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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什么出身,一個被狗崽子咬的渾身是傷的癮君子給他個能耐又咋樣?” “是,顧首長?!?/br> 顧堯哼笑一聲,眸光驀地一凜,刀光劍影般的眸色,像一只隱匿在黑夜中的狼, 他不笑的時候說實話還真是有一種滲人的感覺, 那氣場叫做——別他媽惹我。 徐來瞧著顧堯往人群走去,也不搭理,繼續(xù)對著對講機跟靳時川說話, “你周圍什么情況?” 靳時川的腿被壓住了動不了,他從包里摸出照明設(shè)備打開一看,周圍鋼筋水泥石板支撐著這個狹小的空間,經(jīng)過強烈的余震,他很清楚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有多么惡劣, 這里的地基再也禁不起折騰。 “還行,不算太糟糕?!苯鶗r川盡量用輕松的口吻回答,隨即又問,“你在廢墟處?” “嗯,跟陸方奇他們在一起?!?/br> “到安全的地方去等著,你不是專業(yè)的救援隊,別讓我的弟兄們還要照顧你?!苯鶗r川把對講機拿的遠,忍不住咳了咳,喉嚨里一股血腥味兒。 徐來看了眼陸方奇他們,所有人停工被幾塊堵住進出口的大石頭和石板給難住了,正在商量對策。 “我可以給專業(yè)的救援建議,我有經(jīng)驗?!?/br> “乖,聽話,這不是你的領(lǐng)域。” 雖然不愿意離開,可是看到陸方奇他們焦頭爛額,想著靳時川說的話,她確實不希望大家還要分心擔心她的安危。 “好?!毙靵睃c點頭,“我離開?!?/br> 靳時川輕輕一笑,“真乖,把對講機給陸方奇,我跟他說?!?/br> “嗯。”徐來站起身來,走到陸方奇身邊,把對講機給他,“交給你了?!?/br> 陸方奇先是一愣,然后接過來,點點頭,“放心?!?/br> 徐來扯了扯唇角,轉(zhuǎn)身往不遠處的安置點走去,她不會走遠,但是她會聽話,她就在這兒等他的弟兄們把他救出來。 “靳隊?!标懛狡鎸χ鴮χv機說話。 靳時川心里掐了掐時間,這才開口,“徐來走了沒?” 陸方奇瞥了一眼不遠處那個單薄纖細的背影,暗自一點頭,“到對面的安置點去了。” “嗯?!苯鶗r川吁了一口氣,扯著傷,又倒吸了一口氣,問道:“外面什么情況?” “唯一的進出口被大石頭擋了?!标懛狡姘淹饷娴那闆r大致的跟靳時川說了一遍。 那邊沉默了半響,說:“如果再次發(fā)生余震你們就別管我了,我鐵定活不下來……” “屁話?!标懛狡嬗行┘拥拇驍嗔私鶗r川的話,突然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看他,于是走到一邊繼續(xù)說道:“你忘了你答應(yīng)嫂子什么了?你必須活著,聽見沒?!?/br> 靳時川笑了笑,就咳了起來,“兄弟,我跟你說實話,我的情況不是太好,我跟徐來說的不過是安慰她,我被那個男的偷襲了一刀,現(xiàn)在都沒知覺了,還有我的腿被石板壓住了,能出來也差不多沒了半條命,還別說現(xiàn)在你們根本沒辦法救我出來。” 陸方奇喉嚨發(fā)緊,垂著的左手緊緊的攥著,“哥,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救你出來?!?/br> “意氣用事?!苯鶗r川有些慍怒,“你是指導員,你要分事情的緩和輕重,干了這么多年,還沒弄明白?” “……”陸方奇暗地里擦了擦眼角,沒說話。 靳時川緩了口氣,繼續(xù):“如果我死了,我的父母就交給你了,告訴他們兒子不孝,但是兒子盡忠了,還有,告訴徐來我對不起她,讓她忘了我找個好男人,你給好好把把關(guān),但是你不準打她主意,我可以容忍不認識的男人擁有她,但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兄弟……” 陸方奇聽著這‘遺言’只撂下一句話,“老子沒義務(wù)又當兒子又當哥的,自己的事兒自己說,自己做?!?/br> 說完,他就發(fā)令,“進出口用氣囊頂住,老子就不信他媽的這個邪?!?/br> 其他隊員也不知道陸指導員為什么突然這么激動,但是這或許是眼下最沒辦法的辦法。 “是,指導員。”眾人眾志成城開始作業(yè)。 另一邊,顧堯讓民警給那男人搜了身,可是男人身上什么都沒有,他現(xiàn)在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說什么都要告顧堯,還說了一堆很難聽的話。 徐來看到他們這邊的情況,走到顧堯身邊問他,“怎么樣?” 顧堯搖搖頭,“搜了,沒有?!?/br> 那男人還在罵罵咧咧的,顧堯這暴脾氣恨不得上去揍他,要是自己手頭上的兵,早就被他給打趴下了,還能聽你丫的給這嘴碎。 “靳時川既然這么說,那就一定是。”徐來看向顧堯,“他不打無把握的仗?!?/br> 顧堯認同的點頭,“沒錯,我的兄弟我了解,他從來不信口開河?!?/br> “那,應(yīng)該會在哪兒呢?” 徐來看向顧堯,顧堯瞪著男人,徐來也看向男人,男人這會兒被民警按著動彈不得,但是兩人齊齊看向他的傷。 “醫(yī)生。”兩人異口同聲。 男人顯然變了臉,卻還在狡辯,“神經(jīng)病,你們他媽的都是神經(jīng)病,連狗都是神經(jīng)病,我要告你們,告死你們?!?/br>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币粋€美女醫(yī)生背著醫(yī)藥箱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 男人看著這個女醫(yī)生,用力掙脫身邊的民警,作勢要跑,顧堯幾個大步跑過去,完全沒留手給男人胖揍一頓然后拎著領(lǐng)子給扔了過來。 女醫(yī)生呵呵一笑,看向男人,“我都還沒說什么事兒呢,你跑什么啊?” 說著她把醫(yī)藥箱放地上,打開,手上還帶著醫(yī)用手套,摸出幾包白色的粉末,看向大家,“我想應(yīng)該可以驗指紋的吧?” 其實一切都很明顯了,男人做賊心虛,加上他的身上因為平安撕咬,雖然他極力保護,可還是毒品包裝破裂留下的證據(jù),只要回去好好的一驗,縱然他再能說也百口莫辯。 徐來瞧著這個女醫(yī)生有點眼熟,她朝她微微點頭致謝,然后對大家說道:“我就說過搜救犬是不會隨便咬人的,原來是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br> 顧堯剛才弄這個男人的時候起了私心,所以沒留手,打得爽,他這才露出笑臉,“幸好時川那小子沒騙我?!?/br> 男人一臉的憤恨,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別高興的太早,那個消防員被老子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