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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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用在別人身上不覺得有問題的強盜邏輯,一旦落到自己身上。 郁楚宴很快便發(fā)現了問題。 郁家家風就是如此,想明白錯了就是錯了,沒什么好爭辯的。 更不至于為面子連錯都不敢認? 哪怕他爸那死爛德性,做錯了事照樣認,只不過不見得改就是了。 司新柔受寵若驚:“不用不用,只要這件事讓它過去……” “我們再談談賠償問題?!?/br> 賀歡眠拿著她的小本本又來了。 賀歡眠很認真:“既然你已經意識到問題,那一旦你查清楚這件事跟新柔沒有關系,你就應該明白,你給人造成了多少傷害,你好就這么干巴巴句道歉嗎?這不符合你身份??!” “之前那四六分,咱們是不是能再談談了?” 郁楚宴左右瞅了她兩眼:“賀歡眠,你是錢串子成了精嗎?” 賀歡眠驚:“能有這種好事?” 郁楚宴:“……” 算了,他在妄想什么? 賀漪從郁楚宴那里離開以后,心思就一直定不下來。 她一路都在想,也沒想明白自己哪里露了破綻。 賀漪心神不定地回到了節(jié)目組。 卻見大家看過來的眼神都隱隱有些異樣。 賀漪心里一咯噔,正想著要不要問問誰這是怎么了。 就見助理問道:“漪漪姐,司新柔發(fā)微博了,你看了嗎?” 賀漪因為驚訝太過,一時沒控制住音量:“司新柔發(fā)微博了?!” 原書里不是說的,司新柔什么都沒做嗎?哪里來的微博? 但賀漪的驚訝,落到別人眼里,卻成了另一層意思。 因為錄制中止,節(jié)目組的人都空了下來,他們作為事件的親歷者,當然沖在了吃瓜第一線。 當然不可避免地也看到了司新柔微博評論下,那條高贊離譜的猜測。 他們也遠比鏡頭看到得更多。 “她真的好關注司新柔??!” “所以是真的摸了對吧?” “那還有假,我親眼看到的,摸了好幾下司新柔腰往下一點的位置,當時我還膈應,覺得就算是朋友,這也親昵得太過了一點吧?!?/br> “這動作像我遇到過的咸豬手一樣,真的生理不適,她在我心目中的女神形完全崩塌了?!?/br> …… 賀漪此時也看到了這條微博,再翻到了那條已經最高贊的評論—— 賀漪差點體驗了把腦溢血。 但最讓她窒息的不是這,而是時闊發(fā)來的消息。 “你……是故意的嗎?” 作者有話說: 第50章 五十汪 賀漪強自鎮(zhèn)定:“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小時你說什么,我聽不懂?!?/br> 時闊其實在問出這個問題時,心里就已經有了答案。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 他還是忍不住再問了一遍,像是在證明什么。 當然最后的答案是讓他失望的。 電腦屏幕上的熒光,照亮了時闊年輕俊朗的面容, 出乎意料的冷靜。 他一直沒說話, 賀漪的消息卻源源不斷地在往外跳。 “你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地問我這個問題,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說起來小時,上次我生日你去哪兒了?找了你好久,也沒看到你還有你的禮物,算是我最大遺憾了。” 賀漪急于想讓時闊說點什么。 哪怕是質問, 只要他說出來, 給了她解釋訴冤的機會…… 時闊輕往后一仰, 隱于黑暗的眼眸晦莫難測。 他是最大遺憾, 那賀歡眠呢? 賀歡眠平靜道完自己的委屈,連生日都沒過,就獨自一人離開。 她口口聲聲說最在乎這個meimei,最怕她受到傷害。 可真當賀歡眠受到傷害時, 她在意的竟然是他沒過去的生日禮物? 頂燈很亮, 時闊閉上眼, 腦中浮現出的卻是賀歡眠離開的那晚背影。 她穿著明艷的禮裙,如墨的長發(fā)微微垂墜在白皙頸邊, 柔軟布料間勾勒出的線條, 即便在記憶里, 也是讓人不敢多看的清晰漂亮。 酒店的燈光也如現在一般的亮, 她陷在長長的走廊里。 形單影只, 卻又輕快自在。 就像一團熱烈的火,孤身劈開了走廊盡頭的黑暗,勇敢且無畏。 不像他…… 時闊睜開眼,敲下一行字。 “我今天幫一個人忙,拿了段被刪除的視頻,然后才發(fā)現,后臺隱藏的訪問記錄有兩次?!?/br> 被刪除的視頻? 賀漪一驚,那段視頻被除她以外的第二人拿到了?會是誰? 哪怕她心里已經掀起驚濤駭浪,但發(fā)出去的話,依舊一絲破綻沒露。 “是嗎?誰???能請動咱們業(yè)內頂尖駭客這么厲害?” 時闊面上無一絲波瀾:“賀漪,你手里的東西是我?guī)湍隳玫?,早在幾個月之前,你現在還想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嗎?” 他甚至還記得當時她的語氣,險藏不住的激動興奮。 他沒看過視頻內容,好奇之下問她怎么這么高興。 她說的是,有了這個視頻,以后她不靠家里,自己也能紅。 紅?怎么紅? 用這種惡心的東西來跟公司上面的人談條件,交換資源嗎? 知道這段視頻內容的時闊,現在回想起這句話,只覺得作嘔。 賀漪聽到這,知道真的不是打太極能糊弄過去的了。 慌張辯解道:“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也是看了視頻才意識到的?!?/br> “所以你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看過,早就什么都知道,對嗎?” 時闊打完這句話,突然就覺得很沒有意思,他想得到個什么答案呢? 得到自己喜歡了那么久的人,沒有喜歡錯? 證明自己的喜歡是值得的? 還是證明自己沒有做錯選擇? 賀漪的消息還源源不斷—— “我不知道,我真的是因為司新柔反應這么大,才想起來了?!?/br> “我真不是故意碰她的,時闊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 “……” 時闊安靜地看著,跳動的字符折射在他深邃如黑夜的瞳仁里,就像沉進去了般,沒帶起一絲波瀾。 不知道消息跳了多久,最后停留在了—— “時闊,我跟你哥結束了,你也要這么對我嗎?” 時闊手指動了動。 期盼已久的事情終于如愿,他好像也沒有了半分的欣喜。 只靜靜落了一個“嗯”。 賀漪徹底慌了,她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锏:“時闊,阿姨在療養(yǎng)院怎么樣了?她之前還打電話說想我了,等綜藝錄制結束,我再去看看她吧?!?/br> 郁母自從離婚后,精神狀況一直不太好。 常在暴怒和陰郁兩個極端情緒的邊緣來回跳轉,難以平定。 情況糟糕時,還會記憶混亂,認不出人來,連兩個兒子也討不了好。 但剛療養(yǎng)院那邊卻打電話過來說,在上周有一名姓賀的年輕女士看望郁母后,郁母的情況好轉了許多。 甚至還在不久前,主動給郁楚宴去了電話。 時闊停頓了一陣:“好?!?/br> 看到那個好字,賀漪提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后怕。 要不是她機警,提前把郁母搬了出來,時闊這條線或許就直接b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