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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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除了一點沉以外,什么毛病沒有,老爺子對他愛不釋手。 出席重大場合都會用到這根。 郁楚宴想了下,要是老爺子準(zhǔn)備就用這根拐杖揍他,那老爺子下一個出席的重大場合,可能是他的葬禮。 不是他夸張,他看到過老爺子用那根拐杖揍他爹。 如果說光是沉就算了,可問題是老爺子還特別心狠。 他打人不是用那拐身打,他是用雄獅拐頭敲人??! 那次以后,他爸看到拐杖都腿犯哆嗦,小半年沒敢再去找過女人。 他同樣對這根拐杖印象深刻。 郁楚宴越想越頭皮發(fā)麻,剛想問問他到底是親生的嗎? 就聽到鐘美琴低聲勸阻的聲音。 “老張,別聽他的?!?/br> 郁楚宴心下感動,就聽到了鐘美琴的下半句:“去拿那條國外定的鐵拐,那個打起來好使?!?/br> 郁楚宴:“……” 他是要去北極還是赤道呢? 鐘美琴仿佛透過電話,讀到他心里所想:“郁楚宴,你要追求你的真愛你追求去,但你無論如何都要過來一趟,正式將婚退了,給人道歉,了結(jié)完事,別耽誤我給眠眠找新人,否則那鐵拐……” 郁楚宴敏銳地捕捉到字眼:“找新人?找什么新人?” 鐘美琴恰恰收住沒說了。 電話掛斷,郁楚宴冷不丁起身就要走。 組這酒局的富二代,已經(jīng)把剛那女人帶到了他跟前:“郁哥,新人不懂事,不知道您的規(guī)矩。” 郁楚宴才被新人兩個字,攪得心神不定。 這沒注意,猛又聽到個新人。 郁楚宴煩躁地一壓眉,冰涼的手指捏起她臉,迫使她抬頭。 “新人?指甲里藏藥這招使得這么嫻熟?你告訴我說這是新人?” 女人剛還委屈暗藏媚意的眼神一滯,接著就是慌張:“我、我不知道郁少你在說什么?” 帶她過來那富二代也驚住了。 “你還敢?guī)???/br> 越到郁楚宴這種層次的人,聚會反而越干凈。 他們忌諱有人帶來路不明的藥。 不管是助興的藥,還是其他什么藥,對藥物帶來的低級感官刺激,他們是不屑的,也是警惕的。 在他組局之前,他已經(jīng)三令五申過這一點。 但沒想到這女人膽子能這么大。 他是沒臉再提道歉的事了,拉下那女人就要走。 那女人見事情敗露,徹底慌了。 “那就是很普通的藥,沒什么的,我現(xiàn)在就可以吃……” 郁楚宴沒再聽,接過旁人遞來的紙擦干凈手。 將這亂七八糟一切,拋之腦后。 去往安平鎮(zhèn)的路,車不多,難得的清凈。 郁楚宴總算有心思整理思緒。 這一陣子,因為和賀漪的問題,他確實過得混亂又失意。 他是真的曾為賀漪動心。 所以他才難以接受,原來他心目中的人,是這么的不堪。 他不肯繼續(xù)想,所以選擇借用外物來麻痹自己。 這段時間,他日子過得渾噩,心里卻異常的平靜。 直至老爺子突然提到退婚,那點搖搖欲墜的平靜被打破。 或許是因為過于突然,他這么想著,總有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只是他知道,他依舊是接受的。 這個問題再問他一遍,他會不會想要退婚。 他依舊會回答他會。 不過是心境卻發(fā)生了改變。 以前他是因為厭惡賀歡眠,想跟她退婚,現(xiàn)在卻是像老爺子說的,不想耽誤她。 他……不是什么好人。 也配不上她的喜歡,她值得更好的。 郁楚宴抬頭望向窗外。 道路邊的風(fēng)景不斷在倒退,人卻不能。 郁楚宴到安平鎮(zhèn)的時候,郁老爺子正在院子里拄著拐杖等著他。 郁楚宴:“……” 郁老爺子看著他那欲退不退的表情,哼了一聲:“出息!怎么你以為我會揍你嗎?我這么個講道理的人,你以為我會做這種事?” 郁楚宴:“……” 他快不認(rèn)識講道理三個字了。 鐘美琴走出來,嗔道:“不是讓你好好跟孩子說話嗎?” 郁楚宴接過她手里的果盤,環(huán)顧四周,看到籠子里蔫了吧唧的小九。 “小叔呢?對了,剛我在來的路上,看到還有工程,是在修什么?” 鐘美琴擦了擦手:“他去處理am集團的事了,修的是停機坪,應(yīng)該就這幾天完工?!?/br> 聽到am,郁楚宴有些擔(dān)心:“那邊那么亂,小叔帶夠人了嗎?” am集團是在墨西哥做大宗有色礦業(yè)跨國貿(mào)易起家的,那里局勢混雜。 am的總部又設(shè)在了坎昆,難免會涉及軍/火,幫派各種復(fù)雜問題。 鐘美琴還沒來得及說話,郁老爺子就把話茬接了過去:“把你那芝麻大點cao心放回肚子里去吧,你要是稍微會看點報表,你都該知道am對于坎昆意味著什么,比你更怕你小叔在當(dāng)?shù)爻鍪碌模撬麄兛怖サ娜??!?/br> 郁楚宴嘀嘀咕咕:“反正哪里都沒有自己家安全,君子不立危墻,這話不是你們說的嗎?況且他不是已經(jīng)把am集團的事,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了嗎?什么事都要小叔,他是干嘛使的?” 鐘美琴拍了他一下:“你小叔雖然把集團事務(wù)交給了職業(yè)經(jīng)理人,但季度董事會,他都缺席,也太不像話了吧?!?/br> 郁楚宴不以為意:“那有什么,小叔名下的產(chǎn)業(yè)多了去,其他比am更牛的科技文娛醫(yī)藥也不是沒有?!?/br> 郁承澤是貫徹不把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宗旨里的第一人。 不過比起別人放的雞蛋,他對下雞蛋的雞更感興趣一點。 他粗粗算過,小叔手里光上市集團的原始股,就他知道的,都有二十幾三十個,更別提還有他不知道的。 郁老爺子哼哼一聲:“所以說你什么都不知道,am集團是你小叔從無到有一手創(chuàng)立的,感情總歸不……” 鐘美琴看出了郁楚宴打的算盤。 “好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趕緊說正事吧。” 郁老爺子反應(yīng)過來:“哦,對,你不是一直念著要退婚嗎?我已經(jīng)想好了,流程是這樣?!?/br> “你先上門跟賀歡眠體提出退婚的事,該道歉道歉,任她打任她罰,等她也同意了,咱們找個時間,兩家人一道吃個飯,再往外放消息?!?/br> “以后你們倆就是徹底不相干的人了,你也可以找你的真愛去了?!?/br> 郁老爺子說得明明只是步驟。 但郁楚宴卻覺得好像這一幕幕都在面前閃現(xiàn)。 在聽到兩人自此徹底不相干時,他本能地有些排斥:“之前我提過退婚,她當(dāng)時就不愿意,要是這次,她也不答應(yīng)怎么辦?” 鐘美琴嘆了口氣,將兩人之前的對話,原原本本告訴他了。 “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她一共就給了自己,也是給了你五次機會,你被拒絕了,就再提一次,這次以后,就有了徹底的結(jié)果?!?/br> 郁楚宴沉默了很久,才低應(yīng)了一句:“嗯,我知道了?!?/br> 作者有話說: 第57章 五七汪 鐘美琴看著溫和, 實則從她利落安排了兩場相親就看得出來。 她是個急性子。 所以郁楚宴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被踢了出來。 退就退唄。 郁楚宴自覺已經(jīng)想清楚了,急就急點, 也無所謂。 他已經(jīng)斷了結(jié)婚的念頭。 多想不開,才會和一個女人糾纏到底。 他是因為賀漪的欺騙受挫了,但也不意味著他就會接受賀歡眠。 感情又不是單選, 除了a就是b。 遑論那又是位能氣死人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