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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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的好,騙騙哥們就得了,別騙自己。 謝星塵自己騙自己失敗,他順著祁寒之的話,道:“啊對,我在和你玩捉迷藏?!?/br> 現(xiàn)在這個祁寒之令他感到陌生,仿佛一瞬間,從那個生動的少年,變得令人捉摸不透,不動聲色。 祁寒之沒挑燈找他,他的手捏住了床角的鎖鏈,一點(diǎn)點(diǎn)收縮在手中,笑了笑,“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動手呢?” 笑聲回蕩于屋內(nèi),謝星塵頓感毛骨悚然。 對味了,原來是病嬌。 謝星塵給祁寒之貼了個標(biāo)簽,貼完,欲哭無淚地望著手上鎖鏈,祁寒之拉著另一端的鎖鏈。 祁寒之拉到一半,似乎怕拉扯疼他,停了下來,耐心地又問了一遍,“還不出來嗎?” “我出來?!敝x星塵扯了個尷尬的笑,從角落里走向祁寒之。 謝星塵適應(yīng)環(huán)境能力一向強(qiáng),自認(rèn)為比小強(qiáng)還要強(qiáng)。 所謂人在屋檐下,他如今是被鉗制的一方,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祈求祁寒之最好能大發(fā)慈悲放他走。 只要還有希望,他會盡量不跟祁寒之撕破臉,周旋周旋。 祁寒之凝視他,“終于舍得出來了?” 謝星塵摸了摸鼻尖,“你為什么要囚禁我?不是說好了,半年放我走?!?/br> 祁寒之道:“昨夜,你答應(yīng)我這輩子只看著我一個人。” 謝星塵回憶了一下,他皺眉,“我……好像沒說答應(yīng)吧?” 祁寒之轉(zhuǎn)身,將燈放在小幾上,隨后拿起矮幾上的碗,“你是沒答應(yīng),但也沒拒絕?!?/br> 無恥! 謝星塵瞪了祁寒之一眼,“你這是趁人之危?!?/br> 祁寒之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東西,輕笑道:“我不僅趁人之危,還卑劣無比,先前和你說過,我是龍族,生性就該如此?!?/br> 謝星塵初次來龍城的那夜,祁寒之的確說過。謝星塵蜷了蜷手指,忍下動手的沖動。 無他,他跟祁寒之對打,無異于以卵擊石,還會不攻自破。 想到這里,氣著氣著,謝星塵感到一陣絕望,他完全被單方面拿捏了。 第110章 掀開 祁寒之置若罔聞,沒理會他的憤怒與絕望,眉眼冷淡。他一只手端著藥,另一只手摁在謝星塵肩頭,將他摁在了床榻上。 謝星塵心里郁氣不散,移開肩膀不讓他碰。 但對方出手太快,以至于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硬生生摁住,他就坐在床榻上了。 祁寒之手里端著藥,藥匙移到他唇邊。謝星塵警惕問道:“這什么東西?” 祁寒之淡淡道:“醒酒藥?!?/br> 謝星塵沒信。 保不齊是春藥,畢竟以前樓下老爺爺播放的新聞里,先jian后殺的案例聽多了,難免杯弓蛇影,心生懷疑。 謝星塵準(zhǔn)備詐他一詐,發(fā)作,一揮袖把祁寒之的手掀開,瓷制的藥匙摔在地面,碎成片。 褐色的湯藥宛如小溪,無聲流淌到祁寒之的靴旁。 謝星塵故意怒道:“祁寒之,你以為我這么好騙,這根本不是醒酒藥!” 祁寒之用手拾撿起地面的碎片,鋒利的切割面劃傷掌心,“滴答”,“滴答”。 血與湯藥匯聚,混沌且骯臟。 他看了一眼,隨即低聲笑了笑,笑容駭人,“看來你知道?!?/br> 謝星塵開始擔(dān)心他的精神狀況,這龍族絕壁是腦袋被門夾了,或者出門被人踢了。 謝星塵故作鎮(zhèn)定,“我要是不喝,你打算怎么辦?” 祁寒之微微笑道:“我有的是手段?!?/br> 只這一句,謝星塵腦中便閃過無數(shù)嚴(yán)刑拷打,虐待犯人的方式,脊梁骨竄上寒涼。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保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謝星塵選擇茍活,雖狗但能活,他接過祁寒之手里的藥,捏鼻子閉眼睛一飲而盡。 喝完,他憤憤地把碗砸到祁寒之手中,不放心,又小聲開口問道:“不是春藥吧?” 祁寒之似乎發(fā)現(xiàn)什么,道:“可惜我應(yīng)該往里面摻點(diǎn)的?!?/br> 謝星塵:“……”他就不該問的。 他簡直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掘墳?zāi)梗?/br> 一邊慶幸祁寒之這回沒放春藥的同時,一邊又害怕下回他真會往碗里放點(diǎn)不干不凈的東西,逼他喝。 祁寒之抬起沒受傷的那只手,朝他探來。謝星塵目光隨著指尖,注視他的手指一路伸過來。 他的手素凈,還很白,不該是暴虐無道的龍族的手,更不敢想,這一雙手下究竟取過多少同類性命。 手指虛虛滑過他的臉頰,一路向上,最后頓在了他眉心處。 謝星塵:? 你在干什么? 他眨著一雙茫然的眼睛。 祁寒之卻突然撤回了手,也沒回應(yīng)謝星塵的疑惑,忽然快步走了出去。 祁寒之走后,謝星塵試圖找出這間暗室的出口,哪怕知曉這間封閉的暗室坐落在哪里也好。 他帶著鐐銬,挑著祁寒之留下的燈,在鐵鏈長度的限制中,走到門口。 謝星塵扒著門縫,看不到一點(diǎn)光。 不過也是,料想祁寒之的性子,門肯定被封死了。他想要從里往外,破開門直接離開,幾乎毫無可能,除非祁寒之死了。 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門外有人。 他趴在門上聽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人聲,準(zhǔn)確來說不該是人聲,是龍族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