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18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道祖是克蘇魯、武俠:開局獎勵滿級神功、全三界都以為我倆有一腿、失戀旅人、入海氣旋、被雙重人格太子纏上后、暴躁校霸好像在對他撒嬌、傅少的替身情人、冰山大佬又給小寶貝氪金了、病嬌美人的替身文學(xué)
小九從她頭上跳到她肩膀,歪著腦袋:“生生!李全!生生!李……” 賀歡眠一把捏住鳥嘴:“花生學(xué)了這么多次都叫不明白,名字就說過一次你就記住了,怎這么鬼精呢?” 小九努力地掙扎出來,撲騰翅膀表示憤怒:“野男人!野男人!” 賀歡眠:“……” 賀歡眠面無表情地吃掉花生:“你再叫這個詞,以后的花生,都沒了。” 跟鳥算完賬后,等人陸續(xù)離開,賀歡眠折身回到病房,氣勢很足地要去找鳥主人算賬了。 郁承澤見她進(jìn)來,隨手將她被啄散的頭發(fā)挽起:“不出去透氣了嗎?” 看著偌大的vip病房,漸漸變成了郁承澤的辦公室,賀歡眠更生氣了。 這么大個集團(tuán)董事,自己的辦公室都沒有嗎? 哼哼:“看門小弟氣太多透不完?!?/br> 郁承澤從手腕處褪下新的發(fā)繩給她換上,失笑:“誰敢讓你看門?不是你叫著在里頭呆著悶,鬧著要出去嗎?” 怎么還越說越理虧了? 賀歡眠倒打一耙:“我才不呆呢,你們說的那些,隨便透露點出去,最次都是影響股價震蕩的程度,你讓我聽這些,就是想誘惑我干壞事。” 郁承澤悶笑:“這理由都被你想到了,真聰明?!?/br> 那是。 賀歡眠翹了翹唇角,又意識到了不對,她要說的明明不是這個來著。 便道:“我的腿傷好得差不多了,你要是事情多,在公司處理就好,沒必要這么麻煩地搬過來?!?/br> 郁承澤唔了一聲:“這樣啊。” 一人一鳥連連點頭。 郁承澤有些落寞地垂眸:“你就這么討厭我陪你嗎?” 賀歡眠慣性下點的頭一僵,強行改變運行路線:“怎么會?蒼天可鑒,我真是怕你太麻煩,你要相信我?!?/br> 當(dāng)然,只有一小小小部分原因,是他在這里,會老讓她想起那個片段。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跟他相處時間太長的緣故,她晚上的夢里,那個片段的細(xì)節(jié)愈發(fā)清晰,甚至劇情還有往下延伸的趨勢。 目前已經(jīng)進(jìn)展到攜手回家了,要是再往下夢到什么十八禁內(nèi)容。 她要怎么面對他?。?/br> 郁承澤略有些苦澀地笑笑:“嗯,我都明白的,是我給你帶來困擾?!?/br> 那什么?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賀歡眠愧疚感像冒泡泡一樣,咕嘟咕嘟地炸開:“哪會,我一個人在醫(yī)院正無聊……” 小九歪頭:“吱?” 賀歡眠推開小九的頭:“多虧你,我才覺得沒那么難熬了一點。” 說著,話鋒又一轉(zhuǎn):“只是我不能光想著我的好,我也得考慮你……” 郁承澤抬起眼,溫潤地看她:“就像我忍住不把你帶到am ,而是選擇在這里處理公事一樣,也是考慮到你不樂意在集團(tuán)露面,是這意思嗎?” “唔嗯……是吧?!?/br> 賀歡眠被繞得有點迷糊,但又找不到問題,猶猶豫豫地應(yīng)了。 郁承澤唇邊泛起笑,恰到好處的勾人:“那我們明天去am?” “嗯……”賀歡眠剛要點頭,又猛地頓住,“為什么我也要去am?” 郁承澤一臉的無辜:“你不是怕我麻煩嗎?” 賀歡眠:“……” 賀歡眠拍拍輪椅:“我是病人。” 郁承澤眼也不眨:“am集團(tuán)總部有醫(yī)務(wù)室,我可以請值班醫(yī)生過來?!?/br> 賀歡眠:“???” 啥玩意,還帶有醫(yī)務(wù)室這么賴的? 賀歡眠絞盡腦汁 :“我不是不愿意去,主要是千星的事我也要處理,抽不開身,唉看來咱們只能分頭忙去了?!?/br> 郁承澤頓住:“千星……” 賀歡眠賊賊一樂,剛要讓他早點回去,就見他將桌上的金絲眼鏡戴上,中指推了推,渾然一副精英助理的干練。 “賀總,《逃出荒蕪》那邊馬上就要上線了,宣發(fā)方面想要跟上,我梳理了一下,我們目前接洽的……” 賀歡眠:“……” 真牛,她輸了還不行。 “眠眠!生生!” 在她肩頭的小九已經(jīng)對著她手上的花生流了好久口水,見她半天沒動作,親昵用頭蹭她,渾然沒有了剛剛在外面撒潑耍賴的小混蛋樣。 賀歡眠被它逗樂了,將花生給它,邊捏捏它爪子。 “嗯哼,壞家伙還有兩幅面孔?!?/br> 郁承澤挑了挑眉梢,對她指意不明的話不發(fā)表意見。 第115章 一一五旺 賀歡眠忙了一陣千星的事, 很快就發(fā)現(xiàn)沒什么好處理的了。 她高薪聘請的副總能力實在強。 千星的幾個項目,目前都完美按照她之前定下的路子基調(diào)推進(jìn),進(jìn)展像抹了潤滑油一般的順利。 只是她舒服了, 賀漪卻處處不順。 賀漪從接到消息開始,臉上就沒晴過,她氣匆匆地推門而入:“我劇本都拿到了, 那邊說換人是什么意思?” 她接洽的都是原著里幾部要大爆的熱劇, 她還指望著一飛沖天。 換人了她要怎么火? 經(jīng)紀(jì)人被突如其來的亂子煩得不行:“應(yīng)該是我問你怎么回事才對!你到底做什么了?品牌代言取消不說,連合作贊助都稱有你品牌方就撤資!這他媽都已經(jīng)不是圈里的玩法了!我還想問你什么本事,能捅這么大簍子?” “我捅什么大簍子了?” 賀漪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yán)重,她不是什么沒背景的小明星,她是賀家人, 唯一能做到的…… 郁承澤?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 賀漪又覺得不可能。 一是她害賀歡眠的事壓根就沒有人知道, 再則她已經(jīng)跟郁楚宴旁敲側(cè)擊地打聽過了, 兩人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郁承澤又怎么會為了一個賀歡眠,就不顧兩家情誼,出手對付她。 賀漪雖然心里依舊有些打鼓,但很快說服了自己。 經(jīng)紀(jì)人沒察覺到她話語里的猶疑, 以為她真是不知道:“如果實在沒有頭緒, 要不就去找郁少吧?怎么說, 他至少會有消息?!?/br> 賀漪不是很想找他,她不想被郁楚宴知道自己現(xiàn)狀有多狼狽。 況且如果真是郁承澤, 讓郁楚宴跟這個金大腿對上, 實在不是明智的事。 怎么想都不對, 便有些惱了: “你是經(jīng)紀(jì)人, 什么麻煩都要我解決, 那還用你做什么?” 經(jīng)紀(jì)人滿頭亂,如果她真只是圈內(nèi)的小明星,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可她背后還有個賀家。 經(jīng)紀(jì)人忍氣道:“如果只是正在接洽的新劇,那不拍就不拍,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問題是之前合作的品牌方要告你違約,本來壓下去的丑/聞又被重提,這么大筆違約金,你打算要怎么付?” 賀漪沒想到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她又淪落到她發(fā)誓不愿再回的窘境。 惱恨更甚:“好了!我會看著辦!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經(jīng)紀(jì)人心里搓火,強忍下來:“得盡快,拖得時間越長,就越不利?!?/br> 賀漪沒應(yīng)聲,也沒把這話放心上,類似的事情她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 都在商場混,那些人也在觀望賀家的態(tài)度,自然不會輕易撕破臉。 她只是恨那些人不給她留面子,卻不覺得自己沒有時間去籌謀。 賀漪又想到了療養(yǎng)院的時鶯,想以她作為突破口。 沒想到還沒等她實施計劃,就收到了各代言品牌的律師函。 她只得去找郁楚宴,卻得知他出國去處理集團(tuán)收購后續(xù)事宜,撲了個空。 賀漪這才慌了,不顧那道聲音說近期不要煩它的叮囑,一個勁叫它。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要幫我嗎?你快幫我解決麻煩??!” “什么麻煩?” 從時闊手術(shù)清醒后,那道聲音就虛弱了許多,對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不如最初一般全知全能。 但心急的賀漪卻絲毫沒察覺,將眼下的處境說了,便讓它幫她。 卻不知世界意志當(dāng)下也處于一個尷尬的狀態(tài)。 時闊清醒后,不再受它意識cao控。 它將賀歡眠的威脅性又提高了幾個等級,便準(zhǔn)備親自處理掉這個麻煩。 只是它剛一靠近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另一個能量體就冷冷冒了出來。 那能量體的力量之龐大,光是察覺到它的存在,就讓它悚然。 它想試探它的來意,只剛一靠近,就被打散。 它轉(zhuǎn)身就逃,好在那能量體好像對它沒意思,只看著它,沒有再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