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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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旌辰的心里有了點悔意,拖的聲也更長了。 長到羅常都看了他一眼,再看向一直拘著他的秦獻,正欲張口。 宣旌辰心里一松,果然還是怕了吧:“一……” 羅常誒了聲:“小秦,你把監(jiān)控放哪兒了?調(diào)出來我看看?!?/br> 說著,他又看了下秦獻此時的動作:“算了,你現(xiàn)在不方便,你放哪個口袋了,我自己拿?!?/br> 宣旌辰的“一”終于在無人在意中落了地。 雖然沒人刻意指出來,但越是這樣,他越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燒得慌。 “好!你們好得很!等我打個電話,等會兒會有你們好看的!” 宣旌辰本來覺得這種威脅,很低級,配不上他身份。 但現(xiàn)在這伙人實在是惹惱了他。 靠在墻上裝暈的賀歡眠,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可歇著吧,吵得我腦瓜子嗡嗡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六十拳了,簡直哐哐往我頭砸了一百拳。” 宣旌辰已經(jīng)木了,他只平靜地重復一句話:“我要打電話?!?/br> 羅常將監(jiān)控放出來,賀歡眠湊過去,在旁邊現(xiàn)場講解。 “看到?jīng)],我們就好好坐那兒,他chua一下出現(xiàn),就跟路邊被踹了腳的野狗似的,沖出來就要咬人。” 看到宣旌辰將水瓶直直地往賀歡眠腦門上踢,險險就要砸到她們時,羅常的臉已經(jīng)黑了個底透。 到秦禹白拿頭三百六十度回旋撞宣旌辰那段。 賀歡眠一個激昂:“看這里!宣旌辰多過分?本來秦禹白怕他再沖上來揍我們,都用身體當rou盾擋著,就這樣宣旌辰還不放過他……” 宣旌辰忍不了了:“看清了嗎?明明是他撞得我!” 賀歡眠激動不已:“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睜著眼睛說瞎話!怎么會有你這樣無恥的人?” 臺詞被搶的宣旌辰有一瞬間的恍惚,她到底在罵誰? 回過神的宣旌辰冷笑:“那你倒是說說,我怎么沒放過他了?” 賀歡眠指著回頭那一段:“看見沒?明明秦禹白看到你站的位置,都已經(jīng)收住剎車往回拐了,誰知道你看到他回拐的方向,還故意撞上去,雖然監(jiān)控沒聲音,但看著都疼,你說說你這是得多狠的心,才能做到殺敵一百,自損二百五,簡直太暴虐了!” 這么離譜的瞎話賀歡眠是怎么說得出來? 這傻子都不會相信吧。 宣旌辰抱著看她要怎么拙劣表演的姿態(tài),順著她的話和手指的方向,回看那段,臉漸漸青了。 兩人的身體碰撞都是很快的電光火石間,本來就難以分辨先后。 秦禹白的身體反應速度和柔韌度又太他媽反常人。 所以光看這一段,他閃躲秦禹白的動作,因為沒有秦禹白快,所以真像他故意用腦門朝他腦門上撞似的。 宣旌辰:“……” 累了,毀滅吧。 羅常氣得噌地下站起來,一拍桌子:“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宣旌辰確實沒什么好說的,麻木重復道:“放開我,我要打電話?!?/br> 羅常氣得不行:“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秦獻聽到這話,反而主動放開了他,還問道:“你要跟誰打電話?”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宣旌辰松散了下自己的手,眼底露出嘲弄:“你要是現(xiàn)在立馬給我賠禮道歉,并親自開你們警車把爺好好送回去,我或許考慮考慮原諒你?!?/br> 秦獻有些不耐煩:“你到底還打不打電話了?” 還真是死到臨頭,不知悔改。 宣旌辰冷笑著拿出手機:“打!為什么不打?!” 羅常露出了慘不忍睹的表情。 賀歡眠看出異樣,悄聲問:“羅叔,這新來的是誰?。啃撼郊依镉嘘P(guān)系,他的背景也很厲害嗎?” 羅常同樣壓低了聲音,用氣音回道:“笨死了!厲害能被發(fā)配到我們這兒?” 安平鎮(zhèn)的警察局是整個市都出了名的清閑,一年到頭都沒幾個案子,是人人都知道的養(yǎng)老衙門。 但凡有點想法,想往上爬的年輕人,都不會來這兒。 賀歡眠不解:“那為什么?” “還能因為啥?” 羅常換了口氣,聲音沒忍住粗了點:“他是個燙手的硬點子唄?!?/br> 秦獻看過來,羅常和賀歡眠極為默契地閉嘴,朝他笑了笑。 等他視線移開了,兩人才繼續(xù)。 賀歡眠嘿嘿一笑:“叔你仔細說說唄?這秦獻怎么硬了?” 她說這話時,沒注意到遠處的秦獻耳朵微動,透上了點紅意。 羅常覺得這話哪聽起來怪怪的,咂么了下嘴。 “就這么說吧,他走到哪兒,舉報到哪兒,但凡局里有一點違反《準則》《條例》的事,哪怕只是公款吃頓飯,點了超規(guī)格的酒,他都能反手就列成條條款款,匯報上去?!?/br> “短短兩年,他市里的警局都換了個遍,看著像是待不下去的,但我總覺得他有點古代巡查刺史那味,你說,這誰能不怕他?” 賀歡眠樂了:“這不羅叔你嗎?你就不會怕他?!?/br> 羅常被這句話哄樂了:“確實,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就算每天跟刺史住一塊,我都不帶怕的?!?/br> 就在兩人聊得正歡時,宣旌辰也撥通了電話:“大伯,我是旌辰,我現(xiàn)在在警局的?!?/br> 宣旌辰大伯一聽就明白了,這個不爭氣的侄兒又闖禍了,煩得不行。 警惕地過問了一句:“什么事?沒鬧出人命來吧?” 宣旌辰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眼里帶著挑釁和得意,嘴上回道:“也沒什么,就一點小事,有人惹火我,我就把他揍了?!?/br> 宣大伯一口氣憋到喉嚨,怎么聽這口氣還挺驕傲似的。 他不耐煩道:“這么點事賠點錢私了不就得了?跟我打電話干嘛?” 那頭,宣旌辰已經(jīng)自顧自地把電話遞給了羅常:“喏,我大伯宣信,他有話要跟你說。” 宣信從電話那頭聽到這話,都他媽想順著電話線過去錘人了。 他馬上就要退了,這本來就是舍了他老臉,讓人賣個人情的事。 語氣這么狂,要遇到個軸的…… 不知是不是怕什么來什么,電話那頭換了個人。 “喂,你好,我是秦獻?!?/br> 宣信腦海里飄過四個字: 天要亡我。 宣旌辰微仰起頭,即便一句話沒說,那倨傲的姿態(tài)也起來了。 秦獻應著,恩恩好,我知道了,就將電話還給了他。 宣旌辰哼笑:“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吧?你要是現(xiàn)在道歉……” 秦獻笑了,很有種冰山消融的意思:“你大伯讓你接電話?!?/br> 宣旌辰狐疑地將電話放到耳邊,剛說了一個:“喂?” 就被他大伯的怒吼,震得耳朵生疼。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宣旌辰臉上的自得消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錯愕、驚懼以及灰敗,他低低應道:“嗯,知道,我會處理好,不會給家里添麻煩的。” 宣旌辰之前有多嘚瑟,現(xiàn)在就有多灰溜溜。 他掛斷電話,沒一絲表情:“說吧,你們要多少?” 賀歡眠捂著頭:“哎喲,耽誤了這么大會兒,我現(xiàn)在感覺好像有兩百個群頭在往我腦門上砰砰砸?!?/br> 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從五十萬翻到兩百萬。 宣旌辰咬牙切齒:“賀歡眠!你怎么不去搶?” 賀歡眠笑嘻嘻:“瞧你話說的,去搶哪有挨揍來的錢快還合法啊?” 宣旌辰看向秦獻:“你就看著她獅子大開口嗎?” 秦獻神色平靜:“我們沒有權(quán)力決定賠償金額,如果你對金額感到不滿,可以拒絕調(diào)解,走法律程序。” 宣旌辰:“……” 宣旌辰:“我!賠!” 宣旌辰當即將兩百萬轉(zhuǎn)到了賀歡眠的賬戶。 “秦禹白……” 賀歡眠剛開了個口,宣旌辰就面無表情地又轉(zhuǎn)了兩百萬。 他本來就不是在乎這點錢,主要是他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開了口子,宣旌辰只想這件事趕緊過去,也不在乎破財消災了。 一晚上兩百萬到手,賀歡眠開心地在同意調(diào)解書上簽下字。 宣旌辰只覺得身心俱疲:“她既然簽了字,那我可以走了吧?” 秦獻將調(diào)解書收起來:“不急,損壞公物,公然辱罵機關(guān)工作人員,根據(jù)情節(jié)嚴重,處五到十日拘留?!?/br> 換言之,就是還有大牢要坐。 宣旌辰徹底被這記打懵了:“我不是賠了錢?” 賀歡眠很好心地解釋:“對啊,所以我原諒你了,現(xiàn)在是你在警察局嘚瑟鬧事,警察叔叔不肯原諒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