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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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xué)翠一橫眼睛:“笑什么笑,刷碗去!” 你一個打工的,還囂張! “也就是說,我們倆成了什么大公和老母了?”張學(xué)翠問。 “是大公和大公夫人……”懷爾德頭痛糾正,雖然大公和老母也很配就是了…… “這種封建主義的東西,不都破除了一百多年了嗎?”谷平頭痛。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什么大公爵,大領(lǐng)主的。 “那我們這不成搞復(fù)辟了?” 他們這個年齡的人,對某些東西,還是根深蒂固的比較避諱的。 “在歐洲搞復(fù)辟,這能叫復(fù)辟嗎?”張學(xué)翠問出了一個非常哲學(xué)的問題。 “不能算吧……”谷平道。 “要搞復(fù)辟也輪不到你們,小白那才能叫復(fù)辟,畢竟都大團長了?!睉褷柕滦Α?/br> 旁邊,鴻總瞥了他一眼。 嗨,我們小白還用復(fù)辟? 谷平連忙又問,“小白那個大團長是怎么回事來著?這個大團長,不就是個團長嗎?” 夫妻倆最大的遺憾,就是上學(xué)不多。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一直希望小白能夠有文化,甚至做好了養(yǎng)自家兒子一輩子,讓兒子專心搞學(xué)問的準(zhǔn)備。 他們只知道小白是個什么團長。 和縣長一樣大的官兒。 “您二位可別小瞧這個大團長的頭銜,在歐洲的貴族體系里面可是頂級的存在?!睉褷柕陆o他們解釋,“歐洲的政體和東方的不太一樣,宗教、政治、軍事某些時候是分開的,歐洲的許多國家都是由騎士團立國,神權(quán)、王權(quán)、軍權(quán)彼此之間交叉覆蓋,一個領(lǐng)土可以屬于國家,也可以屬于宗教,甚至可以屬于騎士團,一個領(lǐng)民可能需要同時向教宗、國王、騎士團納稅,這些彼此之間卻并不沖突。大型的騎士團擁有大量的領(lǐng)土,就連許多的國王,都會加入某個騎士團甚至以此為榮。” “那……大團長是什么級別的官兒?”谷平還是需要直白一點的解釋。 谷平這種東方式的思維,懷爾德還是有所理解的,他想了想,道:“實權(quán)的大騎士團的團長,比國王高半格;沒有實權(quán)的騎士團的團長,比國王低個半格吧。” “噢嚯!”谷平大驚,“那我這個大公爵是個啥級別的官兒?” “這個我知道,你這個就是太上皇?!迸赃厪垖W(xué)翠道,“還是個沒當(dāng)過皇帝的太上皇,整個一個劉太公?!?/br> “嗨,你還知道劉太公?我還谷太公呢?!?/br> “他舅跟我講的啊,一看就知道劉徹喝醉了吹牛的時候,你壓根就沒聽。” “是是是,你聽了,谷老母?!?/br> 又被張學(xué)翠使勁轉(zhuǎn)了肋下的軟rou。 谷平被張學(xué)翠虐了一頓也不在意,糾結(jié)道:“那我們現(xiàn)在咋辦?是不是接受邀請啊。” “這個當(dāng)然問小白了,你擔(dān)心個啥?!睆垖W(xué)翠把手中的那張紙小心翼翼拿手里,“你這手全是油,別把人家文書弄臟了!” 雖然倆人都太上皇和太老母了,這會兒還是反應(yīng)不過來。 旁邊鴻總搖搖頭,嘆口氣。 不管咋地,得考慮一下給這倆人準(zhǔn)備儀仗和隨行人員的問題了。 這種正式邀請,如果真接受了,那也不能失禮,不然讓人笑話。 不過,他手頭倒是不缺能撐場面的人,反而覺得太多。 小白的話,是希望用今夜白騎士團的人呢,還是用春秋、西漢,亦或者他們大明海軍呢? 或者小白會傾向于以今夜白騎士團為主吧。 鴻總從張學(xué)翠的手里接了那份文書,道:“我去找小白匯報一下……” 剛打算出門,就看到迎面又進來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 “我謹(jǐn)代表挪威的國王哈拉爾五世國王陛下……” 又是一番折騰。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身穿華麗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鄙人謹(jǐn)代表丹麥……” “知道了,交給我們的侍衛(wèi)長吧?!惫绕揭呀?jīng)輕車熟路,擺手道。 那氣派已經(jīng)很有谷太公的范兒了。 手中有了三份文書,鴻總卻有些糾結(jié)了,他看向了郝凡柏。 郝凡柏也在皺眉沉思:“嘖,北歐三國的王室都來正式的邀請了,小白又搞了啥?” “小白好像一直在房間里睡覺沒出去吧。” “所以說,小白又在古代搞了啥?” 如果維勒斯館長在這里的話,一定會接他們的話茬,說:“小白可能也沒搞啥,說不定只是搞出來了北歐五國而已……” 他手中的那些歷史證據(jù),以及小白的mv,讓他越來越覺得,說不定小白才是北歐五國歷史上缺失了的那一環(huán)。 斯堪的那威亞的大領(lǐng)主,維京人的國王,北歐五國的祖先…… 兩個人這邊低聲商量了幾句,還是拿不定主意,郝凡柏道:“唉,還是和小白商量一下吧,這三個國家都邀請了,總要回應(yīng)一下吧,先去哪邊再去哪邊,都是個問題啊……” 鴻總點頭同意。 商量完,兩個人剛打算走,就聽到那邊谷平和張學(xué)翠還在撕。 “我是大公,你是老母,你還說這世界上沒有隱世家族?” “這叫隱世家族嗎?” “我說了吧,我們老谷家祖上也闊過!” “你這是祖上闊過嗎?” 倆人哭笑不得。 嗨,到頭來你們還在爭這個隱世家族的問題…… 真是敗給這夫妻倆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能養(yǎng)出來小白這種狠人的,果然都是人才。 不愧是北地與冰原的大公與老母。 第1966章 谷小白怎么能算貴族?! 英國白金漢郡的一處鄉(xiāng)村俱樂部里,克萊姆森爵士雙手握住高爾夫球桿,挪動了一下位置,猛然揮動了球桿。 高爾夫球就“嗖”一聲,飛了出去。 克萊姆森爵士抬起頭,用手搭了一個涼棚,目送著那疙疙瘩瘩的小白球在空中旋轉(zhuǎn)著,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噗”一聲,落到了旗桿的附近,在小旗的附近滾了滾,停在了差之毫厘的地方。 “嘖,該死的運氣!” “今天爵士的運氣非常好?。 ?/br> “爵士你是不是找了專業(yè)的教練?” 在大家紛紛的恭維之中,克萊姆森爵士露出了矜持的笑容,然后擺了擺手,道:“哪里,真的只是運氣好而已?!?/br> 就在此時,旁邊一個略帶陰柔的刻薄聲音響起來:“大家不要掉以輕心,說不定爵士從他的中國小朋友那里,學(xué)習(xí)了如何計算高爾夫球的曲線呢?” 克萊姆森爵士冷笑著轉(zhuǎn)過頭去,道:“不用我的中國小朋友教我,我在駕駛戰(zhàn)斗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如何把東西丟得又準(zhǔn)又狠……而不像某些人,連一個小圓球都丟不出去?!?/br> 一個比分正在落后,大腹便便的男人,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旁邊又有人道:“說不定爵士在高爾夫球里面裝了發(fā)動機,所以才能這么好。” 這句話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聽說爵士還用中國人當(dāng)保鏢呢!爵士,你的中國保鏢呢?怎么沒看到他們呢?”說道這里,那名大腹便便的男人大聲笑了起來,“對了,他們進不來這里吧,在司機休息室里擠板凳的吧?” 克萊姆森爵士搖了搖頭,道:“不,他們在你頭頂上?!?/br> 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抬起頭來看去。 “而且你們猜的不對,我沒有在我的高爾夫球里面裝發(fā)動機,只是我的保鏢在上面幫我修正線路罷了?!?/br> 大家這才知道,克萊姆森爵士是在開玩笑,都又哄笑了起來。 “爵士,我聽說你為了支付安保的費用,賣了倫敦的一處房產(chǎn),是真的嗎?”笑完了,又有人問道。 “我只能告訴你,非常值得?!笨巳R姆森爵士道,“不像某些人,現(xiàn)在還相信g4s那些蠢貨。” 被克萊姆森爵士夾槍帶棒地諷刺了好幾次,那名大腹便便的男人,只能灰溜溜地躲到了一邊。 但贏家總是會讓人不爽,旁邊又有人接茬了,一名男人把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摘下來擦了擦,道:“真正的貴族,是不需要自己出錢請安保的,是不是,查頓王子?” 被叫做查頓王子的男人,露出了矜持的笑容,道:“那是當(dāng)然,我們的安全是由國家的賦稅來承擔(dān)的,由警察的特殊部門來負(fù)責(zé),不需要自己額外負(fù)擔(dān)!” 這名被稱為查頓王子的男人,是一個王室成員的親戚,他當(dāng)然沒有王子稱號,卻喜歡以王子自居,所謂的特殊部門來負(fù)責(zé),也只是在參加王室活動的時候享受過一兩次,卻拿來當(dāng)做吹噓的資本,吹了半輩子了。 當(dāng)然了,在這家鄉(xiāng)村俱樂部里,這種級別的貴族,卻也已經(jīng)是鄙視鏈的頂端了。 畢竟能沾親帶故的“王子”,也是稀有貨色,出去之后,會受到許多想要成為貴族卻沒有門路的暴發(fā)戶富商巴結(jié)的對象。 這在歐洲是確確實實能夠帶來極大的好處的。 而提起來這茬的,是一名男爵,說完這句之后,他又露出了笑容:“而且,真正的貴族,他的兒子也會是貴族?!?/br> 這句話就是在諷刺克萊姆森爵士了。 作為一名爵士,他只是因為自己在音樂上的成就,而獲得了騎士勛章,并不是真正的世襲貴族。 而男爵,則是可能世襲的最低一等的貴族了。 說到這里,他突然又道:“克萊姆森爵士,我聽說你那位中國的小朋友,也在努力給自己爭取貴族的身份呢!而且手段方式還非常有意思,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現(xiàn)場許多人的共鳴,大家七嘴八舌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