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書迷正在閱讀:他一定是暗戀我、豪門大佬的嬌嬌玫瑰、追逐·刑偵、霸主只是表面柔弱[星際]、當(dāng)怪物遇見新娘、無限撿尸人、末世重生之沈?qū)?/a>、鬼王離我遠(yuǎn)一點、膽小鬼引了瘋批霸總的魂后失魂啦、嬌養(yǎng)的小兔精變成了上古兇獸
周驁珩。 江州看著那個人足足用了十秒的時間反應(yīng)過來,周驁珩現(xiàn)在已經(jīng)搬到自己對面住了,而且還為了保護(hù)他,幫他擋了一瓶硫酸,他似乎是在這個時候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立刻打開了門,把人給請了進(jìn)來:“你……你有事嗎?是不是傷口不舒服?” 周驁珩應(yīng)該是剛剛洗過澡,整個人的身上都彌漫著一種類似于男士沐浴露的淡淡的香味,而他進(jìn)來之后。并沒有先回答江州的問題。伶俐而嫵媚的眸子,先是掃過了房子中的每一寸,似乎在搜尋這里有沒有可能出現(xiàn)另外一個人,江州沒太懂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問他怎么了,周驁珩并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過了一會兒才說:“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在我房間里,好像聽到了你這里發(fā)出的一些聲音?” 江州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福至心靈一般的明白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整個人頓時火燒火燎了起來,幾乎像是被人窺見了自己在隱秘之中所見不得人的愛好,他含糊其辭的問:“哦,是嗎?你聽到了什么聲音了?” 周驁珩盯著他,靜靜的盯了很久,然后才慢慢的道:“只不過是一些奇怪的聲音罷了,我還以為你這屋里有其他人呢?!?/br> “什么奇怪的人,完全沒有。你應(yīng)該聽錯了吧?我這里從來沒有帶任何人來過。也就帶你一個人來過。”江州一邊說著,一邊背過身去幫他倒水,臉上卻已經(jīng)有些燒了起來,耳根也紅了起來,周驁珩當(dāng)然敏銳的看到了那一抹紅色,勾了勾唇角,他的確是聽到了那些聲音。那些非常不像話的聲音,sao的有那么一瞬間,他懷疑是不是江州自己發(fā)出來的。他對江州的聲音太過熟悉了,經(jīng)常是冷冷淡淡的帶著一種清冷感,所以下午聽到那個聲音,他幾乎是沒費什么時間,就立刻就聽出來了,那就是江州的聲音,非常撩人的聲音。 這個人是這么欲求不滿嗎?就算在自己屋子里弄也就算了,還非要讓他聽到。周驁珩當(dāng)時本來正在處理文件,突然就停了下來,一邊在心里默默的吐槽著,仿佛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一樣,一邊卻已經(jīng)把電腦放下去,然后走到了門邊,連自己都唾棄自己變態(tài)的把耳朵貼到了門上,努力讓自己聽得更清晰點。 他確定自己是個瘋子,自己也是個流氓,盡管后背的傷口還是有些隱隱作痛,但是在聽到這樣香艷的聲音之后,他竟然沒能忍住……周驁珩閉了閉眼睛,他現(xiàn)在是真的確信了,江州就是個妖精,而且還是個不知道何時何地就會像炸彈一樣爆炸的妖精,他無可避免的被這個妖精所吸引,因此也就無可避免的,總是想要貼到人家面前來,找一些存在感。 比如現(xiàn)在,江州去廚房里端了意大利面出來,周驁珩明明可以相對禮貌的坐在他對面,此時卻偏偏要緊挨著他,坐在他身邊的沙發(fā)上,江州覺得這個人跟自己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周驁珩這個時候卻突然用叉子挑了一柱面,然后問他:“我看到你手上涂了一點藥,怎么了?” “啊,沒什么,只不過是今天下午倒熱水的時候被燙了一下而已?!苯菀贿呎f著,一邊把手往后縮了縮,他不太習(xí)慣將自己的痛苦和傷口展露到別人旁邊,盡管周驁珩這個人自己已經(jīng)比較熟悉了,并且之前他還幫自己擋過硫酸,但是盡管如此,他也仍然會想要有種把自己藏起來的感覺,似乎只要把自己袒露在這個人面前,自己就徹底的輸了一樣,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心理。 只不過周驁珩似乎是察覺出來江州的想法,并沒有讓他有后退的空間,而是直接捉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怎么會這么不小心?”他的表情里認(rèn)真帶了一絲心疼,皺著眉頭也帶了一點嗔怪,那感覺似乎對他的疼痛感同身受一樣,同時也有些憐愛的意思在里面。 第55章 周驁珩的動作其實是有些突然的,甚至可以說是猝不及防的,但是江州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任由著他把自己的手牽過去,而沒有什么躲避的想法,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就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理智上知道這樣似乎不太合適,但是卻沒辦法真正的排斥,他在心里對自己說,反正他們兩個是朋友,朋友之間做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是挺正常的吧? 周驁珩在他思索的這一會兒,已經(jīng)把他的手牽了過去了,江州有著一雙如同羊脂玉一般細(xì)膩潔白的手,猛一看上甚至?xí)X得這是一雙女人的手,但是如果觸摸上去,就會感覺到那股蘊含在骨子里的屬于男性的力量與特質(zhì),江州指骨非常的直,并且根根分明,看上去非常有力氣,似乎是能夠掌控住很多東西的,周驁珩突然想起了曾經(jīng)有過一個觀相的老師,他說如果指骨看上去非常的有力,骨子里控制欲應(yīng)該是很強的。 如果按照他說的這句話來說,江州的控制欲應(yīng)該很強,但是他們認(rèn)識了這么長時間,周驁珩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對什么事情有過近乎偏執(zhí)的掌控欲來說,相比較而言,倒是他自己,在認(rèn)識這個人之后,總是有一種想把這個人握在掌心的沖動,這種沖動十分不妙,讓他幾乎都失去了理智,但是他克制不住。 此刻那肌膚上的紅腫被周驁珩撥開了一點藥膏之后,徹底的看到了,其實算不上很嚴(yán)重,甚至于跟他背上的傷口比起來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那些紅腫在這白皙的皮膚上就是很礙眼,就好像本來潔白無瑕的一個玉雕被弄上了污漬一樣,周驁珩心里有些膈應(yīng),又拿了一些燙傷膏來替他細(xì)細(xì)的涂抹了,動作非常的輕柔細(xì)致,跟他這個人凌厲的長相不太符合,而手指的交觸,體溫的交融之間,江州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發(fā)抖,那發(fā)抖的感覺非常的明顯,并不像是害怕,倒像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