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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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嗡嗡的聲音吵得有些心煩,他也不打算假寐了,環(huán)境太安逸了,他都怕自己睡過去了。 于是拿起電筒在周圍找找看有什么好東西,很幸運,找到了可以用來編制籃子的蒲草,找得差不多了,便抱了回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困了,常年被無限流壓迫的靈魂已經(jīng)練就了瞬間清醒的本事。 他仔細地搜刮了一下記憶,想起了籃子、簍子和草席的編制方法,他先編一個簍子,早上趕海后還可以吃海鮮面。 食譜他已經(jīng)想好了,好不好吃就看風覓決的手藝了。 正想著風覓決做的美味,風覓決就從帳篷里鉆了出來。 “在干嘛?”他聲音沙啞,此時睡眼朦朧地看著火光映照的牧輕塵那張面無表情又清新脫塵的臉。 牧輕塵抬眸看到風覓決,沒說話,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風覓決知道這人可能是生他一腳把人踢下床的氣,但任誰都會被嚇到吧,床上莫名躺著一個人。 還有他當時也不認識牧輕塵,更別提床上探討深入交流的事了,不當場打牧輕塵一頓就不錯了。 自討沒趣的風覓決拿起自己的手電便朝著帳篷后方去了。 牧輕塵不用猜都知道這人去解手了。 - 一直到早上九點,宮離修聞著香味醒來,身體感到酸疼,地再平,也是硬的。 出了帳篷后,他看到另外三人已經(jīng)搞了不少東西,地上還多了兩個不大的籃子,不用懷疑,他已經(jīng)知道是牧輕塵編的了。 直播間早在六點的時候就開啟了。 【哎呀,宮小姐您起床了!】 【哈哈哈,宮離修的頭發(fā)好亂。】 【嗚嗚嗚,一大早的,牧輕塵饞我!竟然吃海鮮面!你們這過的那叫求生嗎?分明是度假!】 【我被饞哭了!嗚嗚】 【臉好疼,昨天還在罵罵咧咧說牧輕塵是廢物,結果一大早我看到他在編籃子…】 【我震驚到佩服,以為他只會捕獵?!?/br> 【我以為他只會嚶嚶嚶,現(xiàn)在我的臉也腫了,他是廢物,我是什么?我是社會的蛀蟲敗類!】 短短一天,彈幕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還有不少的職黑下場,但畫風比昨天干凈了不止一點。 大少爺剛起床,牧輕塵就看到他了,“漱一下口,吃早餐吧。” 安排的井井有條,宮離修都要誤以為牧輕塵是想當他管家了。 當然,如果牧輕塵當他的管家,他都不敢想象以后自己多廢,肯定會被養(yǎng)廢的吧。 風覓決看著宮離修這么晚才起床,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牧輕塵眉頭微擰,還是決定幫宮離修解釋一下。 “昨晚他守夜到將近凌晨三點半?!?/br> 風覓決聞言一愣,也沒再擺臉色,米歇爾笑哈哈地說:“宮離修,你還是洗個臉吧。” 牧輕塵:“水壺里的水是涼的,用來洗臉吧?!?/br> 嬌少爺都是精致的,牧輕塵想著洗生水肯定有細菌,萬一弄壞了宮離修那張俊美的臉怎么辦?那可是救命恩人的臉。 【哈哈哈,早上米歇爾說要喝一口,牧輕塵直接拒絕了】 【雙標還得看牧輕塵】 【我信了,牧輕塵對宮離修絕對是真愛!】 【哈哈哈,看看米歇爾逐漸消失的嘴角!】 宮離修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扭捏,拎著水壺就去旁邊洗臉去了。 風覓決看著牧輕塵吃飽了,坐在石頭上繼續(xù)編東西,雛形已經(jīng)出來了,是一張草席吧? 他又看了眼宮離修,心里有些煩躁,明明做飯的是他,牧輕塵卻沒夸他幾次。 - 相比牧輕塵這邊的兩組,白桉檸在島嶼的另一頭過得亂七八糟,慘不忍睹。 “云飛,我好餓……” “等一下吧,很快就熟了?!?/br> 章云飛從來沒做過這些工作,也是一步步摸索來的,他只知道不能喝生水,海鮮只要煮熟了就不會難吃到哪里去。 可真正熟了之后,白桉檸話里話外都是不好吃,或者吃不飽。 章云飛有些不開心,自己努力了,卻總感覺白桉檸在嫌棄他。 帳篷也是他搭的,雖然半夜倒塌了,又起來重新搭建。 睡眠不足,吃不飽,精神不振的章云飛越發(fā)煩躁。 第8章 搬運工 在白桉檸的催促下,終于沒忍住爆了脾氣:“你能不能記著我點好!能不能也幫我一下!” 盡管他聲音很大,但卻并沒有說難聽的話。 白桉檸被嚇得愣住了,片刻過后,他紅著眼眶,聲音哽咽:“云飛,你兇我……”緊接著就是淚如雨下。 【打起來打起來!】 【不是吧,章云飛連白白都罵,什么人啊】 【脾氣大的要死,這么嬌生慣養(yǎng)就不要參加什么野外生存啊】 【不是,嬌生慣養(yǎng)的難道不是白桉檸?】 【白桉檸的粉絲不愧是腦殘粉】 【白桉檸從頭到尾做了什么?章云飛一直在付出,白桉檸呢?】 【暈死,明明是章云飛自作主張,什么也不讓白桉檸做,怎么又怪到白桉檸頭上了?】 【從牧輕塵那邊過來的,突然覺得這邊好慘……】 導演組那邊也很驚訝,沒想到最令人擔憂的牧輕塵那組反而收獲了更多好評,而白桉檸這一組則是越過越覺得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