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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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冰可可去找徐槐。 “槐哥,我們明天練跳臺嗎?” 有隊員嚷著想看徐槐跳臺子: “槐哥,你給我們飛個臺子示范一下吧?我想看你飛1980。” “我想看2160!” “那我想看2340!” “哈哈哈你這個過分了啊,槐哥在正式比賽里就只跳出過一次。” 徐槐笑著擺了擺手,“我可不想陪你們一起骨折?!?/br> “噗呲──” 杞無憂面無表情地把吸管插進去。 “小杞?” 徐槐疑惑地看向把杯子遞到他眼前的杞無憂。 “我喝過了呀,這是給你留的?!?/br> 杞無憂又把杯子往前遞了遞:“冰的,你嘗嘗?!?/br> “哦──”徐槐接了過來,“我以前也這樣在雪里埋過可樂和紅牛?!?/br> “小杞,你是不是也想看我跳臺子?” “不想?!?/br> 徐槐吸了一口冰可可??诟袧庥艚z滑,但他還是覺得熱的更好喝。 “想看你跳舞?!辫綗o憂又說。 語氣誠懇,沒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咳咳咳,”徐槐嘴里的冰可可差點沒噴出來,連咳了好幾下。 杞無憂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什么啊……”他邊咳邊笑,“你是不是搜我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視頻了?” 作者有話說: v我海星看徐槐跳舞 第70章 搞點師徒密訓(xùn) “yoyo刷到的視頻是哪條?” 切爾文坐在雪地上,看到徐槐手虛握成拳掩唇低咳的狼狽模樣,悶頭笑了好一會兒。 “很多條?!辫綗o憂淡淡說。 見徐槐沒剛才咳得那么猛烈了,杞無憂才把手從他后背移開,順手接過來他喝過的那杯冰可可,狀似隨意地喝了口。 “都怪你?!毙旎毕破鹧燮た此捎趧偛诺目人蕴^劇烈,眼尾還微微泛著一點淺淡的紅意。 “嗯,怪我,我不該說想看你跳舞?!辫綗o憂點點頭,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以后只在心里想,不會說出來。” 前面那句還好好的,聽到最后,徐槐還沒來得及揚起的嘴角又壓下去了,神情凝滯住。 “你……” 旁邊幾個隊友都忍不住笑,紛紛表示他們也想看槐哥跳舞。 徐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們真是的?!?/br> 切爾文站起身,拍了拍杞無憂的頭盔,面露疑惑:“你們在笑什么?” 于是杞無憂便把剛才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徐槐伸出手臂,從背后圈住杞無憂的脖子,試圖捂住他的嘴讓他閉嘴。 結(jié)果竟然被杞無憂握住手腕,強行壓制住了。 “嗯???!” 徐槐感覺到不可思議,他用手臂圈小朋友的動作并沒有太用力,但一般人應(yīng)該也是無法這么輕松地就壓制他的。 差點忘了,他這位徒弟可不是一般人,是武林高手來著。 還是自己大意了。 杞無憂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就這樣握著徐槐的手腕復(fù)述完,又略帶幽怨地對切爾文說了句:“你看過ryan跳舞,我都沒有看過?!?/br> “哈哈哈!”切爾文頓時得意起來。 他望向徐槐,“ryan,是不是只有我在現(xiàn)場看過你跳舞?” 徐槐干脆靠在杞無憂身上,閑閑地反駁:“什么叫只有你,現(xiàn)場有那么多人呢?!?/br> “槐哥,”江晨曦眼睛亮亮的,試圖鼓動徐槐:“你跳一個嘛,我們都沒看過!” “不跳!”徐槐高傲拒絕,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誰也別想讓我跳,我已經(jīng)退出舞壇很多年了。” 說了又沒怎么用力地掙了掙手腕,懶洋洋道:“小杞,玩兒夠了吧?放開我?!?/br> 杞無憂的語氣好像也很沒得商量:“不放。” 徐槐威脅:“你再不放我就跳到你背上?!?/br> “好啊,”杞無憂認(rèn)真道,“我可以背你。” “哎呀?!?/br> 徐槐只是開玩笑,又不會真的跳到他背上,“你好難搞哦,快點放開我?!?/br> 江晨曦一臉沒眼看的表情:“法律應(yīng)該禁止槐哥說‘哎呀’和‘哦’!” 杞無憂突然松開了鉗制住徐槐的手,問江晨曦:“他平時也這樣對你們說?” “可不是嘛,太犯規(guī)了!”江晨曦說完,模仿著徐槐平時哄小孩兒的口吻道:“你這個動作做得還不夠好哦?!?/br> “他一說這話,那我們還能怎么辦,就玩兒命練唄?!?/br> 遠(yuǎn)處,摩托車的轟鳴聲復(fù)又響起,田斯吳開著雪地摩托,載著兩個人,風(fēng)馳電掣地回來了。 “嗚呼,我們回來了!”chris張開雙臂,高聲喊道。 他們還帶回來了很多瓶功能飲料和礦泉水,給大家分了分。 王飛躍一路上都在和chris聊天,已經(jīng)和這位外國大哥建立了深刻的友誼。雖然他英語說得很爛,但是徐槐給他們上英語課的時候告訴過他,口音不標(biāo)準(zhǔn)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正常交流就可以。 “cherven!” 王飛躍又磕磕巴巴地試圖用英語和另一位外國朋友交流:“你家是澳大利亞哪里的?” “墨爾本。”切爾文回答。 王飛躍:“我聽說每個澳洲人都要單挑兩只袋鼠,是真的嗎?” 切爾文:“這倒沒有,不過我家的農(nóng)場附近有很多袋鼠。” 王飛躍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哇,農(nóng)場!那你家一定很有錢吧?!?/br> 切爾文聳肩笑:“哈哈哈是的,我家在昆士蘭州有一座礦山?!?/br> 江晨曦聽到王飛躍這么沒分寸感的提問與切爾文“地主家傻兒子”般的回答只感覺到一陣窒息,用力把王飛躍拽了過來。 “喝你的紅牛吧!” “咦,”王飛躍見杞無憂和這么多人在一起,奇怪道,“槐哥咋沒有和無憂搞點師徒密訓(xùn)啥的?” 徐槐聽到笑了:“我是小杞的師父沒錯,但不又是他一個人的教練,我還要教你們呀。” 喝水是短暫的休息時間,大家都隨意地往雪地上一坐,有人爭分奪秒地趁著這個時間刷起了視頻。 杞無憂聽到江晨曦和別人碎碎念:“媽呀,剛才就想搜了,一直忍著。太帥了,我真的好想現(xiàn)場看槐哥跳舞??!” “槐哥退出舞壇,只能說是舞壇的遺憾。他們挪威人都好會跳舞!” “確實?!?/br> 盡管徐槐已經(jīng)退出舞壇多年,但舞壇仍有他的傳說。 他自己說那些視頻亂七八糟,但其實不然。杞無憂看過他在視頻網(wǎng)站上發(fā)布的視頻,即使是日常的vlog拍得也跟紀(jì)錄片似的,分鏡、轉(zhuǎn)場、剪輯、配樂,全部都是由他一個人來完成,播放量常年占據(jù)運動領(lǐng)域的榜首。 其他人鏡頭里的徐槐也同樣肆意而鮮活,有時候就連一些網(wǎng)友不經(jīng)意間的偷拍,一經(jīng)發(fā)布也會在網(wǎng)上引起很高的討論度。 徐槐從很小的時候就表現(xiàn)出了令人艷羨的運動天賦,除了滑雪,他還擅長滑板、沖浪、游泳以及霹靂舞。 霹靂舞與滑板一樣起源于街頭文化,屬于街舞的一個分支。 八歲那年,某天在奧斯陸街頭,徐槐偶然間看到一群帥氣的男生女生跳舞,便對這項充滿魅力、有獨特風(fēng)格動作的舞蹈起了興趣。 一開始學(xué)的時候只是單純地出于興趣,覺得好玩而已,但阿卡塞爾對他的要求很苛刻,凡事既然做了都要做到最好,給他找最好的舞蹈老師,找環(huán)境最好的舞室來練習(xí)。 徐槐學(xué)習(xí)霹靂舞的時間雖比學(xué)滑雪晚了幾年,但他在這項技巧性街舞上所展現(xiàn)的天賦卻絲毫不遜色于滑雪。他被挪威最頂級的街舞大神視為未來的“breaking king”,還拿到過許多wdsf(世界體育舞蹈聯(lián)合會)所組織的breaking國際賽事的獎項。 杞無憂的確看過很多徐槐的跳舞視頻。 舞池里的氣氛躁動而狂熱,藍(lán)紫色的燈光搖曳變換,人群像流動的海水一般擁擠,仿佛時時刻刻都在隨音浪翻涌。 視頻里的主角身處其中,只有一個背影,隨著音樂節(jié)奏搖晃著身體,顯出性感的頸線,他微微偏過頭,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還未看得分明,視頻便結(jié)束了,意猶未盡。 街頭、舞室、還有專業(yè)breaking比賽的賽場上,所有的背景音樂無一例外都是節(jié)奏感很強的hiphop曲。 杞無憂意外地發(fā)現(xiàn),滑雪比賽中,dj有時在徐槐上場時竟然會放他舞蹈視頻中出現(xiàn)過的bgm,每當(dāng)這時,彈幕里總會有人說,這是專屬于ryan的bgm. 他還在視頻中刷到過徐槐的前男友,是個音樂制作人,會寫各種風(fēng)格的舞曲,同時也是wdsf的注冊dj,兩人是在一場breaking比賽中偶然認(rèn)識的。 他看了網(wǎng)友的爆料,順藤摸瓜找到徐槐前男友的主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他的所有動態(tài)一條不落地看完了。 然而他的動態(tài)里沒有任何一條有提到過徐槐,甚至沒有透露過太多與私生活有關(guān)的事情,最多的就是分享音樂。 在徐槐宣布退役的那天晚上,他分享了一首歌。 節(jié)奏偏慢,基調(diào)柔情而又傷感,他以前從未編過這種風(fēng)格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