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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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太陽不知被什么東西所擋住,只有許些昏黃不明的陽光撒向地面。 顧言卿冷眼看著這一切,他早該明白了,這是個圈套,一個只要搖響風鈴就能進入幻境的圈套。 早知道就讓外面的那只鬼王來搖了。 顧言卿暗想。 反正鬼王陰氣最重,到時候誰制誰還不一定呢。 他如此想著,心里吐槽著,眼睛卻在四處亂瞟。 怎么出去呢…… 撒泡童子那啥 不行,不行。 他搖了搖頭,太粗魯了,他這么文雅的人,可于不出來這些事。 就在他胡恩亂想之際,一個黑點卻突然在那團沙土中出現(xiàn)。 黑點漸漸飄向他,越來越近,再近些,就看見黑點成了一個黑影。 顧言卿看見它,不著痕跡的笑笑,右手悄悄捏出法訣,隨時準備打出去。 一位黑袍人從沙土中走出。 他帽檐極低,蓋住了原本的臉,全身縮在黑袍中,夾雜著一身陰氣出現(xiàn)。 黑袍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五指成爪,硬生生的沖向顧言卿! “當!” 顧即及時打出法決,與利爪碰到一起。 “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戴印章……” 下一秒,顧言卿主動出擊! 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古樸的木劍,徑直,刺向黑袍人。 黑袍人自是不甘示弱,從懷中拿出一個骷髏頭,對準木劍,從兩個黑洞洞的眼中“嗖”的一下子射出一道慘綠的霧氣!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三界內(nèi)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yǎng)育群生,持誦萬遍,身有光明……急急如律令!”顧言卿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了一陣耀眼的金光,將那道綠霧吞噬致盡! “靈寶慰形,上清章臺,碧落方儀,急如律令!”木劍發(fā)出點點星光,仿佛天上的北斗七星,帶著不顧一切的力量,狠狠劈向黑袍人! “刷!” 眼前木劍就要刺向黑袍人,顧言卿周圍的景色又一次轉(zhuǎn)變! “顧言卿?顧言卿?……貝?” 霍去病抱著昏到的顧言卿,平時那雙桀驁不馴的眉眼狠狠的皺到了一起,滿是掩不住的焦慮與擔心。 “……別跟叫魂似的,我……我還……沒死呢?!鳖櫻郧淙绾邙f般的睫毛扇動了幾次,緩緩睜開眼,吃力的推開抱著他的霍去病,踉蹌的站了起來。 他想要靜靜,順便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第12章 顧言卿愣是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他到底是怎么回來的。 所以,誰能告訴他,他是怎么在打得酣暢淋漓時被送出來的? 他剛想回頭問問自己在進入幻境時外面發(fā)生的情況,就突然聽到客廳里那個巨大的電子時鐘發(fā)出了提示音。 “嘀咚,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下午四點整?!?/br> 于是,剛到舌尖的話又被顧言卿盡數(shù)咽了回去,他只能問道:“這么快就到四點了?” “你昏迷了整整兩個小時零五分鐘,能不快嗎”霍去病無奈道。 回憶起兩個小時前,他就站在顧言卿后面,親眼看見顧言卿搖響了風鈴,他本想去幫他搖鈴,想來這世間也沒什么是陰氣比他還重的,萬一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是能對付的。 可就當他踏入房門的一剎那,正在搖鈴的顧言卿卻停了下來。 只見顧言卿緩緩轉(zhuǎn)頭,平日里一雙靈動的雙眼變得呆木無神,他心頭一緊,總覺得發(fā)生了什么事,就看見顧言卿慢慢到下。他嚇壞了,急忙過去,抱起顧言卿,卻見他表情木然,雙目緊閉。 霍去病擔心到了總認為自己有心跳的地步。 顧言卿快步走回白夜和夏澤君的房間,看著夏澤君正在和失魂的白夜說著悄悄話。 “……還記得嗎我和你剛大學(xué)畢業(yè)那會兒,你找到我,說要和我談一談,沒想到,你卻是來找我和你談戀愛的,并且這一談就談了八年多……”說著說著,夏澤君又開始哽咽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 顧言卿向前,拍了拍夏澤君的肩膀,示意讓他站起來。 “幫我找一件衣服,要白先生的” “啊……我找找.....”夏澤君或許是傷心過度,聽見顧言卿的話,還是有些神情呆愣,但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起身去扒拉衣櫥,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件襯衫。 quot;這是當年白夜向我表白時穿的衣服……” 夏澤君眼圈又紅了,淚珠一滴滴落下。 顧言卿耐心的等待著,直到夏澤君吐訴完心聲,才從他手中拿過白襯衫。 “神農(nóng)有令,魂歸來兮!”顧言卿向空中撒下一把不知從哪里掏來的黃符,往空中一拋,隨后緩緩散落在地。 “蕩蕩幽魂,何處留存三魂早降,七魄來臨,河邊野外廟宇村莊,宮廷牢獄,墳?zāi)股搅帧陙?” 顧言卿手執(zhí)白衣,隨口念叨了兩句,散落在地上的黃符竟憑空而燃! 雖說是在地上燃燒,卻沒有點燃地毯等易燃物。 符紙化成灰,隨著火焰的勢頭飛向顧言卿手中的白衣。 紙灰上升的勢頭很大,過了一會兒,潔白的白襯衫上就落滿了符紙灰。 “諾”顧言卿見紙差不多燒完了,便將襯衫重新遞給夏澤君,囑咐他道:“出門后,拿緊衣服,一直往東走,嘴里必須一直念著白先生的名字,不準停下,直到衣服上的紙灰消失,否則也不準回來;如果紙灰未落,而日傍西山頭,則此時無論如何也要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