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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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碧水宮、移岳派、長春不老山這幾家。 各家掌門見機得快,很有眼力勁,曉得大勢在于朝廷,立刻投效過來。 “本官今夜不欲再造殺業(yè),給你兩條路走。 要么你去取赫連烈的首級,洗清嫌疑,而后辭去掌門之位,以表知錯; 要么你回到曇州,繼續(xù)為董敬瑭鞍前馬后,等著北鎮(zhèn)撫司踏破山門。 你自個兒選吧?!?/br> 紀淵雙手撐著座椅,緩緩起身,看都不看天人交戰(zhàn),無比為難的步流回。 五色神光也似的心念洪流,倏地一跳,如天河垂掛,落向莽莽群山—— “自今日起,曇州邊軍,若無官衙的文牒、手書。 敢于越過此界,視為冒犯朝廷威嚴,可判斬立決。” 萬眾目光之下,顆顆晶瑩念頭化為滾滾陰風(fēng),卷起無窮無盡的山石砂礫。 宛若一只大手猛地緊攥,將其捏得四四方方,再以五行熬煉,壓得結(jié)實堅硬! 其形似一座丈許高的界碑! 七個爍爍放光的念頭不住震蕩,好像化為龍蛇。 最后,如燒融的鐵汁澆灌,生生烙印下一行大字—— “有不諧者吾擊之!” 第487章 刀光起處鯨吞海,誓將浮名敬死生 有不諧者吾擊之! 七個大字恣意飛揚,好似龍蛇縱橫! 每一筆都是那么虬勁有力,蘊含著無比的霸道。 好似天規(guī)森嚴,法不容情! 若有違逆,五雷轟頂! 莽山腳下,有換血大成的武道高手抬眼去看,只覺得一團團精光爆發(fā),宛若條條電弧閃爍。 白茫茫一大片,刺得雙眸劇痛,當(dāng)即流下眼淚。 “字中藏神!四重天的武道修為,就已經(jīng)很不凡了! 還將心念淬煉得這般堅韌無匹,簡直不可思議!” 正所謂,字如其人! 從這一句話當(dāng)中,就已經(jīng)可以看出,那位紀千戶胸懷氣吞山河,鎮(zhèn)壓宵小的崢嶸聲勢。 當(dāng)真是把代天巡狩,手握大權(quán)的欽差威風(fēng),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確實是傲視同輩的天縱之才!” 七個念頭烙印石碑,好像從中生長出來一樣,渾然天成,圓潤無瑕。 倘若有人意欲損壞,靠近之時,引動氣機,必定招致狂風(fēng)暴雨似的猛烈打擊。 除非開辟氣海的四重天大高手,否則絕然討不到好處。 可那等稱得上一方豪雄的武林巨擘,去跟紀淵隨手留下的七個字較量高低。 無論結(jié)果如何,本身就已輸了。 想必也沒有誰,舍得拉下臉面。 “好大的口氣!不諧者? 莫非只要不趁這位千戶大人的心意,就算‘不諧’? 還未斗過定揚侯,就這么霸道!一股順者生、逆者亡的驕橫氣! 須知,剛過易折,盛極而衰,凡事太過,必招災(zāi)殃!” 曇州運城的一處高樓上,年約三十許,眉宇肅殺的勁裝男子冷笑道。 他并未多加掩飾,刻意壓低聲音。 于是,這番話順利落到其他的武林同道耳中,引得眾人側(cè)目。 許多親眼目睹紀淵只手壓群山的磅礴氣象的換血高手,不約而同投注目光。 他們都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的狂徒,竟然敢在此時跳出來,輕蔑那位北鎮(zhèn)撫司的年輕千戶! 就連一尊半步宗師動用玉石俱焚的絕殺招數(shù),也未能傷其分毫。 可見,如今的白山黑水,刀王莊那位不出的情況下,真沒幾個人攔得住紀九郎。 但是,等到那些換血數(shù)次的三重天高手看清楚后,又紛紛當(dāng)作沒聽見一樣。 原因無他。 憑欄遠眺的勁裝男子,頭戴銀色抹額,其衣袖繡有特殊標(biāo)志。 很明顯,這是白山刀王莊的門人! 如果問,遼東誰人一手可遮天,莫過于定揚侯。 可另外還有一種說法,橫壓白山三千里的聶吞吾,恰如孤峰入云,連天都蓋不住! 若非那位大宗師常年待在大雪山頂,極少出來走動,刀王莊早就做了遼東的武林魁首。 根本輪不到浣花劍池、赤龍府、碧水宮等五大派出頭。 一尊當(dāng)世絕頂?shù)拇笞趲?,即便放在人道皇朝下,也是可以?zhèn)壓國運的定海神針。 雄踞遼東,睥睨武林,不過等閑爾! “聶師弟不日就要回到白山,到時候,誰是榜首還不一定呢!” 那個三十出頭的勁裝男子背負闊刀,身形中等,眉宇肅殺,好似沾染白山的嚴寒風(fēng)雪。 “聶師弟?他稱聶人英為師弟,難不成是‘英、雄、豪、杰’當(dāng)中的一位?” 高樓內(nèi),有人猜測道。 “金狻猊聶東豪前陣子出現(xiàn)在靖州,意欲城外攔路,與那個紀千戶切磋武功,三招都未撐過,便被重傷!” 也有人藏頭露尾,故意冷嘲熱諷道。 “既然稱聶人英為師弟,又不是聶東豪,那就只有破釜刀聶子雄了!” 有人叫破勁裝男子的真實身份。 “是當(dāng)年以擒龍六斬、龍驤虎步,與昭云侯的乘龍快婿申屠元,相斗百余會合不分勝負的聶子雄么?” 亦有人后知后覺,發(fā)出驚呼。 “破釜刀孤身一人,挑翻龍首山的響馬窩,白袍染血紅……昔日的少俠風(fēng)采,如今仍然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