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書迷正在閱讀:師尊好兇、師尊飛升我墮魔、我佛不渡窮比[修仙]、懷了頂頭上司的崽、上帝視角的偏差、雙帝傾城、繃不住了!清冷E一生氣就變綠、公主殿下他入戲太深、師尊入魔后對我情有獨鐘、典藏玫瑰[先婚后愛]
鎮(zhèn)海和尚搖了搖頭,對于搜索、降服妖怪,他要比陳鳶有著經(jīng)驗,連他都看不出,可見那怪物在一方面確實厲害的,“貧僧故意讓它靠近,可惜半晌都沒找到何種妖物,否則早將它擒了,也不會給其逃遁的時間?!?/br> 陳鳶微微蹙眉,看著面前的和尚,思緒極快閃過腦海。 ‘察覺不到任何妖物的氣息……極善隱匿……土遁之法也不該離開的這么快,連一點氣息的都消失不見,就算是樾劼大祭司被呼毒衍帶走,氣息也是之后才散去。’ 想法之中,也有與孫正德不謀而合的地方。 ‘而且太巧合了,兩年前來幾個借宿的旅人,兩年后又來我們四個,而不變的是,同樣有一個老頭在場。’ 目光一凝,頓時從和尚身上移開,落去堂屋門口還在和胖道人說話的趙老頭,眸底的神色閃爍,有著情緒在波動,片刻,陳鳶忽然開口。 “老丈,那怪物其實就是你吧!” 此言一出,不僅鎮(zhèn)海和尚皺起眉頭,那邊的胖道人幾乎下意識的向后跳了一步,驚的看看陳鳶,又看看面前的老頭。 棚里的老牛也跟著站起身,刨著蹄子,大有一股直接撞過去的氣勢。 瘋老頭也在徒弟身旁忙比出雙手做出防御的架勢,腦袋在交叉的手臂后面左右瞅了瞅,隨后收回手捋一下頭發(fā),小聲道:“徒弟哎,這老頭瘦巴巴的,風(fēng)一吹就倒,不像啊?!?/br> 孫正德從來都相信東家的話,可面前這一臉勞苦相,滿手都是繭子的趙老頭,怎么看也不像是那怪物。 “東家,會不會搞錯了?” “豈會弄錯,就是因為不像,它才迷惑了不少人。短短一瞬,怎么可能連氣息都消散不見,除非根本就沒有走遠(yuǎn)?!?/br> 陳鳶似乎對面前的事,心里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一拂刨袖,“老孫,你去看看他屋里,所謂的老伴,是不是躺在床上,還是幾塊白骨。對了,我該稱呼你一聲婆剎那大祭司,還是叫你原名撒哈呢?” 堂屋前,背對屋里油燈的老頭,黑夜的陰影覆在臉上,慢慢咧開嘴角。 第三百零八章 昆侖鏡 “所以該稱呼你為婆剎那大祭司,還是原名撒哈呢?!” 陳鳶說出的話語,讓胖道人驚的擺出彷如白鶴亮翅的動作,跟趙姓老頭拉開好幾步的距離,回想之前他自己的猜想,越看越覺得東家說的是那么一回事。 趙老頭立在堂屋前,臉上覆著一層陰影,嘴角慢慢咧開,聲音沒有絲毫情緒起伏:“這位郎君,你在想什么,老朽不過這村里的人,不信你可叫其他人來辨認(rèn)。” “老孫去屋里。” 陳鳶也不跟他廢話,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幾枚銅錢,手指一彈,齊刷刷飛出,落在那老頭腳邊周圍,有東家在,還有一個能打的和尚,孫正德膽氣這回可足了,腳步飛快竄進(jìn)屋里,撩開簾子就往寢臥里鉆,不多時,他又飛快出來。 “東家,里面沒……沒骨頭,但也沒人。” “郎君,你猜想差了,老朽就是本本分分的一個村里人,哪里會是大祭司。” 老頭側(cè)了側(cè)身子,里屋的油燈照在他半張臉上,勞苦的臉龐有著慘白的微笑。想要挪步出來,腳下一圈銅錢卻是亮起法光,將他嚇得重新站回去。 “郎君,你……你是高人……可否先將這些銅錢收回去。” “你覺得我會信你?” 陳鳶抬手掌心金色敕文浮現(xiàn),有著雷光在五指間閃爍,電話噼里啪啦彈跳幾下。 “此乃五雷天心正法,尋常人捱一下不會傷到,但若是有法力之人,會掉半條命……” 那邊,老頭看著藍(lán)色的電弧閃爍,臉上頓時露出驚懼的神色,身子萎頓本能的抬手想要遮住臉孔,這一瞬間,老頭臉上忽然一陣模糊,眨眼的功夫,就在和尚、胖道人視線里,變了一個模樣,短須化作了雪白的須髯,頭發(fā)也梳理的整齊,眼眶深陷,高鼻梁,薄嘴唇,一副西域人種的相貌,身形也拔高了些許。 “曰爾老母的,真是裝的!”胖道人后退到陳鳶身旁,差點碰到彈跳的電弧,趕忙挪了挪腳,小聲道“東家,你這雷法,當(dāng)真普通人碰觸沒事,有法力的人碰到真會丟半條命?” “嚇?biāo)摹!标慀S看著變化的撒哈,輕聲道。 孫正德松了一口氣,隨后又聽陳鳶補(bǔ)上一句:“普通人碰到一樣會丟半條命?!眹樀猛鲁龅臍廒s緊又吸了回去。 這時,堂屋前的婆剎那大祭司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蒼老的臉龐漲得通紅,沒想到被對方詐了出來。 “陳鳶,你為何要苦苦相逼,我已落到這般田地,還不肯放過我!” “這話說反了吧,在下不過借宿,反倒是閣下深夜講鬼故事,還摸進(jìn)我同伴屋里,試圖行不軌之事?!?/br> 聽到這話,胖道人微微偏過頭:“東家,后面那句感覺有些歧義?!?/br> “閉嘴?!悲偫项^將他拍回去,“老夫徒弟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哦?!睂O正德低低應(yīng)了聲,乖乖的轉(zhuǎn)回臉。 “不!” 此時,撒哈連忙解釋,“我在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沒想到你們會出現(xiàn),以為是尋我而來,才狀起膽子想要先剪除你一臂,本意上,我不愿與你為敵?!?/br> 陳鳶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吃人呢?” “都是一些西域人,曾經(jīng)背叛婆剎那的叛徒,你一個晉國人,也想為異族打抱不平?”撒哈咧開嘴笑起來,有些譏諷的味道:“他們曾經(jīng)不過是婆剎那的奴仆,趁著虛弱,他們將婆剎那四分五裂,我吃他們,難道不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