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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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云飛彎腰掀開了簾子,下一秒,“嘔……!” 鄭之文看到他的這個樣子,心里平衡了不少,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他的帳篷?。?/br> “你們不是最要好嗎?白桉檸我送你了,你把姚希成還我吧?!?/br> 還在懵圈狀態(tài)中的姚希成昏昏欲睡,他說:“沒要緊的事,我繼續(xù)睡了……” - 次日早上。 天微蒙蒙亮,空氣有些濕冷。 米歇爾出來時伸了個懶腰,黑白色上衣的下擺下,露出了強勁有力的八塊腹肌,牧輕塵的視線也正往那邊去,卻在這時被宮離修迷之擋住視線。 “怎么了?”牧輕塵問。 宮離修:“沒什么……我昨晚好像聽見奇怪的聲音了?!?/br> 牧輕塵點頭:“回頭告訴你原因。” 宮離修也跟著壓低聲音回道:“嗯,” 風(fēng)覓決出來就看到兩人交頭接耳,“還沒刷牙,也不嫌嘴巴臭?!?/br> 米歇爾一大早就聞到火藥味兒了,“風(fēng)少,空氣里怎么酸溜溜的?” 聽得懂的宮離修和聽不懂的牧輕塵又看了過去,但卻越過了米歇爾,目光落在比他們更遠一些的鄭之文身上,那人屈著身體躺在草地上睡覺,手夾在雙腿間,被凍的瑟瑟發(fā)抖,還堅強地睡著。 米歇爾也順著牧輕塵的視線,扭頭后視線又往下才看到地上被凍成狗的鄭之文。 他們現(xiàn)在有木屋,所以晚上不會點柴火,鄭之文也就烤不到火。 米歇爾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發(fā)笑,他走到鄭之文跟前,踢了一下他的腿,“起來了,去點個火烤一烤吧,” 鄭之文看到米歇爾的金發(fā)碧眸,頂著發(fā)紫的嘴唇緩緩坐起,發(fā)了好長一會兒呆后,第一句話竟是說:“我真的好想退出節(jié)目!嗚……” 這可把米歇爾逗樂了,“你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昨晚被非禮了?” 鄭之文深深看了眼自己那頂軍綠色的帳篷,里面還有個影影綽綽的人影……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不去了,徹底回不去了! 章云飛這時候也醒了,幸災(zāi)樂禍并無情嘲笑道:“昨晚有人尿床了哈哈、” 米歇爾表情大受震驚且十分夸張地半捂著眼,“這,你們竟然玩到了失禁!好瘋狂!” 姚希成:“……”好在直播間沒開,否則就要被封了。 鄭之文無奈又悲憤道:“草,不是!媽的……不是,這人無緣無故就尿床!章云飛你來說!怪不得你最近這么嫌棄他!原來如此啊,我說呢你怎么突然把他讓給我…你坑我!” 第29章 風(fēng)覓決以為自己幻聽了 章云飛也很無奈:“不是啊,他以前不這樣的,誰知道遇到你就……可能情難自禁了。” 鄭之文聽完,臉黑成了鍋底。 沒多久,整個營地的人都知道白桉檸昨晚發(fā)生什么的囧事了。 而白桉檸還在恐懼中沒回過神,意識渙散的他并不知道直播間已經(jīng)開了,正好看見他黑色的褲襠顏色深淺分明的濕了一大片。 【……】 【阿這?這是我們能知道的嗎?】 【鄭之文解釋解釋啊,發(fā)生了什么,哈哈】 【看這個面積……很大概率是……尿床了吧】 【白桉檸的粉絲:愛豆每天都以一種很新的方式塌房】 【要不白白退了節(jié)目吧……說起來,真挺玄學(xué)的哈哈】 神志不清的白桉檸,在看到相機的那一刻猛地僵住,開始手足無措,頂著煞白的一張臉,半晌后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大眾面前,跑著的時候也不忘惡狠狠地怒斥想要跟拍的攝影師:“不要跟著我!滾!快滾!” 他一直跑,跑到海邊試圖想將身上的尿sao味和屈辱洗去,可惜一切都完了,他的丑態(tài)泯然公之于眾了,從小到大就沒這么丟臉過,而且還是在全國的網(wǎng)友面前,他恨不得從來沒來過。 他當(dāng)時被嚇得已經(jīng)分不清遇到的東西到底在夢境還是現(xiàn)實,為什么出事的總是他,他就沒一天是順利過。 可牧輕塵卻輕而易舉地得到了那三個人的維護,憑什么……牧輕塵只有一個植物人哥哥,還背負著巨債,他有什么資格得到那幾個優(yōu)質(zhì)嘉賓的賞識…… 一邊蹲進海水里洗褲子的白桉檸怨恨歹毒的想著。 但他不知道此時此刻,節(jié)目組不跟拍是不可能的,二來也是為了避免嘉賓出事,開著無人機就跟來了。 于是直播間的觀眾們也跟來了。 【不錯不錯,平時演的很柔弱,這不跑的都可以去參加比賽了,前幾天不是還扭到腳,現(xiàn)在恢復(fù)這么快?】 【看吧,一次是意外,那兩次面部表情失控怎么回事?】 【可能是我們家哥哥遇到點事兒了呢,說不定是哪個黑心的潑水到他的身上】 【明眼人都看出來其他嘉賓的嫌棄了,別再自欺欺人了吧?!?/br>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桉檸頂著一身濕回到了基地。 鄭之文看著他:“你不把我的帳篷也洗了?你真好意思?” 頂著眾人看過來的視線,白桉檸想用意外去解釋這件事買,但話到嘴邊卻發(fā)不了聲了,面對一個個嘲諷和質(zhì)疑的眼神,他慌亂的眼神不敢與之對視。 他要怎么解釋,好丟臉,他該怎么接近宮離修?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和你組隊,有時候我真想時間回流到半個月前,寧愿不來!”鄭之文在鏡頭前說不出污言穢語,但他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了,“也別跟我說做男人要紳士,事情沒落到自己的頭上,有什么資格讓別人做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