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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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武越說越氣,他強忍著怒火把對方趕回了他們的住所。 完事,白武還是不放心,找了個自己信得過的人,說:“你去盯著點鄧榮,他是個瘋子,仗著他爹是乾元派洞天峰峰主就為所欲為,別讓他真的惹了陵泉仙君?!?/br> 那人不理解,他撓了撓頭,說:“少主,咱們乾元派真的有必要這么畏懼陵泉仙君嗎?整個奉月宗也就他一個有那么高的修為,咱們乾元派可是有四位呢!鄧榮師兄的父親鄧叔恭長老還是合體后期呢。” 白武一時沒忍住,抬手在小弟子的腦袋上重重的彈了兩下,說:“你傻呀,別人可不會覺得他鄧榮是獨立的一個人,他犯的所有錯只會歸咎到我們乾元派身上,他們第一個就要找乾元派的麻煩,找我爹的麻煩,鄧叔恭比我爹還護犢子,奉月宗也不是好惹的,他們和萬劍門還有點關系,兩家人一起來問罪,這是你我能承擔的罪名?” 小弟子愣怔了好一會兒,最后才懵懵懂懂的點點頭,然后快速跟了上去。 彼時,在萬劍門山下,奉月宗的弟子們拿了好戰(zhàn)績,包下了酒樓最高一層,點了招牌菜甚至還喝了點小酒。 酒水上頭,奉月宗的弟子們也鬧了起來,張銘陽看不過去,施法讓他們清醒了些,然后將他們趕回了住所休息。 月色當空,楚千嵐身邊跟著沒有碰過酒的楚琴和莫小刀,他們慢悠悠的走在回小莊子的山路上,皎潔的月光透過樹冠縫隙斑斑駁駁映照在地上,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銀子,清風微醺,新生的嫩葉沙沙作響。 從萬劍門的山上眺望,山下是繁華的城鎮(zhèn),燈火璀璨,風中還傳來城中熱鬧的叫賣聲,這是奉月宗看不到的風景,三個人走到半山的涼亭中休息,一時間看得忘了天色已晚。 因為沉迷城鎮(zhèn)夜景,他們?nèi)齻€人回到小莊子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楚琴和幾個女弟子睡在后院,莫小刀被張銘陽強行分到了男弟子睡的前院,中間的廂房就是他和楚千嵐住著。 “這幾日只有單人的比賽,劍修,符修,丹修,咱們宗門里都有,你們自己看著報名參加,但是注意,要量力而行,不必為了一個名次爭得頭破血流?!睆堛戧栐谂R睡前把弟子們叫來訓話,“我們參加比賽也只是為了看看其他宗門的實力,并不是要你們拼命的,要你們拼命的地方不在這里。” 弟子們紛紛點頭,待張銘陽說了一句“散吧”,這群少年少女頓時散開,沒一會兒功夫就走得干干凈凈,只留下了莫小刀一個人。 “你怎么還不回去睡覺?”張銘陽疑惑,他倒是不敢對楚千嵐的兩個徒弟太兇,生怕楚千嵐那個護犢子的家伙要和自己理論,“總歸這次比賽又不要你上,你不用像你師兄師姐那樣修煉,你早些回去休息吧?!?/br> 張銘陽覺得自己用了這輩子最溫柔的語氣說話,但莫小刀還是雙眼淚光閃爍,精致的小臉上是受驚害怕的表情。 張銘陽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聽到莫小刀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張峰主,我……我想去見見我?guī)熥鹂梢詥幔俊?/br> 張銘陽正想拒絕,他一張嘴莫小刀留下的眼淚就更多了,哭得張銘陽根本不好拒絕,只能擺擺手示意他趕緊去。 莫小刀頓時收起了哭臉,笑嘻嘻沖著張銘陽說了句好話,然后直奔楚千嵐的臥房。 莫小刀尋著楚千嵐的氣息,走過彎彎繞繞的九曲連廊,走到楚千嵐臥房附近的時候,隱隱約約之中聽見了院墻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再仔細一聽,甚至還有什么人在爭吵。 “你跟過來干嘛?難不成你也想分一杯羹?” “不……不是……” “不是那你跟過來干嘛?真是掃興?!?/br> “鄧師兄,是少主……少主讓我跟著你的,他……他擔心你會一時沖動犯錯,讓我盯著你一點?!?/br> “笑死,我要真做點什么你還能攔老子不成?知道不行還不給老子滾開!” “可是……”說話的人明顯有些急了,聲音也不由得大了幾分,“可是鄧師兄……陵泉仙君可是合體期修為,你……” 聽到他們提起了楚千嵐,原本不想管閑事準備走的莫小刀頓時停下了腳步,漆黑的眼中溢出了nongnong的殺意。 “你要是再不走,我到時候就說是你做的,你家里是不是還有弟弟meimei要你養(yǎng)著?你要是敢壞了我的好事,我就讓你背了這個鍋,你也知道我爹的手段,誰害了他的寶貝兒子,他會讓那個人好過嗎?” 聲音弱弱的少年沒有再說話了,氣勢兇狠的男生嗤笑了一聲,準備悄悄翻墻。 “救命啊!來人?。 本驮谝活w腦袋剛剛鉆出墻頭的那一瞬間,墻外忽然傳來了一道尖銳又絕望的呼救聲,那聲音正是方才仕途阻止心懷不軌之人進來的男生。 “你瘋了嗎!”跳上墻頭的男生被嚇得趕緊縮了回去,莫小刀聽到什么東西重重的撞在了墻上,然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后,墻的另一邊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這聲呼救很快就驚醒了小莊子里的奉月宗弟子們,他們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裳,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從房間里沖了出來,有的甚至手里還拿著法器,到處找呼救的人在哪兒。 此時,楚千嵐和張銘陽的房門也緩緩打開,張銘陽還未脫衣睡下,而楚千嵐則是穿著松垮的睡袍,睡眼惺忪,赤著腳從房間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