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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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看到了?!痹S初一說,“不用藏著。我又不會搶你的酒喝?!?/br> 他說了句打趣的話,想把氣氛弄輕松點。 許知意緊繃的身體似乎松了些,他把酒杯放在欄桿扶手上,說:“團團這么晚了還不睡么?” 許初一抱著貓走上前,也靠在欄桿上,眼睛看著遠處細微亮著點光的花園。 “剛想回房間睡,就看大哥在這里了?!彼D了下,問,“大哥什么時候開始學喝酒了?” 許知意轉過身,視線看向前方,他看不清什么,黑暗吞噬一切,就連藏在花園里的那些渺小如螢火蟲的燈也被泯滅得一干二凈。 他說:“生意人總要學會喝點酒?!?/br> 許初一可不信他的說辭,只覺得他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爸爸就不喝酒?!痹S初一說。 以許氏集團的地位和許家的實力,他們不會靠著多喝酒取悅對方來促成合作。 許知意被問住了,很久才說話:“喝酒助眠?!?/br> 許初一手指微微發(fā)抖,他看著許知意:“大哥的失眠癥還沒好嗎?” 硬朗冷俊的側臉在暖色陽臺光下一片柔和,許初一能清楚地看到許知意臉上的絨毛。 他在等著眼前的人開口說話。 許知意垂眸回答:“好了,很早就好了?!?/br> 他怕許初一擔心,收斂了眼底原本的情緒才側臉過去,含著笑說:“嚇到了?大哥演技還不錯吧?” 許初一呼了口氣,對于許知意的幼稚行為表示很無奈。 “大哥你變了!”他說,“你以前老正經(jīng)了。” 許知意忽然想了嚴遇之說過的一句話,把這話原原本本復述給許初一。 他說:“生活總要開點玩笑才有樂趣?!?/br> 許初一笑著說了一句:“大哥怎么變得文縐縐的了?!?/br> 許知意抿著唇,似乎也意識到這點,心里吐槽一句: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嚴遇之帶偏了。 他面色不變,換了個話題問:“團團,暗格里的那個文件夾......你看過了么?” 許知意說著話時,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在怕什么。 許初一搖頭:“沒看,就看了日記本?!?/br> “大哥寫的日記很......生動?!彼曇糨p輕的,頓了頓才從詞匯量匱乏的腦子搜索出‘生動’二字來形容。 許知意在聽到他說沒看時,明顯松了口氣,隨后腦袋微偏了下,木著臉說:“別說出去。” “好。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許初一頓了幾秒,控制不住好奇心問,“大哥,你文件夾里是什么?。渴呛苤匾臇|西么?” 許初一猜測能把文件夾藏在這么隱秘的地方,要不是許家房產(chǎn),要不是許氏集團股權之類的。 可這些一般不都是在爸爸書房的保險柜里么。 許知意含糊說:“就一些公司的文件。確實挺重要的?!?/br> 許初一點了點頭,終于想明白為什么大哥要問自己看沒看過了。 他如今的身份,確實不適合看公司的私密文件。 “大哥我就先回去了。”許初一打了個哈欠,“大哥晚安!” 許初一臨走時,還不忘叮囑一句:“大哥別喝那么多酒了,傷身體?!?/br> 許知意望著許初一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他多希望能永遠陪著許初一,可現(xiàn)實不允許。 這兩年里,許知意的失眠癥越來越嚴重,心理疾病也壓得他喘不過氣,身體以極快的速度垮了下去。 那文件夾里是許知意在許初一沒離開許家前就擬好的遺囑。 兩年里,遺囑也經(jīng)過反反復復的修改,只是有句話自始至終沒有變過—— ‘許知意名下的一切財產(chǎn)自愿贈予弟弟許初一。’ 他害怕自己有一天撐不了,倒了下去后,許初一能有所依靠。 他的團團是那么的單純天真,也從來不會主動要求什么,要是他真的死了,團團可怎么辦...... 許知意只好把自己全部的東西給他,才能彌補心中的愧疚,實現(xiàn)當年對許初一的承諾——永遠保護他。 那一天不知何時到來,可提前防備總歸沒錯。 遺囑公開的那天,就是許知意去世的那天。 在此之前,這份遺囑他會好好藏著,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還有他的病......也在秘密治療了。 不過醫(yī)生說這是頑疾,加上心理疾病,很難治。 腦袋倏地劇烈地疼痛起來,許知意手撐在欄桿上,強撐著不讓身體倒下去。 許是太疼了,他抓起桌上的那瓶紅酒猛灌起來,酒意肆意麻痹著頭部,有那么一刻疼痛緩解了不少。 深夜的露水濕潤了他的發(fā)梢,他就站在陽臺上,吹著冷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167章 我們一輩子不分開 翌日清晨,許初一與顧念吃完早餐后,司機李叔開車把人送回新房子。 車廂里的后座椅上,許初一無精打采地癱坐其上。 顧念揉著他的腰,低聲親昵問:“這力道舒服么?” 許初一看了眼已經(jīng)被拉上的擋板,再次確認司機看不到后座的他們后,轉眸瞪了顧念一眼。 他咬著腮幫子,奶兇奶兇地說:“下次不許在浴室弄!” 昨晚明明說好的,各自回房間睡覺,結果到半夜,某人敲開他的房門,還找了個‘一個人睡不慣,也害怕’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