,他們都沒見過在地面上移動速度那么快的東西! 馬匹之上的谷小白,沒有甲胄,沒有頭盔,他的左手控馬,右手伸手一掏,一把裝飾華麗的武器,已經(jīng)在手。 雖然系統(tǒng)并沒有賦予這把武器名字,但谷小白卻給了它一個名字“腓特烈一世的火槍”。 雖然它看起來是“手槍”的形態(tài),體積并不大,但事實上卻是一把擁有膛線的來復槍。 “嘭!”一槍,前方一名沖鋒的騎士應聲而倒,后方數(shù)名騎士躲閃不及,被馬匹絆倒。 谷小白冷靜地裝彈,定量的裝彈包被填入,然后“嘭!” 又是一個騎士,應聲而倒。 集團沖鋒的騎士,被掀開了兩個缺口。剎那間亂了陣型。 在近代火器的面前,傳統(tǒng)的盔甲像紙糊的一樣脆弱。 為了應對越來越強大的火器,這個年代的騎兵的盔甲,不斷加厚,甚至已經(jīng)加厚到了六七毫米,但即便是再怎么增加,也架不住火器威力增加的速度。 于是越來越多的騎士,放棄了盔甲,換取更靈活機動的行動能力。 重裝騎士的時代,即將迎來終結(jié)。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重裝騎士的最后輝煌。 而此時此刻,就是一個沒有重裝的重裝騎士,對其對手的碾壓。 兩次射擊之后,谷小白已經(jīng)沖入了敵群之中。 谷小白有點遺憾。 這火器的威力是大,但是速度不行??! 如果是使用的弓箭的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射擊好幾輪了。 如果這是一把現(xiàn)代的手槍的話…… 甚至一把現(xiàn)代的機槍…… 不過谷小白也來不及想了,雙方已經(jīng)短兵相接。 谷小白把手中的槍插入了照夜一側(cè)的箭袋之中,“鏘”一聲響,一把長刀在手。 “彼得大帝的佩劍”閃出了雪亮的光芒,劃出了幾道弧線。 馬刀殺入騎槍之中。 此時,他的身后,老馮等人,距離對手還有三十四米的距離。 老馮拼命地催動馬匹但卻越追越遠。 看到谷小白孤身一人投入了敵人之中,他真的嚇壞了。 但想象中的谷小白被扎成了篩子的景象并沒有出現(xiàn),谷小白敏捷地躲過了兩把騎槍,用馬刀將對方砍下馬。 像是一把利刃切開黃油一般,切開了騎兵沖鋒的隊伍,然后一路向隊伍的另外一邊殺了過去。 谷小白的切入,完全打亂了對方?jīng)_鋒的節(jié)奏,但翼騎兵們是悍不畏死的,雖然前方被谷小白一路破開,但后方的騎兵,還是悍不畏死地向谷小白沖了過來。 數(shù)把騎槍向谷小白身上扎去。 但谷小白身形一縮,一滾,整個人消失在了照夜的腹部下面。 數(shù)把騎槍,刺在了照夜的身上。 這個時代的照夜,只是一個投影,它是刀槍不入,不可破壞的。 騎槍刺在它的身上,只是弄疼了他,讓它生氣而已。 但讓它更生氣的,其實是這些翼騎兵們! 呸,你們在背后扎兩條小翅膀,是在cos本大爺嗎? 我照夜大爺才是唯一會飛的那匹馬! 看我照夜大爺弄不死你們! 騎槍扎在照夜的身上,沒有弄傷照夜,卻把對面的騎士自己頂下馬來,然后照夜的腹部一道白色的光芒閃出,谷小白兩刀又砍掉了兩個人,在地上一滾,就那么站在了騎兵沖鋒的中央。 那邊照夜沒有了谷小白,在騎兵群里撒起歡來,前踢后尥,不知道被多少的騎兵,被它踢下來。 就連其他的馬匹,都被它踹得生活不能自理。 谷小白覺得,光照夜一個,估計就能把這支騎兵全弄廢了。 他站在后方,看著照夜像是中流砥柱一般,劈開了對方的陣型。 騎兵們大聲吶喊這向他合圍,但是奔跑中的馬匹即便是轉(zhuǎn)向也不是那么靈敏。 在他的身后徒勞地合圍之后,卻早就已經(jīng)超出了攻擊距離,卻不知道該不該停下沖鋒。 甚至可以說,想要停下也停不下來,重裝騎兵的沖鋒,又豈是容易打斷的? 甚至只要想“停下”,這次沖鋒就已經(jīng)失敗了。 亂了,整個隊伍已經(jīng)完全亂了。 第1932章 沒文化真可怕 一開始,谷小白像是一把利箭一樣,刺入了騎兵隊伍。 是v字形進入的。 但現(xiàn)在……整個騎兵隊伍,已經(jīng)被完全分成了兩半,變成了h形狀,谷小白站在隊伍中間,就像是中間的那個橫。 谷小白站在騎兵們中央,回頭看去。 翼騎兵們沖鋒的勢頭已經(jīng)被遏制住了,但他們的人數(shù)卻依然遠超谷小白的追隨者們。 此時,雙方已經(jīng)快要短兵相接。 但老馮的目光,卻一直落在谷小白的身上,此時他的表情,又震驚又喜悅。 震驚的是谷小白竟然一個人沖進了敵人之中。 而喜悅的是,谷小白一個人沖進去,竟然沒事。 不但沒事,反而可以撕裂敵人的陣營,這是何等的勇猛! 在確認谷小白沒事之后,已經(jīng)放下心來,但接下來才是他的生死考驗。 身為一名容克貴族,一名騎士,能夠追隨如此勇猛的主人,那是何其幸運的一件事? 就算是今天就要死在這里…… “喝??!”波蘭的翼騎兵們,再次抬起了騎槍。 老馮也怒喝一聲,手中的騎槍握緊,身后的騎士們或出馬刀或出騎槍。 兩支沖鋒的騎兵,彼此接近,接近…… 下一秒就要短兵相接! 然后老馮就看到谷小白笑了笑。 他的右手舉起,在空中一甩,向前一丟。 一道瑩瑩的藍色光芒,在太陽下閃了一閃,化成了一個巨大的套索,套向了騎兵們。 然后瞬間收緊。 “帝國的命運”絲弦! “嗡……咚~~~”繃緊的琴弦,在每個人的耳邊,奏響了死神收割的樂曲,隨之而來的,是沖鋒騎兵們的慘叫。 “啊啊啊??!” 接連不斷的慘叫之中,無數(shù)的波蘭翼騎兵被拽下了馬,甚至被割斷了肢體,哀嚎著又或者像石頭一樣砰一聲落地,然后被馬匹踐踏、裹挾…… “希律律律……”老馮下意識地一拉韁繩,他胯下的戰(zhàn)馬,向前又沖了好幾步,終于停了下來,在他的面前,至少有一百多個翼騎兵倒了下來,只剩下邊緣還剩下幾十個翼騎兵,又習慣性地向前沖了幾十步,然后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 恐懼又茫然。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老馮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勝利。 “帝國的命運”絲弦,本身是堅不可摧的,但它是一根粗弦并不鋒利。 但鋒利是相對的,在戰(zhàn)馬沖鋒的速度和沉重的盔甲與身體的雙重力量下,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人,幾乎被琴弦切成兩半。 而后方的人受到的主要傷害,則是摔絆和馬蹄的踐踏,甚至身后同伴武器的誤傷。 他們即便已經(jīng)失敗了,已經(jīng)從馬上摔了下來,卻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像是幼兒園里被人搶了玩具的小朋友,又像是被警察叔叔抓到的失足少女,茫然坐在地上,四下環(huán)顧,不敢相信發(fā)生的一切。 “嗖”一聲,發(fā)著藍色光芒的琴弦,回到了谷小白的手中,也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谷小白的身上。 殘存的波蘭翼奇兵看著谷小白,谷小白也看著那些波蘭翼奇兵,咧嘴一笑。 這一笑,就像是嚇壞了小朋友一般,那些波蘭翼奇兵們突然發(fā)了一聲喊,然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轉(zhuǎn)身就跑。 嗚嗚嗚嗚,這家伙真的是巫師! 他有巫術(shù)! 到底是誰說這家伙是個樂師的? 騙人! 我們到底是在對付什么東西??! 波蘭翼奇兵們是勇猛無畏的,敢于對任何東西發(fā)起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