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澡還是 2b x x.c om
徐年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莫書蘭已經(jīng)在校門口等著了。 “那是你meimei?”她隨意地說道,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徐年來時的方向。 “死變態(tài),你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殺了你?!毙炷隂]給她好臉色,罵道。 “死變態(tài)?”莫書蘭勾住徐年的肩膀,重復(fù)了一遍她的話,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好意思說我是變態(tài)?我們可是同類誒,是一樣的異端啊。” 徐年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而是肘擊了她一下離開她的身邊,加速往教室走去。 沒錯,她是變態(tài),喜歡她的meimei,可那又怎樣? 她的meimei也愛她,她們才是真正的同類。 莫書蘭算個屁???誰和她一樣了? 她要是敢sao擾徐糕,自己就把她的手給剁了! 莫書蘭也不惱,揉著肩膀跟著徐年。 她對于畏畏縮縮的人可不感興趣,她賞識的,從始至終都是眼前這個。更多免費好文盡在:2a 33. 她不過是好奇,之前藏得那么緊,現(xiàn)在怎么舍得放出來了? “蛋糕好吃嗎?”莫書蘭不依不饒道。 “不好吃?!?/br> “啊?可你吃完了啊?!?/br> “如果你沒有一直站在我的座位哪里大喊大叫,那它現(xiàn)在應(yīng)該待在垃圾桶里了?!?/br> “是嗎?嗯嗯,我也覺得不好吃,都怪小姨非得說你會……”到了樓梯拐角處,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莫書蘭還沒說完,就被徐年用力撞到樓梯的拐角里。 徐年沒用多大的力,但莫書蘭依舊吃痛地低呼了一聲。 手夠不著后背,她只好弓著腰,抱著手緩緩蹲了下來。 “又被打了?”徐年說著,又伸手將她拉起,“真是活該?!?/br> 莫書蘭恢復(fù)了剛才嘻嘻哈哈的表情,撓了撓頭說:“跟小學(xué)妹出去的時候被她看見了?!?/br> 起來后,她又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在前面。 “你最好還是安分點……”徐年告誡道,不知道指的是不許碰徐糕,還是讓她別惹那個人生氣。 “知道了知道了,”莫書蘭無所謂地答著,明顯沒聽進心里,“連說的話都一樣,徐年,你不會和她一樣是個變態(tài)吧?” 她說這話明顯是為了報復(fù)徐年剛才說的仇,連頭都沒回。 所以自然的,莫書蘭也沒看見那向來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臉龐上閃過的一絲扭曲。 和那個人一樣的令人作嘔神情。 下晚修時莫書蘭又非要拉著徐年一起出校門。 來接她的人坐在小轎車?yán)铩?/br> 車窗開著,綁著低馬尾的女人直勾勾地盯著她們。 那雙眼睛透過長方形的黑色鏡框準(zhǔn)確的在人群中鎖定了她們的位置。 連到一旁的徐年都感到一陣惡寒,莫書蘭卻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臨走前還給她丟了個飛吻。 徐年回到家時徐糕正等在門后。 門一和上兩人就開始了糾纏。 在徐糕面前,徐年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的jiejie,任她索取,任她“欺凌”。 水聲混雜著壓抑的喘息聲,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 她們不敢太大聲,怕被其他人聽見。 但這并不能阻攔她們對彼此的渴望。 因擠壓而皺起來的校服,被汗水打濕的鬢角,無一不在為這欲燒欲烈的欲望添磚加瓦。 最后兩人都腿軟地跌坐在玄關(guān)處。 徐年撥開她黏在臉頰上的發(fā)絲,又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先去洗澡還是先教小糕用手機?” 作話:高考還有六十多天,半月考又考砸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知識點都記得,但就是考不好。 家里人說不給我壓力??忌鲜裁淳腿ナ裁矗吹轿业某煽冇秩滩蛔≌f考不上就要怎么樣怎么樣。 你問我想去什么大學(xué),要不要一起,我也很想說好啊,一起吧。但我好像追不上你了。 語文老師說得沒錯,高考的選拔早就開始了,先是身體,再來是心理素質(zhì),最后才是成績。其實挺想跳樓的,但又不知道怕什么。 我有點迷茫了,如果你看到這里可以過來抱我一下嗎,要是我睡著了,那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