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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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樣的女孩子,今天把自己是個同性戀的話,還有男朋友的事情告訴她,她明天就能夠把這些傳的人盡皆知。江州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額頭,有些頭疼,周驁珩向來都是個灑脫不羈的人,或者說桀驁不馴,有點太過分了,某種方面來說,這種是不受拘束的性子,活的也很舒服,但是偶爾也會由于信口開河而給別人帶來困擾,現(xiàn)在江州完全有理由相信,明天自己是個同性戀,并且有男朋友的事情會傳開,忍不住有些頭疼的摁了摁自己的眉頭,小聲道,“周驁珩……” “怎么了?”周驁珩唇邊帶著莫測的微笑看向他,他似乎根本就沒有體察到江州現(xiàn)在有些尷尬的心情,或者說,就算體會到,也并不會在意,因為這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他已經(jīng)生活在公眾的眼光里,生活的習(xí)慣了。此刻江州紅著臉的樣子,就像是紅番茄一樣,非常玩味的上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動作是輕佻的,就像是富家少爺調(diào)戲良家少女一樣,“怎么害羞了?從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么容易害羞的人呢?” “我并不是害羞,我只是不理解為什么剛才你要說出來那樣的話?” 周驁珩:“什么話,跟那個女孩子說,你是我男朋友嗎?”看江州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沉,他的心里也格擋了一下,他說那點話確實是有種類似于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或者說有點急切的想要要一個名分,然后挑破兩個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只不過他似乎是有點急功近利了,今天說的這番話,似乎并沒有讓江州真的高興,反而讓他有些苦惱的皺著眉頭,眉頭都快打成蝴蝶結(jié)了。 “咳,你也看到了,剛才那個女人那么著急的向我要聯(lián)系方式,很顯然對我圖謀不軌,我又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性子,當(dāng)然要想出一個方法來對付她了?!?/br> 江州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他說“如果你實在想要拒絕的話,其實是可以直接說的,那個女孩子也不會那么恬不知恥的上來糾纏你?,F(xiàn)在你說這樣一個緋聞出來,如果被她誤會了……” “如果他真的誤會,那就誤會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敝茯堢裾f的這句話,又轉(zhuǎn)頭看著江州,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語氣放的有些低了,“你很介意嗎?” 江州沒辦法說自己不介意,但是面對著這樣一個曾經(jīng)幫過自己很多的人,他也沒辦法說自己非常的介意,于是斟酌了一會兒自己的措辭,委婉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有下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話,不要再這樣說了。我并不是想讓現(xiàn)實生活中的那些人知道我與眾不同的性向?!?/br> 周驁珩想說就算是喜歡男人又怎么樣?就算是被知道了又怎么樣,自己的生活是自己的,又不是活在別人的眼中和口中的,可是看著江州微微垂下去的眼眸,那翩翩的睫毛就像是蝴蝶一樣,有種搖搖欲墜的妄想垂落的美,他口中的話說不出口了,如同寒星一樣的眼眸輕輕的眨了眨,一雙菱唇抿緊了:“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說,好嗎?” 江州聽了這些話,有些意外的抬頭看向周驁珩,周驁珩向來就是性子比較霸道的,他就像一朵熱烈的玫瑰一樣,驕傲美麗又帶著刺,渾身散發(fā)著濃郁的香氣,性格也是極其具有攻擊性和侵占欲的,但是現(xiàn)在他卻刻意柔和了語調(diào),眼睛微微的低垂著,整個人是擺出一副平和的低姿態(tài)的,江州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看起來不可侵犯的男人,似乎在向自己,表達他渴望得到原諒的心理。 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哪又有這么嚴(yán)重了呢?江州面對著周驁珩灼熱的如同狼崽子一樣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去,他說:“好的,這件事過去就過去吧,不要再提了?!?/br> “可是那個女孩子好像已經(jīng)誤會的徹徹底底了,恐怕在他眼里,心里咱們兩個就是一對了。”周驁珩好像是有些擔(dān)憂的說出這句話,“你擔(dān)心嗎?” 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誤會了也就誤會了,著急忙慌的去解釋反而更容易越描越黑,干脆就放那不管他吧。江州到家門前的時候掏了鑰匙,心境已經(jīng)很平和了,周驁珩之前就已經(jīng)來過好幾次,非常輕車熟路的,在門前換好了鞋,然后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孩子的側(cè)臉,皮膚又細(xì)又白,像雪一樣純白,嘴唇又是紅潤潤的,非常好親的樣子,周驁珩突然就聽不到江州說的話了,他的眼睛里只有那張漂亮的臉,伴隨著自己動動動,如同擂鼓一般劇烈的心跳聲,他想,這么漂亮的男孩子,將來真的會是我的嗎? 明明幾個月前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還僅僅只是兄弟跟嫂子之間的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手里拎著很多的菜和生活用品,正要進家門,那感覺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同居了很長時間,現(xiàn)在正在為自己的小家采購物資一樣,這種家常的親切的溫暖的感覺讓他一時之間有種身在夢中的幻想,心里驀然生出一種不踏實感。他想,這最好不是夢,而且就算是夢,他也一定要繼續(xù)做下去。 江州換了鞋之后就進了屋,他先是把車鑰匙放在門口的臺子上,然后把那條魚拎進了廚房里,他其實有的時候是有些懶的,并不喜歡收拾魚,也并不喜歡處理那些魚的內(nèi)臟,因為處理完了之后總是一手的血腥味,非常的不好清洗,但現(xiàn)在他非常認(rèn)命的把魚拿去廚房之后就熟練的刮鱗去內(nèi)臟洗后用清水清洗一遍,整個人的動作嫻熟,看上去仿佛做過了很多遍。周驁珩由于廚房地方太狹小,沒辦法幫上忙,只能夠在身后跟個監(jiān)工一樣站在那里看著江州的動作,不可不說,江州的手生的很好看,而不僅僅手生的好看,整個人也漂亮,比例也是非常完美的,那感覺看上去就像一尊藝術(shù)品一樣,而這樣的藝術(shù)品不僅能夠用手執(zhí)筆畫畫,而且還能用來處理廚房里的雜事,恍惚之間,竟給他一種這個人能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