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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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挑了挑眉,保持著像往日一樣得體的溫和笑容,但聲音卻冷的掉渣,讓人不寒而栗。在氣場上,簡直和短劇中的那無情冷漠的海神如出一轍。 聽他這么一說,這個房間里的所有人頓時轉(zhuǎn)頭看向了景予元。 饒是臉皮厚如景予元,都忍受不了被這么多人用如此的視線盯著,他支支吾吾地吐出一句:“顧哥……我……” “別跟我說,我是陪審人員?!鳖櫇衫湫α艘宦暎苯哟驍嗔怂脑?,往前走去。 景予元臉漲得通紅,一想到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就更氣得恨不得把泄露監(jiān)控的內(nèi)鬼拉出去打一頓了。 聽到alpha毫不留情懟人的聲音,走在前面的溫吟晚在暗中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咳咳,今天召集大家過來,就是想要為我們的嘉賓討個公道!”導(dǎo)演雖也心虛,但倒將這一番話說的正氣凜然,“景予元!你自己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對得起其他嘉賓、對得起觀眾、對得起戀綜嗎?” 面紅耳赤的景予元羞憤地低下了頭,若是房間足夠寂靜,甚至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溫吟晚,不好意思啊,又讓你在我們節(jié)目出事了?!睂?dǎo)演扭頭看向溫吟晚,臉上瞬間替換上了一副充滿歉意的表情。 溫吟晚知道他這是害怕自己將事情公布出去、與節(jié)目魚死網(wǎng)破,而并非偏袒。 “顧澤也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調(diào)查完了,我仔細了解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會再度予以你補償?shù)?。”?dǎo)演道,“我們討論決定增加你在短劇中的戲份、戀綜中的正面劇本,對應(yīng)刪除景予元的部分,予以懲罰。你看如何?” 溫吟晚平靜地摩挲著自己右手掌心上凸起的疤痕,道:“就這樣嗎?” 導(dǎo)演一愣,沒想到他會不滿意。 雖說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景予元做了那些事,但顧澤通過頂尖唇語師、整理出的模糊資料終歸沒有太大法律效益,只能爆出來讓景予元飽受一頓輿論壓力。 現(xiàn)在他自己做這些補償也只是為了平息眾怒,屬于人道主義安撫罷了。 “你還想要些什么其他的補償嗎?”導(dǎo)演臉上堆著勉強的笑容,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被溫吟晚獅子大開口的準備。 “他傷了我,總該有句道歉吧?”溫吟晚淡淡道。 導(dǎo)演回過神來,心中松了一口氣,急忙瞪了景予元一眼,讓他照做。 景予元從小到大都是被捧著長大的、事業(yè)上也是順風又順水,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他將下唇咬出清晰的齒印,在導(dǎo)演的再三催促下,這才不情愿地吐出一句毫無誠意的:“對不起?!?/br> “再說說你都做了些什么吧,罪己書?!鳖櫇尚χ诹艘慌缘囊巫由?,擺出了一副長談的架子,“這樣才顯得真誠嘛?!?/br> 景予元睜大眼睛,抬頭不可思議地看了顧澤一眼,不敢相信男人竟會如此不留情面地對付他。 37 ? 起伏 ◎可是我也喜歡你◎ “手還疼嗎?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睉倬C導(dǎo)演搬來一邊的凳子, 笑著朝溫吟晚說道。 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討好,和剛才對景予元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 顧澤鐵了心地要搞景予元,他雖然不愿幾人矛盾加深, 卻也沒有一點辦法, 只能先穩(wěn)住一邊人。 溫吟晚點了下頭, 默然坐在了導(dǎo)演給他搬的凳子上,顯然是沒有任何勸說alpha的打算的。 見周圍人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景予元只能被迫朝著溫吟晚轉(zhuǎn)過身來, 聲若蚊蠅地道:“是我鬼迷心竅,讓他們做了這些讓你不愉快的事情, 我向你道歉, 行了嗎?” 溫吟晚沒有回話,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整起事件的受害者都沒發(fā)言, 其他人哪還敢說什么,只能和他一樣, 等著景予元繼續(xù)說下去。 畢竟,既然連坐都坐了下來,明顯是擺出了要細聽分說的架子,怎么可能被這盡顯敷衍意味的幾句話給打發(fā)了過去? 并不算大的房間里針落可聞, 而景予元站在正中間,感覺望向他的視線如芒刺背。 “我……我……是我一時糊涂讓他們做這些事情的,他們在你的道具上做了手腳、化妝師還故意弄疼了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請你原諒我……”景予元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句話的。 他知道自己如果現(xiàn)在不讓對方滿意, 對方是不會放過他的, 而周圍的人也絕不會幫他。 所以他甚至朝著溫吟晚的方向鞠了一躬, 說了聲“對不起”。 見罪魁禍首如此難受, 顧澤這才滿意地勾了下唇角,看向了不遠處的溫吟晚 這件事的主角——omega面無表情,看不出來任何不滿或者得意,倒更像是在完成任務(wù)一般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么“大家以后還是兄弟”之類的客套話。 旁人或許會覺得他不近人情,但顧澤卻覺得這樣的溫吟晚很特別,也很可愛。 而這場在多人見證下的道歉,也終于以omega的點頭而告終。 景予元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無助地站在房中,余光看著周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竊竊私語地離開這里的。 他握緊了白皙的拳頭,在心里將溫吟晚罵了千百遍,發(fā)誓以后一旦抓住了機會,一定也要讓他嘗嘗自己今日所受的折辱之苦。 “顧澤。”溫吟晚走在男人身后幾步,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