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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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柔軟讓江州有些發(fā)愣,然后很快的把手里的那個蘋果派給吃完了,聽到對面問了一聲:“好吃嗎?” “不錯?!苯蔹c了點頭,然后聽到周驁珩開口,“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喝醉了,然后被司機扶著來了這,之后就沒有記憶了,我應(yīng)該沒干什么發(fā)酒瘋的事情吧?” 問完這句話,他抬起眼睛,緊緊的盯著對面眉眼秀致的男人,那眼神帶著攻擊性,雖然被刻意的隱藏了,卻還是露出來了一些鋒芒,而江州聽了他的話,沒有任何異常表現(xiàn),只是淡淡的開口:“原來周大少爺知道自己喝了酒,喜歡發(fā)酒瘋啊?” 周驁珩:“……”他往后退了退,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桌子上隨意的敲擊了幾下,那其實是他在談判時習(xí)慣做的動作,“聽別人說我酒品不太好,不過喝醉之后會發(fā)什么樣的酒瘋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應(yīng)該沒對你做什么不該做的事吧?” “周大少爺覺得什么叫做不該做的事情?”江州輕輕笑了一聲,把手里的牛奶杯放到桌子上,發(fā)出咚的一聲響,明明是沒有攻擊力的眼神和聲音,卻偏偏在此刻透出了一種凜冽的鋒芒,看的周驁珩忍不住的喉結(jié)滾動一下,忽然覺得江州現(xiàn)在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性感。 是跟他平時的柔弱清冷,截然不同的一種狀態(tài),此時雖然仍然柔軟,卻暗藏著一種能夠壓迫人的感覺,周驁珩骨子里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有些隱隱的興奮,慢慢道:“我不知道?!?/br> 江州與他對視,兩個人的平靜之下都藏著洶涌的波浪,片刻之后,江州移開了眼睛,懶懶道:“我知道周大少爺是為情所困,才會喝醉了酒跑來我這里撒野,只不過希望周大少爺以后少喝點酒,畢竟喝酒傷身?!?/br> “好,”周驁珩點頭,幾乎是沒有一點猶豫的,“我聽你的?!?/br> 這句話說的出乎意料的乖,江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眼神,沒有再說什么話,兩個人就這樣在平靜的氛圍中,吃完了早餐,然后江州要出門去畫室。 “我送你?!敝茯堢駬u了搖手里的車鑰匙,轉(zhuǎn)頭看著他。 江州停頓片刻,點頭:“好。” 有快車可以坐,他沒什么好推辭的,況且他覺得自己內(nèi)心坦坦蕩蕩,也沒有必要再避著這個人,于是先上前走了。 周驁珩在后面,用一種暗沉的眼神把江州整個身材都看在眼里,纖細(xì)的骨架,高挑的身材,那細(xì)的仿佛兩只手就能完全握住的腰,那漂亮挺翹單單是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的臀……周驁珩突然閉了閉眼睛,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那就是自己忍不了多久了,經(jīng)常讓這個人在自己面前轉(zhuǎn)悠,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化身為禽獸,然后把這個人撲在身子底下,撕咬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他懷揣著這樣蠢蠢欲動的心思,站在路邊吹了好一會兒冷風(fēng)才上車,江州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了,安全帶還沒有系,車?yán)镆恢痹陧懫鹛嵝崖?,周驁珩頓了一下,看到江州正在低頭回著什么消息沒有注意到這一茬兒,眼神一暗,率先上前幫他把安全帶給系上了,兩個人在那一瞬間挨的很近,近的連呼吸都可以纏繞到一起了,周驁珩心跳如擂鼓,臉上卻還是一副冷冷淡淡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仿佛自己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事情。而江州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向后靠了靠,這動作擺明了是要避開眼前這個人,周驁珩察覺到這一點,氣壓一時之間變得有些低。 這個人的逃避讓他不可避免的有些受傷,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嘗到的甜頭,他又支棱了起來,便也完全不當(dāng)回事的向旁邊一坐,輕輕的笑了笑。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就算要為明念守身如玉,也不用避嫌避的這么徹底吧?” 江州偏頭望著他:“我再不往后退,我們就親上了,周大少爺不是同性戀,應(yīng)該很討厭跟我接觸這么近吧?所以為了不讓周少爺對我惡感增加,我只能先有自知之明的拉開距離了。” 周驁珩眉頭一皺,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又聽到江州開口:“況且周大少爺?shù)谝淮我娢揖蛻岩晌医咏髂钍莿e有用心,那么周大少爺和明念都是家世雄厚財力相當(dāng),難道就不害怕被我纏上之后碰瓷訛?zāi)沐X嗎?” 周驁珩:“……” 周驁珩在這一瞬間幾乎凝固住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當(dāng)初一時嘴賤說出來的話竟然在今天被江州這個看起來早就已經(jīng)遺忘到腦后的人翻了舊賬,偏偏他還不能否認(rèn),畢竟這話是真的出自他口中。 第33章 氣氛有那么一瞬間是凝固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江州整個人的脊背是挺直的,看上去非常的冷漠,比平時更多了一絲攻擊性的氣息。 而周驁珩抬手擋住了自己的額頭,同時也擋住了自己的眼睛,苦笑了一聲,他那個時候確實嘴賤,看到一個生理上喜歡的,剛剛走到自己面前就已經(jīng)挪不開眼睛了,實在是丟人的厲害。 那時樊慶林他們一群狐朋狗友正在一旁玩酒瓶子游戲,而他的腿那天剛好有些傷到,又跟自己家老爹吵了一架,心情也不怎么好,于是郁郁寡歡的,坐在那里也沒怎么說話,整個人看上去涼薄的不行,就連飯菜也沒吃幾口,一眾紈绔子弟里就他看上去是最喪的話最少的,由此也是最冷漠的。 明念就是在那個時候說他們“嫂子”就在樓上,就要上去把他給喊下來,而周驁珩點了一支煙,沒多大興趣的望著樓梯口的方向,而當(dāng)江州穿著一件復(fù)古綠的毛衣,底下穿了一條米色長褲,慢慢的走到自己面前時,他望著這個人墨黑色碎發(fā)下漂亮清純的臉,以及那白的晃眼的脖頸與指尖,嫣紅欲滴的唇,目光幾乎是一寸寸的,貪婪的,把這個人給看的干干凈凈,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有些呼吸不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