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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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先來看熱鬧的人口中的‘老四’‘先生’是何許人。 第三百六十一章 處置 李家戲樓、客棧鬧鬼的事,遠近的街坊都是知曉的,眼下終于知道鬼被抓了,還是內(nèi)鬼后,不少人朝向死狗一樣被拖著的綢鋪掌柜指指點點,好事之人更是起哄。 “李老爺待你不薄,豈能這般輕易放過你!” “對,吃里扒外……還有那個拖王掌柜的,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br> 好事之徒從來不嫌事大,在他們眼里只要有更大的熱鬧看就行了,當(dāng)然,外面的百姓多數(shù)只知曉王掌柜串通外人來坑主家,并不知曉陳鳶、還有這個趙晚習(xí)乃是修行中人,權(quán)當(dāng)那些高來高去的江湖高手。 不然如何解釋得通,戲樓那鬼飄渺無定? 而戲樓那位先生若不是武功更厲害,如何降服這個‘鬼’? …… 外面叫叫嚷嚷的聲音傳進戲樓,戲班的師傅們瞪著進來的兩人,卻是大氣也不敢出的遠遠站著。 “王掌柜,你如何說?!?/br> 李三終究是戲樓的主人,他先開了口,好給后面的陳鳶接話的由頭。 王掌柜也知道今日是栽定了,吃里爬外這種事,放到什么時候都是大罪過,就算被打的頭破血流,到了公堂上,衙門也只會判他,根本不會追究誰打的。 “主家,看在我跟你這么多年的份上……”王掌柜被按跪在地上,抬了抬眼簾,“……這么多年給你李家做牛做馬,今日就饒了我……我立刻就離開江城郡,再也不回來了?!?/br> 不提跟隨這么多年還好,一提,李三心里頭的火卻是消了一半,從一個戲樓到如今家業(yè),也確實是這個王掌柜忙前忙后的出謀劃策,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好好的富貴不享,整出這么一個幺蛾子干甚。 眼下外面又有那么多百姓看著,后面還有一大幫戲樓的師傅,他若拿不出懲戒來,往后誰都敢在背后戳他一下。 “老王啊,咱倆都這歲數(shù)了,不明白你為何起了這樣的心思?!?/br> “我……”王掌柜抿了抿嘴唇,緩緩張啟,“主家不想動彈了,可我還想做大,這樣的攤子放在你手里,簡直浪費……你……你就當(dāng)我吃了豬油,蒙了心智……我也不想求你放我了……要殺要剮,還是報官丟進大牢,我認了?!?/br> “唉?!?/br> 李三看了他片刻,微微側(cè)過頭,陳鳶坐在椅上,臉上看不出表情,便低聲問道:“老四,你說我該如何做?” “吃里爬外,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真當(dāng)好騙?” 陳鳶可不是三兒那么好說話的,尤其是這種人,就這么放過對方,往后說不得還會起什么心腸,畢竟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在江城郡,守著李三一家。 師兄弟一場,陳鳶索性越俎代庖,站起身來,伸手抓過插在地上的那柄法劍,那趙晚習(xí)、地上跪著的王掌柜,以及外面的百姓,耳中只聽嗡的一聲劍鳴,以及一道寒光閃過眸底。 下一刻。 就聽綢鋪的王掌柜發(fā)出凄厲慘叫,抱著手掌在地上疼的翻滾,擠在門口的一眾百姓,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地上一片殷紅,血泊里是安靜的躺著五根斷指。 小道童嚇得臉色發(fā)白,捂住眼睛轉(zhuǎn)過頭時,被胖道人掰開手,按著腦袋又扭回來,讓他仔細盯著看。 “吃里爬外,雖說罪不至死,可懲戒也是必要的?!标慀S看也不看地上翻滾的掌柜,伸手招來守著門內(nèi)的一個李家仆人。 “去報官,斷指不過是李家的家法,剩下的便是國法?!?/br> 那仆人呆呆的看著那灘鮮血和斷指,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急急忙忙擠開外面看熱鬧的人,飛快朝衙門跑去。 周圍百姓又回流擠過來,低聲說著。 “這位先生手段好狠啊。” “是啊,還容不得指責(zé)哪里做錯了,先家法后國法……嘖嘖?!?/br> “我覺得罰得不錯,要是換做我,說不得當(dāng)場亂棍打死這吃里爬外的?!?/br> “那你就準(zhǔn)備吃官司吧,人家又不是家仆,豈能隨意打殺。這樣就是最好的了?!?/br> “李家老四,這么一個狠人,往后想打李家產(chǎn)業(yè)的,怕是要先掂量掂量了?!?/br> “還有一個呢,看看這位先生怎么懲戒他?!?/br> 有人說了這么一句,門口乃至后面的人頓時都安靜下來,除了地上還在哀嚎的王掌柜,戲樓里每個人都屏住呼吸。 剩下這個,可是外人了,怕是要遭罪。 幾乎所有人都這么想時,陳鳶卻朝趙晚習(xí)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當(dāng)年我與滄瀾山也算有一場緣分,你雖是棄徒,可也是山門中人,修道不易,不想廢了你,但懲戒不可不做,這把劍就留下了,往后與你無關(guān),走吧。” 陳鳶點點手中的劍首,常人無法看見的視線里,指尖點出的法力流轉(zhuǎn),蔓延劍身,瞬間將法劍上屬于趙晚習(xí)的印記消除干凈。 后者心都在滴血,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這可是他唯一的法器,沒了這把劍,他空有練氣的修為,連御劍術(shù)都施展不出,除非到了金丹,方才能御普通的長劍一用。 “先生……要不,你刺我一劍,將這兵器還給我……” “滾!” 陳鳶猛地一喝,平地風(fēng)起,相距幾步的趙晚習(xí)踉蹌后退,發(fā)髻、衣袍都被吹的狼狽,門口的百姓一張張臉都散亂的發(fā)絲給糊住,待回過神來,就被趙晚習(xí)擠開退到兩邊,前者飛快消失在了人群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