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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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那你們?yōu)槭裁催€討論,是因沉沒成本太高了嗎?] 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人,其中四個自己的同事戰(zhàn)友,那個游戲還好好地在那里,礙眼。 宋石:[有這個原因,是有些不甘,那個游戲剛降臨的時候,能量檢測只有三星,你通關(guān)的所有游戲都比這個難度高,三批人死在里面后,難度升到了五星,其實五星也不算高,不至于這樣。] [當(dāng)時攻堅隊討論過,這個游戲一開始并不難,應(yīng)該有一個點,他們都弄錯了或者遺漏了,才會造成了這樣的結(jié)局。這個點到底是什么,好多攻堅隊成員抓心撓肺。] [還有,當(dāng)時在這個地圖死的一個攻堅隊成員,是忘川組的,當(dāng)時花昊明的搭檔,那是花昊明唯一一次沒跟他一起下游戲,他就死在游戲里了。這個游戲是花昊明提出的,他說諸多緣由,不如趁這個機會,去這個游戲看看。] 夏白知道為什么宋石一開始沒跟他提這個游戲了,這個游戲確實值得他們討論很久,不管是下還是不下,都有理由和不妥。 夏白:[是不是會在周四前確定?] 宋石:[不用,這個游戲不適合當(dāng)懸賞任務(wù),不用在周四前發(fā)布。] 夏白:[好,那我先去江夷市,你們討論出結(jié)果再跟我說。] 周四的晚上,藺祥打電話來問夏白:“你這周的任務(wù)怎么還沒發(fā)出來?” 夏白:“我可能要下一個比較復(fù)雜的游戲,這個游戲不適合做懸賞任務(wù),我不確定適不適合你。” 夏白把這個游戲的情況跟藺祥講了一遍,攻堅隊和研究院的人分析,這個游戲可能是一個偏向推理的游戲,他們第一時間把二娃和楊眉給否了。 他們現(xiàn)在確定去游戲的人是他、凌長夜和花昊明,在考慮要不要把井延加進來。 對于藺祥,他們都知道他的特點,推理時邏輯經(jīng)常有漏洞,但有豐富的想象力,這個原本并不難的副本,前面三批死去的玩家,可能就是因為一個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點失敗的,有藺祥在,或許能啟發(fā)他們。 但是,這個游戲比之前的都要危險,夏白出于私心,并不想讓藺祥參加。 藺祥說:“去不去這個游戲我再好好考慮考慮,我跟你一起去江夷市。我爸媽說忌日這種事,不好隆重地上門,就讓我這個小輩跟著去看看?!?/br> 夏白:“好,正好我們一起?!?/br> 說好之后,夏白就安心地上本周最后兩節(jié)課了。 周五上午兩節(jié)課,早上九點到十一點。 兩節(jié)課間的休息時間,夏白一個人去洗手間。 他剛走進去就停住了腳步。 那道風(fēng)還沒過來,夏白就地蹲下護住腦袋,一個疾行,退到門口。 他轉(zhuǎn)頭看到洗手間外面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衛(wèi)生清潔,暫停使用”的黃色告示牌。 夏白屏息凝神,注意到口袋里頭發(fā)的方向后,手臂變軟。 在又一道風(fēng)襲來時,蚯蚓臂忽地上前卷住了一團看著像是空氣的東西。 作為蚯蚓臂的主人,夏白知道,這不是一團空氣,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個人,看著像是空氣,大概是因?qū)Ψ接昧耸裁措[身道具。 剛進學(xué)校時,二娃就從空間口袋里探出了腦袋,不安地四處張望。 二娃一直很乖,一般沒到教室等他坐下,是不會貿(mào)然探出腦袋的。 那時夏白就懷疑有什么東西跟著他,但是他沒發(fā)現(xiàn)奇怪的人。 夏白不想影響學(xué)校秩序,來這個比較遠的洗手間,就是想試探試探有沒有人跟著自己,給對方創(chuàng)造機會。 夏白的蚯蚓臂越收越緊,緊到能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對方終于開口了。 “放我下來,救命,放……” 可惜被勒得太緊了,聲音很小,多虧這位提前把告示牌放到門口了,不會有人靠近,也不會有人聽到。 雪木meimei的頭發(fā)從手機里長出來,順著蚯蚓臂向那團出聲的空氣爬,中間有小小的起伏,meimei小小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等、等下……我錯了,我交代!” 一條長長的蚯蚓臂就夠詭異了,還有這女鬼標(biāo)配的黑長發(fā),任何人在現(xiàn)實世界里看到都知道自己快完了。 蚯蚓臂松了一點,夏白問:“你是哪個社團的人?” 對方沉默幾秒,說:“我是鳶尾公會的人?!?/br> 為表真誠,他脫了他的隱身衣,露出了他的面目,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瘦削男人。 夏白沒說話,把他放下來了。 他趁機想要跑,跑到門口忽然難受地抓心撓肺,夏白站在原地默數(shù),默數(shù)到13時,那個男人忽然跪到他面前,舉著一個鞭子遞給他,“主人,你打我吧,求求你,狠狠地打我!” 夏白:“……” 他瞥了一眼被自己的頭發(fā)淹沒的雪木meimei。 雪木meimei皺著剛長出來沒多久的細小眉頭,“我也沒想到他的癖好是受虐癖,抖m,現(xiàn)在癖好異化了,會有點夸獎。” 夏白:“……” 二娃探出了腦袋,又被夏白按回去了。 夏白的腿已經(jīng)被他抱住了,“主人,狠狠地抽我,求求你,你想怎么對我都行,狠狠地,不要這么折磨我。” 夏白是個好學(xué)生,不能打人。任由瘦男人抓心撓肺地苦苦哀求。 一翻痛苦的自我折磨,最終那個男人還是一邊用鞭子勒自己,一邊跟夏白交代了,“我確實是鳶尾公會的玩家,不過我是為圣游公會做事的……主人……這次來是想要……好疼啊……取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