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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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下,祁寒之又問道:“還是在怕本尊徒兒?” 他果然看到了。 白遲心臟幾乎跳進嗓子眼里。 祁寒之要是知道自己騙了他,自己不僅傷好不了,還會死的很慘。 “沒有,白遲不怕?!卑走t硬著頭皮說。 “藥在這?!逼詈渲袧L落白玉藥瓶,這是他剛才去丹藥閣煉制好的。 藥瓶骨碌碌滾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打了個旋,白遲又驚又喜。 他苦苦等了十多年的藥,祁寒之終于煉好了。 他所受的傷,必須要用特殊的靈植和妖尊的妖丹一同煉化,才能治好。 特殊靈植必須要修為高深者的心頭血澆灌十多年,而妖尊妖丹也不是能輕易取得。 二者極其難以得到。 好在那人是祁寒之,也不枉他騙了那么些年,沒白費。 白遲艱難從木質輪椅上站起,蹲下身,用手去撿藥瓶。 眼前卻一道劍光劃來。 劍尖斜垂,點在了藥瓶之上,稍一用力,劍氣便會粉碎藥瓶。 白遲順著劍抬眸,祁寒之提劍,音色冷冷地道:“你不是他,你在騙我?” 祁寒之雖然早有感覺,白遲和他記憶中的恩人不一樣了,但卻沒找出破綻。 “哥,你在說什么?遲兒聽不懂?!卑走t眼里盡是貪婪,他一心只想得到白玉藥瓶。 只要有了這藥,他傷就能好。 冒著被劍氣割傷的風險,白遲去抓劍底下的藥瓶。 祁寒之皺眉,他厭惡極了這幅模樣的白遲,如一條丑陋的蛆蟲。 再也不是他記憶中的那人。 ——如果人心易變,那他寧愿白遲死在他記憶中最美好的那刻。 不至于產(chǎn)生厭惡。 乍然間,劍尖刺穿白玉藥瓶,藥瓶連著里面的藥一同炸成粉末。 劍插入白遲手掌,裹挾凌厲的劍氣,將那只手刺穿,血滴答淌了一地。 白遲凄厲且痛苦地叫了一聲,丹藥隨著藥瓶一齊被粉碎,他目眥欲裂。 一向乖巧的神情被猙獰破壞,白遲手可見白骨。 “哥,我疼。”最后實在疼的受不了,白遲收斂對祁寒之的怨恨,轉而又乖巧地撒嬌道。 祁寒之透過冰綃,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宛如俯視極其厭惡的死物。 手微轉,將劍拔了出來。 白遲心道有戲,祁寒之還是會念著之前的恩情放過他。 他飛速縮回手,卻在縮回半路,利劍再次插入他的手,死死定在了地板上。 祁寒之半蹲,“本尊覺得,你還是死了的好。” “為什么?”手疼得厲害,白遲臉色慘白,他不甘心。 “因為,本尊發(fā)現(xiàn),這十幾年來,你都在騙我,利用我?!?/br> 祁寒之周遭氣壓很低,他是真的動怒了。 白遲從未見過祁寒之發(fā)脾氣,他借著恩人身份,祁寒之對他很好。 “沒有、我沒有騙你!” 白遲如墜冰窟,他得意忘形了,竟然忘了祁寒之是弒殺成性的龍族。 他當初就不該欺騙的。 第58章 一塊錢的愛情 “沒有?” “沒有騙你,你看,這是我當初給你的相識物?!?/br> 白遲為自保,另一只手從腰間摸出一枚硬幣,給祁寒之看,證明他就是當年救祁寒之的恩人。 祁寒之輕笑,“那你給本尊說說,這是何物?有何用處?” 白遲自以為捏住了救命稻草,卻沒想到祁寒之問他相識物的名稱,他一下慌了神。 ——他不知道。 “我、我……忘了。” “忘了?這個理由本尊不是很想接受。既然忘了,那本尊送你去地下想一想,想起來了,本尊再接你上來,如何?” 白遲絕望地笑了起來,祁寒之這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笑容逐漸陰狠,“祁寒之,你要是殺了我,你別想知道當年真正救你的人是誰!” “本尊就算殺了你,也能找到他?!?/br> 利劍拔出手掌,一道雪亮劍光忽的閃過。 guntang鮮血漂濺于墻壁之上,既觸目又驚心。 —— 謝星塵回弟子居后,躺在床榻上,心神難安。 他總覺得祁寒之包養(yǎng)的師娘不對勁,尤其是他問對方問題時,對方眼神閃躲。 像極了老鼠見到了貓。 謝星塵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當貓的待遇。 他的居所窗戶外總有月光透進來,今夜卻格外地亮。 謝星塵側躺,看了會月光。 居所門被敲響,“咚咚——” 夜半三更,鬼敲門? “誰啊~”謝星塵有點怕鬼,坐在床榻上,不敢去開門。 門外沒有人回應,依舊“咚咚——”敲著。 我艸,不會真是鬼吧? 謝星塵手快,迅速從錦囊袋中摸出一打驅鬼符紙,對著門,抖著聲音道:“你要是鬼,你別囂張,我有驅鬼符,不怕你?!?/br> 嘴里說著不怕,手還是抖成帕金森。 他放下門栓,將門打開一條縫,想著先偷看一眼。 結果門外一陣巨大壓力襲來,朝謝星塵壓了上來,門徹底被破開,碎成了木屑。 強悍的冰霜裹挾殺意撲來,還有濃郁的血腥氣。 身體突然人被壓倒,手中驅魔符飛落漫天。謝星塵猝不及防,腦瓜子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