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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江朝戈一把抓住手骨,大喊道:“殊——”他用盡全身力氣將手骨朝虞人殊拋去。虞人殊一腳將虞人奎踹飛了出去,隨后用力扭轉(zhuǎn)腰身,身體如鯉魚一般,以極其優(yōu)雅地姿勢向后翻去,在半空中抓住了鯀的手骨。那手骨在被虞人殊握緊的一瞬間,發(fā)出了強烈的金黃光芒,虞人殊整個人被籠罩在了那黃金圣光之中,那光刺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光團中,虞人殊發(fā)出一聲低啞地大吼。“殊!”天戎緊張地朝虞人殊跑去,卻被那光芒給狠狠撞飛。銜云、嘯血、焚念、游釋以及他們的魂兵使都瘋了一般想去阻止虞人殊,卻被飲川、壬王等異獸一擁而上,阻攔了下來。光芒逐漸散去,只見那枯槁地白骨竟然在強硬地融入虞人殊地左手,虞人殊抓著自己的手腕跪倒在地,額上青筋暴凸,表情驚恐交加,看上去非常痛苦,那手骨不停地往虞人殊的手里鉆,最后,整個手骨都徹底消失在了虞人殊的身體里!這一切不過發(fā)生在短短一分鐘內(nèi),那個十二異獸為之奮戰(zhàn)了一整夜的鯀的手骨,完完全全地沒了,融入了虞人殊體內(nèi)。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虞人殊抱頭跪在地上,一動不動。江朝戈胸口劇烈起伏著,瞪大眼睛看著虞人殊,甚至不敢上前一步,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在當(dāng)時當(dāng)下,也許所有人都瘋了,反正他是瘋了,從他變成共工,炙玄拿刀尖沖著他的那一刻,他其實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給銜云這些畜生添堵,他什么都敢做!“殊……”天戎化作人形,步履遲疑地朝著一步步虞人殊走去,直到走到虞人殊面前,才單膝跪了下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摸摸虞人殊那美麗的銀發(fā),大手卻在發(fā)抖。虞人殊慢慢抬起了頭來,虛弱地叫了一聲:“天戎。”隨即身體軟倒了下去。天戎一把抱住了虞人殊,緊緊地抱著。第132章一陣沉默后。銜云龍身一抖,朝天戎和虞人殊襲來,壬王壬王猛地竄了上去,將銜云在空中狠狠撞開,擋在了倆人身前,兩方勢利再次對峙起來。情況一時變得很是復(fù)雜,吸收了鯀的手骨的虞人殊陷入昏迷,而他也成了新的爭奪對象。江朝戈見虞人殊呼吸平穩(wěn),暗自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至少虞人殊暫時性命無虞。飲川的表情也和緩下來,一副成竹在胸的淡定:“銜云,手骨已經(jīng)在我們手里,你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把它搶回去?!?/br>銜云冷笑:“即便你有了手骨,也休想輕易去創(chuàng)造一個世界。”“我自然不會‘輕易’,我會謹(jǐn)小慎微?!憋嫶ū涞卣f,“但那個新世界里,一定不會有你們了?!?/br>嘯血發(fā)出猙獰地狂笑:“也好,你們?nèi)バ率澜绨?,把天棱大陸留給我們,在這一元結(jié)束之前,我還可以玩兒很久?!?/br>飲川道:“你休想,我會守護這個世界直至不可逆轉(zhuǎn)的一元結(jié)束,至少還有七八千年,在這期間,我會將新世界構(gòu)架起來,讓它變得適合人類與異獸居住?!?/br>嘯血怒道:“飲川,你別得寸進尺。”焚念哼了一聲:“我們要這個殘破的世界做什么,我要去新世界,探索新的食材?!?/br>游釋也道:“我要去尋找更好的寶石。”焯煙冷道:“別吵了,究竟能否開啟新世界還是未知,你們卻要先爭論究竟該如何建設(shè),豈不可笑。既然鯀的手骨已經(jīng)融入了虞人殊的體內(nèi),就該讓他拿起天地之元看一看?!?/br>飲川道:“焯煙,媛姬與裂羽的靈慧之魄,未必是被天地之元吞沒的,即便是,虞人殊也未必能將它們釋放出來,這一點,我希望你現(xiàn)在就能有準(zhǔn)備?!?/br>焯煙臉上的肌rou在一瞬間有些扭曲,他冷硬地說:“不需要你提醒我。”“焯煙說得對,我們都不知道如何使用天地之元?!眲⑶嬷钢萑耸猓暗麘?yīng)該知道。鯀也是個大巫祖,鯀的手骨融入了他的身體,他一定具備了一定的巫力,說不定也會像我們一樣,得到屬于鯀的記憶?!?/br>“那還等什么,趕緊讓他醒過來。”游釋不耐煩地說。飲川道:“他要醒來時,自會醒來。”說完就和壬王并排趴在了虞人殊和天戎前面。銜云化作了人形,臉色陰晴不定,他退開了一段距離,嘯血等異獸也紛紛化作人形,跟著后退,劉擎詠念巫咒,升起了一道空氣壁,這幾百米的距離,原本異獸的耳朵是足以將他們的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的,可此時他們在討論什么,卻是半點也聽不見了了。眾人都松了口氣,江朝戈一屁股坐倒在地,他知道這休戰(zhàn)只是暫時的,一旦他們輕舉妄動,那幾只兇獸就會如狼似虎地?fù)渖蟻?,所以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靜觀其變,只等虞人殊醒過來。場面一時變得很是詭異,銜云、嘯血等人站在空氣壁內(nèi),飲川、壬王與他們守護虞人奎,重溟早已經(jīng)找了個角落呼呼大睡起來,夙寒與虞人奎遠遠站在一旁,不知道在說著什么,而炙玄,趴在離所有人最遠的地方,頭埋在雙臂間,身上的麒麟火焰燃燒得有氣無力。江朝戈看著炙玄,感到一陣心酸。他該做些什么、說些什么嗎?他又能做什么、說什么?這時,龍薌和醉幽走了過來,在江朝戈面前坐下了,江朝戈看了他們一眼,連說話的力氣都懶得出。醉幽抱胸看著他,“嘖嘖”兩聲:“炙玄天生蠢,你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吧?!?/br>江朝戈黯然地說:“這跟一般兩般見識沒什么關(guān)系。醉幽,我們不是在鬧別扭,共工這道心里的坎兒他邁不過去,我沒有辦法。”“哪有那么復(fù)雜,你去跟他撒撒嬌,說兩句好話,他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幾天就過去了?!?/br>江朝戈苦笑道:“醉幽,我比你更了解他?!?/br>“你其實是害怕吧?!弊碛哪枪椿甓置噪x地媚眼此時卻有幾分難得地犀利,“害怕共工的意識和記憶會將你抹殺,害怕你真的變成共工,就像云息那樣。”江朝戈心臟一沉,緩緩道:“對。”龍薌回頭看了云息一眼:“云息哥一陣是帝江,一陣又是自己,我覺得他在跟帝江的意識抗?fàn)?,他那樣意志力薄弱的人尚且能抗?fàn)?,你為什么不能?!?/br>“我不會把我的身體輕易讓給共工的,但從云息捅我那一刀開始,我就沒那么自信了。”就像劉擎說的,隨著每一次使用巫力,共工的存在感就愈發(fā)強烈,他害怕自己真的會變成讓炙玄深惡痛絕地共工。醉幽沉默了一下:“那我換個說法,如果你真的要變成共工,那么你還是江朝戈的時間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