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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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髯本就沒有刨根問底的心思,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問:“你說那引魂人兇,他兇在哪里?” “呵呵,幾千年的道行 ,你說他兇不兇?”杜訓(xùn)懶散地往后靠,一雙狹長的眼睛瞇起,“而且啊,他可不是一般的兇,具體的我不能告訴你,但你躲著點總沒有錯?!?/br> “你幫我,卻什么事兒都諱莫如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帝髯眼中含著笑,眼底卻蘊含著危險,“你是真想幫我,還是覺得我身上有利可圖?” 杜訓(xùn)輕輕拍了下桌子,兩條眉毛緊緊蹙起,忿然道:“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是老爺子請來的,我拿錢辦事兒您卻覺得我是有利可圖!帝總我明白您謹(jǐn)慎,但是您不能敵我不分連救你的人也謹(jǐn)慎??!” “或許吧?!钡埙组]上眼,他身體一動不動,如若不是胸膛還在起伏,真會懷疑他是不是一個假人,“說吧,我需要怎么做?” “這個簡單?!倍庞?xùn)見帝髯相信自己,立刻眉開眼笑,“老爺子給你的吊墜還在吧?” 帝髯睜開眼將抽屜中的吊墜取出。 玉白的水滴形吊墜,中間一點朱紅,乍一看之下有點像血。 第6章 小家伙,你是什么東西 杜訓(xùn)見到吊墜眼睛瞬間亮了,激動地說:“就是這個東西,它有養(yǎng)魂的作用!” “哦?”帝髯將信將疑地看著吊墜,“我戴了幾十年,怎么不覺得它養(yǎng)魂?” 男人笑著搖搖頭:“你經(jīng)常戴?” “不?!?/br> “那不就得了。這玉的來歷非同小可,它里面裝的是古代帝王的精血。帝王是天子,你戴著他的精血不僅可以驅(qū)邪還能為你殘缺的魂魄提供溫室,怎么想都是一舉兩得的好事。”男人說完站起身,一整衣襟說,“好了,我一會兒還有急事,先告辭了帝總。” 帝髯沒有挽留,等男人離開后,他將玉墜隨意地扔回抽屜里。 養(yǎng)魂?無稽之談! 此時成功偷聽到消息的扶竹眼睛往下彎,美滋滋地準(zhǔn)備離開。 一步……兩步…… 很好,要到門口了。 “砰!” 在扶竹準(zhǔn)備出去時,大門猝不及防地被一只大手關(guān)上,扶竹頂著小豆眼往上望,與似笑非笑的帝髯對上視線。 完了…… 扶竹心想,或許閻王爺需要重新招聘一位引魂人了。 “別跑啊,來者皆是客。”帝髯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他拎起扶竹,大步朝辦公桌走去,然后將眼神幽怨的小家伙放到上面。 扶竹不知道帝髯要做什么,但他是一只泥塑,而且是一只靈活的泥塑。既然帝髯抓了他,那他跑就是。 扶竹這么想著,嘿咻一聲往下跳,cao控著兩條小短腿往外跑。 在快要奔向自由時,帝髯毫不留情地把他抓了回去。 他抱著他走回辦公桌前,將他重新放了回去。 不僅如此,帝髯還用文件夾做了個擋板圍住扶竹,確保小家伙不會逃跑。 等做完這些,帝髯扯起嘴角笑意盈盈地問:“小家伙,你是什么東西?” 扶竹瞪大小豆眼,朝帝髯做了個鬼臉。 帝髯微微愣住,隨后微微挑眉說:“好,那我換個問題,你叫什么名字?” 扶竹選擇無視帝髯的問題。 “嗯……看來我們的小泥塑性格很內(nèi)向?!钡埙淄兄掳?,笑意逐漸從眼底褪去,“這可怎么辦呀……對了小泥塑,你喜歡洗澡嗎?” 扶竹聽出了帝髯話里威脅的意思,如果換作真泥塑精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了,但扶竹不是,他只是一只附身在泥塑上的鬼魂。 他不僅不害怕,還朝帝髯吐了吐舌頭。 帝髯見扶竹軟硬不吃,臉上劃過一絲不虞,他抱起扶竹,用手捏了捏他那硬邦邦的臉蛋。 摸了幾把,他略帶嫌棄地收回手:“你還掉泥?!?/br> 扶竹臭著小臉,雙手抱胸不屑地看著帝髯。 “小劣質(zhì)品,你真的不告訴我你是什么東西?”帝髯兩根手指捏住扶竹的脖子,眼底劃過陰狠,“偷聽我的談話,就這一點我就能送你去見閻王爺!” 扶竹雖然是附身在泥塑身,但知覺卻是與本體相通的。脖子被人死死掐住,他立刻感受到一股難以忍受的窒息,小小的身體搖晃,泥巴嘩啦嘩啦地往下掉。 而在外面的車上,被遺留在座椅上的鈴鐺瘋狂顫動,通紅的外表逐漸變黑,詭異的紋路從上往下逐漸顯現(xiàn),最后竟咻地一聲飛了出去。 辦公室內(nèi)的帝髯察覺到周圍溫度的忽然變低,他心中生出疑惑,下意識地回頭。 在他回頭時,一只赤黑的鈴鐺打破窗戶飛了進(jìn)來,目標(biāo)直指帝髯。 扶竹意識已經(jīng)逐漸模糊,小手扒拉著帝髯,嘴里發(fā)出難受的嗚鳴。帝髯察覺到扶竹的不對勁連忙松手,將小家伙輕輕擁進(jìn)懷內(nèi)。 帝髯如果回頭,就會看到一只吊死鬼正死死地盯著他,吊死鬼的手只差分毫便能觸碰到他的脖頸。而在吊死鬼身后,是一雙雙發(fā)青散發(fā)著黑氣的手,它們貪婪的喃喃,用盡全力去夠帝髯的身體。 扶竹意識已經(jīng)慢慢回攏,他注意到引魂鈴的失控,眼神一凜,靠在帝髯肩頭的手指動了動,硬生生用殘余的力量將它們壓了回去。 霎時間,無數(shù)只手慘叫著縮回引魂鈴內(nèi),地毯角落猙獰的臉也隨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