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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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一切的,不會的…… 賀漪從接到賀宗平的消息后,就一直處于一種興奮狀態(tài)。 她即將被穆麗蓉請回賀家,和郁楚宴訂婚,一切都回到正軌了。 即便她什么都不做,無形之中都有股冥冥天意,幫她這個命定女主。 宣旌辰帶給她的陰霾一揮而散。 再看到賀歡眠,她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那種興奮感促使她知道郁楚宴來找賀歡眠消息時,忍不住得意一笑。 “看吧,無論你知道什么,費多少心思,你都無法改變命運的。” 賀歡眠正沉浸在即將暴富的喜悅中:“?” 她在說什么鬼話? 賀漪嗤笑:“你裝什么?還不肯接受現(xiàn)實嗎?現(xiàn)實就是郁楚宴終究會跟你退婚,還有那兩千萬……呵,做夢去吧你!” 涉及到錢,賀歡眠思維瞬間活躍了:“嘖,你不守信譽?!?/br> 之前賀漪雖說答應了給兩千萬,讓她和郁楚宴退婚。 但賀漪卻以湊不出錢為借口,一直拖著讓她再等等。 反正都是意外之財,賀歡眠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但賀漪不僅不以失信為恥,還洋洋得意地嘚瑟,這就有點膈應人了。 賀漪惡劣一笑:“對??!我答應了怎么樣?現(xiàn)在不是你想不想退婚,是你一定會退婚,我不給你又能拿我有什么辦法?” “辦法啊……辦法可多了?!?/br> “現(xiàn)在要退婚,是因為你和郁楚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他們覺得對不起我,所以要退婚?!?/br> “那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呢?我不介意他的過往,只要郁楚宴答應跟你斷干凈,我就繼續(xù)當他未婚妻……” “不可能的,你做不到毫無芥蒂地繼續(xù)當他未婚妻。” 賀漪面色逐漸發(fā)白,但堅持道。 別說是現(xiàn)在,哪怕是她性格沒有改變的原著里也是。 本來在退婚以后,賀歡眠還不死心地繼續(xù)糾纏著郁楚宴。 可當她跟她攤牌,她和郁楚宴的事情后,賀歡眠大受打擊,反而沒再死纏著郁楚宴不放,轉(zhuǎn)而移情了個不入流的十八線小明星。 她不信賀歡眠沒改變性格的劇情都是如此,現(xiàn)在她反而能容忍了。 賀歡眠也沒預料到她能說出這種話,盯著她多瞧了會兒,忽而一笑。 “你說得對,我的確做不到毫無芥蒂地當他未婚妻?!?/br> 賀漪提緊的心頭一松,卻聽到她慢悠悠地接了下一句:“所以……我決定十分芥蒂地當他未婚妻?!?/br> 賀漪:“???” 賀漪是真被賀歡眠不按常理出牌地招數(shù)打懵了。 賀漪剛想發(fā)火,瞥見賀歡眠身后逐漸走近的郁楚宴,計上心頭。 “你為什么介意這件事,還堅持不解除婚約???” “嗯……我想想,常規(guī)一點,合理一點的理由……我想到了,他對不起我,我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br> 感謝阿爺每晚必聽的狗血愛情電臺,不然她想不到這么鬼扯的借口。 “你不想解除婚約,是因為我對不起你,所以你不會輕易放過我?” 郁楚宴的聲音冷不丁冒了出來。 賀漪心頭一喜,成了。 郁楚宴受他爸影響,最討厭心懷鬼胎的人。 現(xiàn)在賀歡眠親口明說了,她不解除婚約,就是為了打擊報復。 那郁楚宴肯定不能接受。 賀漪故作驚訝:“楚宴,你怎么來了??。倓偯呙叩脑?,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一時沒想明白……” “不用說了。” 郁楚宴冷淡地瞥賀漪一眼。 他轉(zhuǎn)身定定地看向賀歡眠。 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是從未有過的緊張……真切。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賀歡眠反應過來了賀漪的心思,不過絲毫不在意,隨意點點頭。 “對??!” 趕緊提退婚吧。 她眼饞任務獎勵五百萬好久了。 郁楚宴突然就笑了:“好?!?/br> 賀歡眠想也不想,剛準備說我拒絕:“我……嗯?你說什么?好?” 賀漪同樣懷疑自己聽錯了:“楚宴,你沒說錯吧,你說的……好?” 郁楚宴沉沉看著賀歡眠,一夜沒睡,讓他神色難掩疲倦。 但這時候,他的思緒反而因為輕微興奮,有著從未有過的清醒認知: 他不想退婚。 郁楚宴緩緩地,堅定道:“對,我請求你,一定不要放過我?!?/br> 賀歡眠:“……” 完了,男主壞了。 作者有話說: 第70章 七十汪 別說賀歡眠懵了個大逼。 賀漪同樣不可置信:“郁楚宴!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她現(xiàn)在思緒亂成了一團, 要不是還留有分理智,她甚至想撲過去問。 到底是賀歡眠給他灌了迷魂湯,還是他這個男主也被身穿了。 如果郁楚宴不愛她了, 那她還是女主嗎? 郁楚宴移情別戀的事,對賀漪的打擊,比她被趕出賀家還要大。 郁楚宴回身看了賀漪一眼。 和她經(jīng)歷的往昔浮現(xiàn), 卻又好像隔了一層, 怎么也看不清的霧。 郁楚宴斂目:“我知道?!?/br> 這個回答,讓賀漪無法接受,她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再多留在這里一秒,她都難受。 賀歡眠看到她離開的背影,終于有了真實的惡毒女配感。 她擰眉看向郁楚宴:“你沒事吧你?有病治病, 不要諱病忌醫(yī)?!?/br> 日頭正曬, 郁楚宴接過匆匆趕來的助理打著的傘, 又擺了擺手。 助理知趣地離開。 傘從郁楚宴手中斜偏到了賀歡眠頭頂, 他嘴里依舊是看似不著調(diào)又暗含幾分認真的語氣。 “我這人不喜歡跟人結(jié)仇,特別是女人,更不喜歡。” “我這么多前女友都是好聚好散的,我想著, 怎么也不能讓你憋著一肚子氣不痛快不是?” 對于他的話。 賀歡眠回以你可別跟我瞎扯了, 論胡說八道我是你祖宗的復雜神色。 郁楚宴挑眉:“怎么?不信?” 賀歡眠指了指臉:“這樣, 你看我臉上寫著傻子兩個字嗎?” 郁楚宴還真順著她的話,端詳了一下, 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有, 這邊一個, 那邊一個?!?/br> 賀歡眠無語:“你以為你多少有點油麥在身上不是?” 郁楚宴原本算得上糟糕至極的心情, 就這么被撬松了個口子。 他不再開玩笑:“說真的, 我也不太清楚對你的感情,但有一點我是確定的,我不想就這么跟你結(jié)束?!?/br> “但是我想。” 賀歡眠沒好氣道:“我剛那話就逗逗賀漪玩,你還真順桿子上了?!?/br> 頂頭沒那么曬了,賀歡眠也不介意跟他多嘮兩句:“郁楚宴,你跟你家里關系是不是不太好啊?” 郁楚宴下顎微微收緊:“為什么這么問?” 賀歡眠瞅著他:“我就純純的好奇,為什么你叛逆期這么持久?” 郁楚宴皺眉:“叛逆期?” 賀歡眠笑笑,笑容卻絲毫不達眼底:“不然呢?你真喜歡上我了?” 賀歡眠神色堪稱冷漠:“都奔三的年紀了,還玩那一套,越不讓你干什么,你就越要干什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