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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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別為對方戴上了手表,在牧師的見證下,在所有至親好友的祝福下,兩人交換了一個淺淺的,帶著春天氣息的親吻。 “路與北。”蘇淮喊了一聲,又沖他笑了一下,改口喊,“與北。” 路與北說:“剛才在教堂外面的噴泉旁邊,我丟了一枚硬幣,許了一個愿。” 蘇淮:“許了什么愿?” “不能說,”路與北低低地笑著,煞有介事地道,“你知道的,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br> 蘇淮也笑:“那就等我們老了,都變成白發(fā)蒼蒼的小老頭,老得連路都走不了,那時候你再告訴我?!?/br> 路與北想,那也不行。 萬一還有下輩子呢? 下輩子他還希望能繼續(xù)和蘇淮相遇呢。 “與其想那么遠(yuǎn),不如還是先想想今晚該怎么過吧?!甭放c北說,“不過,我的確還有一個秘密,一直都沒有告訴你?!?/br> 蘇淮:“什么?” 路與北低頭,在蘇淮唇上又蜻蜓點水地偷了一個吻:“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已經(jīng)在暗戀你,絞盡腦汁想要把你變成名正言順的路太太了?!?/br> 他年少時期許過的愿望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沉淀和等候,終于在他三十歲這一年破土而出,在最美好的季節(jié),得到了最動人的回應(yīng)。 路與北想,他應(yīng)該再去登錄一次論壇。 如果有機會,他還要好好感謝一下當(dāng)年寫那篇同人小黃文的作者。 當(dāng)初看的時候,不應(yīng)該刪掉的。里面有那么多的花樣姿勢,他還沒來的及一一參照嘗試呢。 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不能找回來。 路與北看著蘇淮。 沒關(guān)系,他們還有那么長的時間,如果真的找不見,他可以抽空再自己寫一篇。 蘇淮已經(jīng)準(zhǔn)備帶著其他人去教堂后面的草坪用餐,抬頭看著路與北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你在想什么?” 路與北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在想,如果我們兩個之間的故事可以寫成一個故事的話,故事的名字叫什么好呢?” “名字?”蘇淮被路與北跳脫的腦回路弄得忍不住失笑,他伸手將路與北發(fā)間一片粉色的彩帶碎片拿下來,望著面前那張英俊逼人的臉,思索幾秒,玩笑般地提出建議。 “不如就叫……《他一定是暗戀我》吧。” 作者有話說: 晚點應(yīng)該還會更篇番外么么啾! 第六十八章 番外一 。 番外一 蘇義明失蹤之后, 有很長一段時間,蘇淮都堅信他其實死在了那個雷雨交加的臺風(fēng)天。 畢竟如果不是死了,他怎么能帶著家里所有的錢,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妻子和孩子每天連門都不敢出, 在一眾情緒激動的債主砸墻唾罵下, 過得和過街老鼠一樣? 當(dāng)白書瑤變賣完所有的財產(chǎn), 準(zhǔn)備帶他離開a市的時候,蘇淮還天真的想過, 如果蘇義明真的沒有死,只是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 不小心受傷失憶了……那萬一他好了, 回來找不見他們該怎么辦。 他僵持著不肯走, 白書瑤沒有辦法,只能拿著手上僅有的錢在a市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租了一間無比破舊的磚瓦房。 蘇淮人生的前十四年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來的,他從來沒有住過這樣的屋子,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依舊心存幻想。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所有天真的幻想都在現(xiàn)實中被徹底磨滅, 他不得不在尚且稚嫩的年紀(jì)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 有的人只能同富貴卻不能共患難。 蘇義明并沒有那么愛他和白書瑤, 他只是個膽小的自私鬼罷了。 在回到x市之后, 蘇淮和白書瑤兩人都再也沒有提起過蘇義明,仿佛他們的家庭里本來就沒有“爸爸”和“丈夫”這個角色。 只有依舊還未還完的欠債像是一根看不見的線, 將他們?nèi)艘琅f密不可分地綁定在了一起。 在參加衡高的入學(xué)考試之前,蘇淮曾經(jīng)想過,如果連獎學(xué)金都無法覆蓋他的學(xué)費, 如果他真的沒辦法再讀書, 他還能干什么? 他才十四歲, 甚至去店里兼職都會被嫌棄是童工。 他在等待衡高回復(fù)的幾天,也偷偷去找過工作,但是無一不都鎩羽而歸。 但是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憑著優(yōu)秀的考試成績,竟然意外地獲得了一位貴人的幫助。 如果放在半年前,50萬對于他來說,可能不過是家里車庫里的一輛車,可放在現(xiàn)在,那就是能將他從泥潭拉出來的救命的繩索。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同意了路竟成的合約。 畢竟這樣的機會可能這輩子也就只有這么一次,況且又不是要他割腎賣血,只不過是給貴人家的小少爺做三年的跟班和保姆,這筆買賣實在是再劃算也不過了。 那時候的蘇淮還不知道,他以為只是一段短暫的以三年為期的交易,最后居然會將他和路與北的命運糾纏得那么深。 少年的心動從來不加掩飾,它熾熱而真誠,一次動心,就是一生。 * 蘇淮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路與北正半坐在他身邊,眼神里透露出些許擔(dān)憂低頭看他。 “怎么了?”蘇淮問。 “還問我怎么了,”路與北起身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剛剛你在旁邊一直在說夢話……做噩夢了?” 蘇淮起身捧著水抿了一口,溫?zé)岬乃樦韲低铝魈剩尵o繃的身體都變得舒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