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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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句已經(jīng)有夠讓郁楚宴震驚的了。 賀歡眠?乖崽? 這兩個詞是能劃上等號的嗎? 她又點開一句—— “你這么乖,被人欺負去了,肯定也不會說,可怎么辦喲,想到這,爺爺?shù)男陌?,就難受擔(dān)心的哦?!?/br> 郁楚宴:“???” 這么rou麻的話,是那個拿著拐杖追了他兩條街,氣也不多喘下,喝兩杯就自稱鐵血老槍的老爺子說的? 賀歡眠:“咳,也不是這句?!?/br> “乖崽,要有誰欺負你,你一定要跟爺爺說,爺爺家里備了可多的拐杖,到時候誰欺負你,我就打斷誰的腿,臟了的拐杖,還能留給他用?!?/br> 聽到這,郁楚宴能肯定了。 這是他那長期精分的鐵血老槍能說的話了。 郁楚宴聽明白了,但沒見過郁老爺子的張強云里霧里啊。 他忍不住皺眉:“賀小姐,我和郁少在說正事,事關(guān)郁總的交待,你隨便放個語音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這多有意思啊! 郁楚宴朝賀歡眠的手機一指,樂道:“你不是找我老頭壓我嗎?喏,這是他老頭?!?/br> 他老頭? 張強反應(yīng)了兩秒,驚了:“這、這是郁老爺子?” 得到郁楚宴蔫壞地一點頭后,他徹底說不出話了。 怪不得、怪不得…… 張強被震得七零八落,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千星。 等反應(yīng)過來后,他唯一的念頭只有:“去!找小蕓!” 郁楚宴掃了眼圍觀的人群,大家瞬間都各自找了活,忙了起來。 魯順利受到的驚嚇,不比張強來得少,還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郁楚宴微一挑眉:“你是賀歡眠上司?我能帶她,跟她說點話嗎?” 魯順利回神:“啊嗯嗯,當(dāng)然能當(dāng)然能?!?/br> 賀歡眠想到任務(wù),也很老實,乖乖地跟他走向總裁的專屬電梯。 電梯門一關(guān)。 賀歡眠幾乎是迫不及待道:“你是要跟我退婚嗎?” 郁楚宴一愣:“你答應(yīng)退婚?” 賀歡眠眼也不眨,十分利落果斷:“我拒絕?!?/br> 郁楚宴:“……” 賀歡眠咂咂嘴:“你可以再問我一遍的?!?/br> 郁楚宴滿眼寫著你逗我玩呢? 他開始了秋后算賬:“你都追我追到千星來了?不覺得太過分?” 賀歡眠偏頭想了想:“也不是故意的吧,這主要靠的是命運安排?!?/br> 郁楚宴:“……” 跟她說話,真噎死人不償命的。 郁楚宴揉了揉眉心:“行了,我人在這,你見也見到了,別鬧趕緊回家吧,賀家現(xiàn)在因為你亂成一團?!?/br> 這下?lián)Q賀歡眠無語凝噎了,她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再仔細問下。 “你確定要趕我走?” 郁楚宴給了個你不廢話的眼神。 賀歡眠嘶了一聲:“你真的想跟我退婚嗎?我怎么看著不太像啊?!?/br> 郁楚宴腳步微頓:“怎么說?” 賀歡眠反問他:“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 郁楚宴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還真的不知道。 在他看來,賀歡眠的喜歡來得突然且莫名其妙,算是他最為反感的一種喜歡。 郁楚宴真起了好奇:“為什么?難道是我在什么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你?又或者是我們曾經(jīng)見過?” 賀歡眠搖頭:“不,都不是。” 她非常誠懇道:“只是因為我之前見的男人太少了。” 作者有話說: 第33章 三三汪 郁楚宴:??? 你覺不覺得這個回答哪里有點什么問題? 賀歡眠用真摯的眼神回答他。 不覺得。 郁楚宴沉默了下, 決定不再提著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這跟我讓你離開千星有關(guān)嗎?” 賀歡眠超級理直氣壯:“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啦,有哪里會比娛樂圈的優(yōu)質(zhì)帥哥更多嗎?” 郁楚宴:“……” 所以不是來纏他, 是選妃來了? 一時間,郁楚宴都分辨不清,到底哪個原因, 更讓他覺得糟心。 賀歡眠看郁楚宴眼神不對, 以為他沒信,有點子著急。 “真的,我在千星待著,說不定哪天就對誰怦然心動了,到時候解除訂婚的事, 都不用你催, 咱麻麻溜溜地就能搞定。” 為了增加她話里的可信度, 她還 增加了具體的案例說明。 “就比如afour那個秦禹白, 最近我就看他挺順眼的,說不定當(dāng)他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著當(dāng)著就日久生情了呢?” 郁楚宴頓住,理了下思路:“你這是準(zhǔn)備公費給我織綠帽?” 賀歡眠糾正他:“叫什么綠帽,那多難聽, 還是叫真愛比較好。” 郁楚宴:“……” 為了能讓賀歡眠能夠知難而退, 他曾經(jīng)跟她說過, 他的真愛是賀漪。 無言、愧疚、煩躁…… 萬般情緒堵在心頭,郁楚宴擰了擰眉:“算了, 隨便你, 你愛怎么玩怎么玩, 只要你答應(yīng)退婚……” “我拒絕。” 行字還沒有落地, 賀歡眠的拒絕已經(jīng)麻利地出來了。 一時間, 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隱秘喜悅,自心頭泛起。 郁楚宴以拳抵唇咳了咳:“怎么?這么點時間都不裝了?” 賀歡眠確認了任務(wù)面板的數(shù)字跳了,才略帶責(zé)備之意地掃了他一眼。 “你怎么能說我是來玩的呢?” 郁楚宴:“……” 郁楚宴:“你不是?” “是?!?/br> 賀歡眠一個磕巴都沒打。 她朝他眨眨眼,眼波流轉(zhuǎn),靈動又漂亮:“但這話咱私下說說就行,傳出去影響多不好?!?/br> 郁楚宴從短暫的呆愣中回神,都要被她給氣笑了。 賀歡眠卻壓根不給他爆發(fā)的機會,呲溜下便從他辦公室跑了。 離開的步履輕快又自在,像極了歡快撲向花叢的蝴蝶。 郁楚宴:“……” 這種糟心感是怎么回事? 賀歡眠說要回安平鎮(zhèn)的話,并不是假話,一到周末放假,她就包袱款款地收拾回家了。 賀歡眠不知道的是,在她回家途中,賀家卻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fēng)波。 起因還得從穆老爺子電話說起。 穆老爺子剛從療養(yǎng)院出來,想著錯過外孫女生日,這次來b市,怎么都得過來看看。 便提前給賀家打了通電話,說要過來看外孫女。 但賀歡眠自生日晚宴走人后,就處于查無此人的狀態(tài)。 她從哪兒給老爺子變個外孫女出來啊? 連續(xù)小半個月的心力交瘁下,穆麗蓉實在沒有縝密的心思應(yīng)付她爸,她又不是個機敏的。 幾句話的功夫,便讓穆老爺子察覺了異樣。 以前那些應(yīng)付的借口,在有疑心的穆老爺子跟前,統(tǒng)統(tǒng)失了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