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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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您既然咬傷了我,那我咬回來,不過分吧?!?/br> 凌清故偏過頭,露出滑嫩白皙的脖頸,有點小脾氣的說:“你咬吧?!?/br> 楚時月眼底閃過一抹心疼,迅速咬上凌清故的脖頸。 尖利的牙咬破了凌清故敏感的脖頸。 凌清故微蹙著眉,手無意識地抓著地面。 楚時月將凌清故的手放在自己背上,凌清故感覺到自己脖頸那里越來越疼,想推開楚時月。 可他剛被捅了一劍,靈力還沒有恢復(fù),楚時月力氣又太大,他竟然一時掙脫不開。 修剪整齊的指甲直接抓破了楚時月的衣服,在楚時月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嗯...”一聲痛苦的喊叫從凌清故嘴角泄出來,楚時月松開嘴,摸了摸凌清故疼到無法控制表情的臉。 “沒事了師尊,完成了?!?/br> 疼痛慢慢退散,凌清故回過神來,注意到自己體內(nèi)連接著自己靈識的靈骨上出現(xiàn)一個印,眼眸微縮。 凌清故抬手給了楚時月一巴掌:“你瘋了嗎!予生是禁術(shù),一旦打下,就永遠解不掉?!?/br> 楚時月沒有反抗,低聲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 “師尊?!背r月打斷凌清故的話:“予生打在師尊身上,我的命便握在了師尊手里。你活,則我們活;你死,則全死?!?/br> “以后師尊受傷,我也能同受苦楚?!背r月把凌清故散落在眼前的碎發(fā)撥開:“師尊,你就順我這一次吧?!?/br> “楚時月,楚時月!”凌清故毫無章法地打著楚時月,后者一把將凌清故抱在懷里。 “楚時月,你怎么這么傻呢。”凌清故靠在楚時月懷里,無聲的掉著眼淚。 “我就是傻啊,所以師尊要看緊我一點?!?/br> 凌清故看著楚時月這沒心沒肺的笑容,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師尊,不生氣了,好不好?”楚時月兩側(cè)臉頰各有一個巴掌印,實在不敢再刺激凌清故,只得順著懷里這只炸毛的“小可愛”。 “不好。”凌清故略帶哭腔的說道。 楚時月失笑,轉(zhuǎn)移話頭:“師尊想知道我是怎么讓再生重新為我所用的嗎?” 凌清故扭過頭去,但眼睛卻一直往楚時月臉上瞄。楚時月一笑后,正色道。 “因為守護?!?/br> 楚時月走后,凌清故好不容易穿好鞋子,下了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水喝。 房門被人推開,凌清故眼都沒抬?;哌M來,對凌清故行過一禮后,怯生生的開口。 “你...還好嗎?” “……” 花魁站在凌清故面前,有些發(fā)怵:“我在外面聽到你們爭吵了,不是那位公子的錯,那位公子都是為了救你?!?/br> 凌清故聞言,終于抬起頭,看向花魁道:“說清楚?!?/br> 花魁在凌清故的壓迫下,和盤托出:“昨日你們來之前,云良閣便已收了一位富商的黃金,讓我今晚點好合歡散接客。而昨晚你們闖進來時,我本也想用合歡散對付你們?!?/br> “但我聽到你說,你要給我贖身,我就想把那香爐里的香滅掉??蓻]想到,你離香爐太近了,早就已經(jīng)中了合歡散?!?/br> 凌清故默默聽完,頓了幾秒問道:“你我站的位置都離香爐很近,為何你沒事?” 花魁自嘲道:“我們這些云良閣女子,從小便要接受各種各樣的合歡散,說是拿我們試藥也不為過。身體,早就不懼了?!?/br> “我姑且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中散者會如何?” 花魁低下頭,不敢直視凌清故:“按你們修士的話來說,就是中散者必須與人合修,才能解毒。” 凌清故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從納戒中拿出一個錢袋,遞給花魁:“里面的錢應(yīng)該足夠你贖身了,從此你便是自由身,想去哪里都可以?!?/br> 花魁顫抖著手接過錢袋,跪地沖凌清故拜了三拜:“謝謝,你之前說過,我可以去宗門修道,還算數(shù)嗎?” 凌清故頭疼的厲害,快速說道:“算數(shù)。你贖完身后,去萬緣客棧。等此間事了,我會讓人帶你去宗門?!?/br> 花魁眼中含淚,問下最后一個問題:“能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凌清...”凌清故抬手化掉突然破窗而入的黑衣人打過來的邪力,偏頭沖花魁喊:“走!” 花魁見狀,知道自己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便不在這里留著給凌清故添亂,急忙跑了。 凌清故坐在凳子上,游刃有余的接住黑衣人的每一招。 那黑衣人突然像是不想再打一般,收了手。凌清故抓住機會,一把扯下黑衣人臉上的面具。 凌清故渾身如墜冰窟,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腹部一涼,一柄劍霍然洞穿。凌清故握住那柄劍,沒有再讓黑衣人往下捅,微蹙著眉,想仔細看清黑衣人的模樣。 “咳咳...”凌清故嘔出一大口血,聲音發(fā)澀:“你...怎么...” 黑衣人掌心邪力涌出,插在凌清故肚子上的劍開始吸取凌清故的靈力。 凌清故的眼角滑下一滴淚,松開了握劍的手。 第九十五章 髫樓 楚時月在路上聽完自己走后發(fā)生的全過程,推開客棧的門走進去,將凌清故放到床上后,自己一掀衣擺,端正的跪在地上。 凌清故盤膝坐在床上調(diào)息,在路上的這段時間,傷口已經(jīng)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被那柄劍吸走的靈力和元氣,還是需要一定時日才能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