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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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是不是也就不提了? 好在這個時候,格熱戈日隊長站出來面對翼騎兵們的沖鋒,成了真正的高光時刻。 恐怕格熱戈日隊長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站出來的時候,旁邊有好幾臺價值數(shù)十萬美元的廣播級攝影機,正從不同的角度對著他。 甚至有一臺就架在皇家城堡上,重達數(shù)十公斤的箱式鏡頭覆蓋了等效33mm到7020mm的焦距,可以瞬間從俯瞰整個華沙廣場,拉近到看清他瞳孔的收縮。 只是,格熱戈日隊長的高光,也只是閃亮了一會兒,畢竟他也沒辦法赤手空拳阻止被稱為“施暴者”的老布。 看那名翼騎兵對福吉爾嚴刑逼供,雖然不知道福吉爾到底說了什么,但這至少還未tvp保留了顏面。 當然,也讓他們錯過了一個大新聞。 格熱戈日隊長最終還是把福吉爾銬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烏蘇拉教授憤怒地握拳:“上帝會懲罰他們的!上帝一定會懲罰他們的!” 不然還能怎么樣呢?也就只有寄望于,上帝會懲罰谷小白了吧…… 有實力啊,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的主持人,已經(jīng)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谷小白來華沙,那能是好事嗎? 谷小白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學術(shù)水平多么高,他的音樂多么的好,他的影響力多么的大。 而是如果他不爽了,他可以滅你…… 甚至他滅了你,還可以讓你感恩戴德,因為他高抬貴手沒把你全滅了,給你留了點薪火。 而往往大部分的人,卻會忘記這一點。 主持人其實非常擔心,谷小白突然就抬起手來,召喚一場和他沒有絲毫關(guān)系的冰雪暴,把整個華沙,乃至整個波蘭冰封。 好在,事情終究沒有向那個方向發(fā)展。 城堡廣場上沒有降下暴雪,而是起霧了。 更多的翼騎兵出現(xiàn)了。 一名tvp的記者,小心翼翼地接近了一名翼騎兵,他伸出手來,想要摸一摸那名翼騎兵的盔甲。 就在此時,那名翼騎兵霍然轉(zhuǎn)頭,“啪”一聲,刀鞘砸在了記者的手腕上,讓記者抱著手嗷嗷叫了起來。 記者的叫聲,讓附近的幾名翼騎兵回過頭來。 其中一名翼騎兵策馬過來,甚至拔出了刀來。 記者嚇得轉(zhuǎn)身就跑,可他能跑,旁邊那架著廣播級攝影機的攝像師跑不了啊,這設(shè)備上百公斤重,他總不能扛著走。 可如果設(shè)備丟這里……把他賣了也賠不起?。?/br> 但是不跑不行了…… “刷”一聲,攝影師也跑了,失去cao縱的攝影機仰起來,拍攝到了那翼騎兵胸口的徽標。 白鷹與白馬,這是波蘭-立陶宛聯(lián)合王國的標志。 懟胸拍攝的畫面清晰而銳利。 下一秒,價值幾十萬美金的設(shè)備,被那名翼騎兵一刀砍倒。 敵人還沒有來,先陣亡了一臺幾十萬美金的設(shè)備。 tvp的人心中只有痛。 導播人員在通訊頻道里下令:“各機位盡量不要接觸和激怒對方,近距離的請盡快撤離,高處的機位再堅守一下……” 實在是這個畫面,如果就這么不拍,那就太可惜了。 就在此時,若有若無的音樂聲響起來。 音樂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覆蓋了整個廣場。 天空中谷小白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在起霧的時候,系統(tǒng)就彈出了提示:“特殊場景‘華沙陷落’觸發(fā),是否進入歷史場景?” 谷小白眉頭一皺,他現(xiàn)在不想進入什么場景,畢竟他還在華沙的上空。 然后系統(tǒng)再次提示:“完成場景獎勵‘不息的魂靈’絲弦(史詩級)?!?/br> 咦?獎勵絲弦嗎? 谷小白頓時感興趣了。 這個絲弦,真的是很好用。 雖然谷小白最強的金手指應(yīng)該是在明代可以召喚出來的鐘鼓之琴,但是這絲弦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可以在任何時代召喚出來,配上任何的弦類樂器,可以說是可以在任何時代開的掛。 現(xiàn)在谷小白只有一根,用起來一點也不爽。 更別說,這絲弦本身的音色和結(jié)構(gòu)都極具特色,很值得研究一番。 “進入?!惫刃“组]上了眼睛,他的意識,被拉入到了三百年前。 一路征戰(zhàn)的谷小白,終于抵達了華沙,進入了華沙城,來到了皇家城堡之前。 而三百年前的場景,又被“歷史的迷霧”,投影到了現(xiàn)代。 嚴陣以待的翼騎兵們,所等待的敵人,終于出現(xiàn)了。 在華沙廣場的邊緣,舊城區(qū)的街道上,慢慢浮現(xiàn)了一支騎兵。 “咦……這不是剛才那紅馬的騎士?”最先浮現(xiàn)的,正是老布。 然后他的身后,翼騎兵們一一浮現(xiàn)。 一支百人的翼騎兵隊伍,竟然是這上千人的翼騎兵,所等待的對手嗎? 這一次,難道是翼騎兵的內(nèi)戰(zhàn)? 這些翼騎兵的身邊,又有一匹黑馬浮現(xiàn)了出來。 老馮和他的部屬們,也慢慢浮現(xiàn)。 很快,一支接近200人的軍隊出現(xiàn),這是一支聯(lián)合軍隊,以波蘭翼騎兵為主,夾雜著容克騎士、哥薩克騎兵,以及一些黑騎士、龍騎兵。 他們身上的徽標各種各樣,看起來像是一支雜牌軍,但是他們行進的動作和彼此之間的配合,卻又紀律嚴明,格外同步。 在隊伍的最前面,又有一個身影慢慢浮現(xiàn)出來。 一名少年,身背二胡,腰懸長劍,無甲無胄,騎在一匹格外神俊的白馬身上。 白馬的胸前一側(cè)掛著弓箭,另外一側(cè),卻插著三把樣式各不相同的燧發(fā)槍。 這少年而谷小白極為相似,卻又不同的面容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的一剎那,屏幕前的人呼吸都為之一滯。 這個時候,正在進行直播的主持人沒有忘記咨詢一下烏蘇拉教授。 “這些人有一部分是翼騎兵,但其他人應(yīng)該是普魯士的貴族和哥薩克騎兵,以及流浪的傭兵、騎士……為首的那個少年,和谷小白很像,也多次出現(xiàn)在谷小白的mv里,但是……” 這一刻,還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是歐洲史上的幽靈,今夜白。 沒有人知道他來自何處,也沒有人知道他最終去往了何方。 他的存在,被歷史所掩蓋,卻終于再次浮出了水面。 “烏蘇拉教授,我之前曾經(jīng)聽說過,一名和谷小白神似的東方年輕人,出現(xiàn)在許多300年前的歐洲畫作上,但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主持人頓了一頓,“會不會,這就是那個人?” “你說,谷小白借用了這個和自己神似的歷史人物?有可能,但是他是否真實存在,目前還存疑……” “不,我說谷小白他會不會,真的是在還原歷史?”主持人問道。 “不,我非常確信,谷小白所還原的所謂歷史,完全是憑空捏造的?!笔碌饺缃?,烏蘇拉教授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只能繼續(xù)嘴硬下去。 否則那位紐爾維斯大學的教授,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但他萬萬沒想到,捏造歷史和還原歷史,對谷小白來說,是同一個cao作。 遇到掛逼,那真是誰遇到誰倒霉。 出現(xiàn)在廣場邊緣的聯(lián)合騎兵隊伍停下。 “我的主人,給了你們一個選擇?!崩像T騎馬上前,到了戰(zhàn)場的中央,大聲喊話:“尊重,還是憐憫。” 對方沉默了片刻,有一個人來到陣前。 “我們選擇尊重。” 老馮嘆了口氣。 為什么每個人都會選擇尊重? 這一刻老馮卻不知道,對對方的選擇,該尊重還是該無奈。 “選擇你的對手吧,我,還是他?!崩像T伸手指向了身后,在翼騎兵們前列的老布。 對方的首領(lǐng)目光掃過了全場。 其實他很想帥氣地說,你們?nèi)习伞?/br> 但是……已經(jīng)背水一戰(zhàn)的他們,沒有這種資格。 “如果一定要直面生死,那么我希望能夠手刃我們中的叛徒?!币眚T兵首領(lǐng)抽刀指向了老布。 老馮搖了搖頭,似乎在惋惜對方的選擇。 然后他轉(zhuǎn)身回到了谷小白的身邊,對老布道:“交給你了。” 不過選誰也沒差。 大家都是陪著小白沖鋒的背景板。 “嗡”一聲,琴弦震動。 谷小白的背后,二胡無名上那幽藍色的琴弦,無風自動。 一首澎湃的樂曲響起。 沖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