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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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覓決看了眼地上的椰子,眉心微凝,又看了眼宮離修,“我不會做,你會嗎?” 宮離修:“恰好會一點吧?!?/br> 風覓決輕笑了一聲,宮離修一個首富家的繼承人,有時間學做菜? 一個多小時后 風覓決依舊不承認自己被打臉了,還真會。 喝了口湯后,發(fā)現(xiàn)竟然不錯,雞rou也煮的rou質(zhì)鮮美,湯也鮮甜,蘸料也做的不錯…… 半晌后,他抬頭看向?qū)m離修,對方正用他們制作的公筷,夾了一塊雞翅給牧輕塵,而牧輕塵像一個餓死鬼投胎,風卷殘云地喝著湯,啃著雞腿,現(xiàn)在還沒有排到碗里的兩個雞翅。 不是,有這么好吃? 他做的時候怎么不見牧輕塵能有這反應(yīng)? 宮離修察覺到一抹不悅的視線,看向風覓決,“有什么想說的?” 風覓決冷笑了一聲,“你會做飯你不早說,演我們好玩嗎?” 然后下一秒,宮離修卻說:“你們沒問我啊……而且不是你搶著做嗎?昨天我想幫你忙的時候,你說我礙手礙腳?!?/br> 風覓決:“……” 米歇爾差點沒笑出聲,二人看來也和他們這些凡人差不多嘛。 而只顧著吃的牧輕塵,終于感受到了人世間的美好,這是他心心念念的椰子雞,差點要感動哭了。 “你們不吃,我要吃完了?!?/br> 宮離修看著他,“辛苦你多吃點了,我做的不好,恐怕他們不會喜歡。” 米歇爾:“……”兩只雞腿,兩個翅膀,全被你宮離修夾給牧牧了,你怎么好意思說的?宮大少真會擠兌人。 風覓決:“你說的對,確實不怎么樣。” 牧輕塵眉頭微微抬起,將雞骨頭吐出來,看向風覓決拆臺道,“其實還不錯的。” 突然被拆臺的風覓決無言以對,他不喜歡和的牧輕塵爭論什么,念在上次踢過他一腳,現(xiàn)在他才不會和這人計較。 于是別扭地開始吃面喝湯。 【啊椰子雞……想吃】 【剛點了外賣,一個人吃椰子雞,好孤獨】 【樓上過分了?。?!】 【隔著屏幕都覺得好好吃啊,牧牧吃得好香】 【不懂為什么那么多人夸牧輕塵,明明吃得跟餓死鬼投胎一樣,有什么值得說的】 下午三點 節(jié)目組那邊開始發(fā)放任務(wù)。 通過節(jié)目組給到的線索,尋找海島上年久失修的小別墅,探查別墅當年那場大火背后的真相。 率先找到真相的嘉賓可獲得下一次組隊選擇隊友權(quán)限。 四人拿到卡后,快速做了信息交換,最終朝西南方向走了四公里后找到了一棟確實是年久失修且經(jīng)歷過一場大火的三層別墅,發(fā)黑的外墻表明火勢只在頂樓蔓延過,外圍有一圈鐵欄柵。 走到別墅前,從外面看去,破舊不堪,光線暗淡,加上搖搖欲墜又生銹的別墅大門,整棟樓看起來十分孤寂、荒涼、陰森。 米歇爾咽了咽口水,跟在牧輕塵和宮離修的身后,而風覓決已經(jīng)走進去。 牧輕塵看了眼宮離修緊握的手,“一起行動?!?/br> 或許是常年在無限流養(yǎng)成的危機嗅覺,一陣風拂過他臉上的時候,本能地想抽出魂刀,卻只能生生壓制住,毫無聲息般將眸子里的殺氣收斂起來。 這里不是無限流世界,應(yīng)該不會的……吧? 也許只是錯覺。 宮離修等牧輕塵上前后才跟上,米歇爾很怕這些陰森森的環(huán)境,但到底還是在直播鏡頭前把自己的男子氣概裝起來了,于是“云淡風輕”地同他們一起邁進了潮濕又黑暗的房子。 牧輕塵停下腳步,將包里的手電筒拿出來塞給宮離修,“我看不清路,幫我拿一下?!?/br> 從大門進去是一個客廳,家具是上世紀初期純歐風,像是故意做舊的,又像是原本就在那兒里的,酒紅色的背景墻上有幾朵已經(jīng)變得灰黃的山茶花。 樓梯口的墻上還有一幅畫,畫上是一名貌美的年輕東方女性,穿著白色的裙子坐在秋千上,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嘶……”米歇爾看了眼后,忍不住發(fā)出了聲,之后又立即找補道:“真冷。” 【盒盒盒盒,害怕你就說,米歇爾你暴露了?。 ?/br> 【我靠,這視角,攝影師快把鏡頭拿開!別懟著畫拍,嚇死爹了!!】 【我覺得今晚要做噩夢了?!?/br> 【所以這人是別墅的主人嗎?】 電筒在宮離修的手里,牧輕塵安靜的跟在后邊,唇瓣抿緊,暗淡的環(huán)境下,微瞇著眸眼,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布滿青苔的墻腳還長了不少蘑菇,空氣中到處漂浮著潮濕的霉塵味飄進了在場人的鼻子里,讓人們?nèi)滩蛔∶碱^蹙緊。 客廳很大,有沒有地下室入口還不清楚,但現(xiàn)在剛巡視客廳結(jié)束,門口傳來了幾個急促的腳步聲。 牧輕塵抬眼望去,是熟人來了,幾天不見,白桉檸的臉上黃了不少,或許應(yīng)該說曬黑了不少了,島上沒有防曬霜可以涂抹,出行即使有大樹但難免不會被曬到。 章云飛臉色也很黑,看上去不像是曬黑的,他們在路上遇到了鄭之文和姚希成,姚希成有些社恐,職業(yè)是一名鋼琴師,這幾天一直聽鄭之文的安排,生活上沒有主見。 唯一有些笑容是因為看見白桉檸也來了,勉強開心了一點,但當著鏡頭之下還是非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