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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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周天道場,紀(jì)淵無需動用皇天道圖,就可擋下楊娉兒的仙姿氣質(zhì)。 “欲成為春秋刀的兵主,未必一定要得來上古神丹。 我之道,是以關(guān)君侯為目標(biāo),翻過座座武道高峰。 倘若處處去學(xué)關(guān)君侯,我終其一生也就只能走到君侯的那一步。 假如沒有超邁前輩之心,如何成為絕巔?” 虞卿飛臥蠶眉輕輕一挑,擲地有聲道。 儼然不受干擾,直截了當(dāng)拒絕楊娉兒的動人利誘。 “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強(qiáng)了?!?/br> 楊娉兒臉色有些難看,《素女心經(jīng)》乃是修持六氣。 她只練成兩道, 其中“六欲迷神氣”,可以顛倒神智。 而現(xiàn)在施展的“陰陽混洞氣”,卻是無聲無息侵入心間。 勾動內(nèi)心渴望,埋下一顆魔念種子。 沒想到,這個韓國公世子像個榆木腦袋,竟然沒有中招。 “不知紀(jì)千戶……” 楊娉兒眸光再轉(zhuǎn),輕柔瞥向入座列席的紀(jì)淵。 可甫一觸及那張冷峻面龐,以及淡漠冰寒的銳烈眸子。 她心頭像被重錘砸下,猛然一震,產(chǎn)生驚懼之感。 一刀梟首二哥楊榷的血腥景象,好似歷歷在目。 “水云庵的冰清師太說得沒錯,紀(jì)九郎果真是我的心魔。 若不拔除,這輩子也休想練成《素女心經(jīng)》!” 楊娉兒收住話音,垂下眼簾,狀若平靜道: “紀(jì)千戶應(yīng)該也沒有興趣,干脆閑言少敘,直入正題。 今次的文武魁會,并不斗力。 一是太傷和氣,又難分勝負(fù); 二是玄明法師、虞家二郎,都跟懷英道兄有些恩怨。 倘若用車輪戰(zhàn),有失公允。 所以,娉兒深思熟慮之下,不妨以氣機(jī)交鋒較量高低。 且還要立個規(guī)矩,以大雄寶殿做擂臺,誰坐中央,便是擂主。 其余人等,就要齊齊攻擂,勝過擂主者,繼承位子。 最后守住周身三尺,斗敗所有參選者,便能奪魁?!?/br> 第349章 氣機(jī)之爭,神宵道體成 “若是正大光明,比斗武功、較量氣力,徐懷英很難壓住虞卿飛。 畢竟,后者鑄成巨靈法體,又能觀想春秋刀意,增持殺伐。 一對一都有些艱難,更別提,以一敵二再勝玄明了。” 紀(jì)淵眸光閃爍,立即洞徹楊娉兒這番話中的深層意思。 文武魁會定下的規(guī)矩,看似不偏不倚,實(shí)際卻向著徐懷英。 這位真武山的親傳,約莫是在換血八次左右,距離鑄成道體只差一線。 估計也就跟懸空寺的玄明,尚在五五之間。 “除非積累極其雄厚,底蘊(yùn)格外驚人。 否則,換血八次與九次,這一線之差,就是跨不過去天塹了?!?/br> 紀(jì)淵垂下眼簾,像是思忖。 鑄造法體這一步,與四重天的凝練真罡息息相關(guān)。 前者是粗淺感悟天地道則,領(lǐng)會修持功法的真意神髓。 從而,由凡體開始蛻變,更為接近神魔之軀。 邁過這一步,就如太古凰鳥浴火重生。 所能看到的風(fēng)景,將會大不相同。 “徐懷英,這就是你的一心向道? 原來是瞧不上韓國公府,想當(dāng)涼國公的乘龍快婿!” 見到楊娉兒心向徐懷英,虞卿飛如火上澆油。 不由怒極反笑,烘爐似的氣血勃然欲發(fā)。 炙熱之意,滾滾如浪! 當(dāng)即,他就起身。 席地而坐,來到中央,面對那尊大佛銅像。 其人衣袍震蕩,黑發(fā)飛揚(yáng),透出令人折服的睥睨風(fēng)姿! “好得很!也別說這么多了,本世子來守這座‘擂’,試一試諸位的手段! 誰有膽量、有本事,盡管放馬過來便是!” 話音甫一落下,好似精鐵相撞的鏗鏘之聲就已響起。 虞卿飛魁梧身軀端坐不動,周身筋骨彈抖顫動。 體內(nèi)磅礴的氣血,如同春回大地,萬物復(fù)蘇。 緩緩地透過皮膜,散發(fā)莫大的陽剛氣息。 轟隆!轟隆?。?/br> 只見一道巨靈的虛影,似有若無,威猛異常。 手持烏金大錘,身形大如山岳,對天而舉,好似宣戰(zhàn)! 甫一出現(xiàn),就有種鎮(zhèn)壓四方的雄渾之氣! 這就是兵家武修的巨靈戰(zhàn)體! 只要鑄造大成,其筋骨強(qiáng)橫直逼四境! 氣力更是暴漲數(shù)倍,足可抬手?jǐn)S蠻象,翻掌降蛟龍! 新史三千年,無數(shù)璀璨如星辰的無雙猛將,走得都是這一條路子。 甚至于,曾有人鑄成此體,結(jié)果在戰(zhàn)陣之上失手被擒。 敵軍用五匹烈馬,也不能分其尸的事跡流傳。 “徐懷英,不妨讓我瞧瞧,你拋舍家業(yè),辜負(fù)我大姐, 拜入真武山所得到親傳名分,究竟有多厲害?。俊?/br> 虞卿飛精氣神攀升巔峰,周身血光烈烈。 恍如狼煙沖天,彌蓋籠罩大雄寶殿。 這股可怖的威勢,駭?shù)迷S多將種勛貴臉色大變。 個個好似失去斗志一樣,心頭浮起一絲陰影,不敢搶先攻擂。 “妄想用氣勢壓迫住我?虞卿飛你還差了些!” 徐懷英仍舊坐在蒲團(tuán)上,右手捧著那只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