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2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道祖是克蘇魯、武俠:開局獎勵滿級神功、全三界都以為我倆有一腿、失戀旅人、入海氣旋、被雙重人格太子纏上后、暴躁校霸好像在對他撒嬌、傅少的替身情人、冰山大佬又給小寶貝氪金了、病嬌美人的替身文學(xué)
其他原本裝啞巴的人也使勁解釋。 “我們真的沒想到!聽她說得這么真,就以為……還是怪二哥,非說他以前看到過你跟那個女生在談戀愛?!?/br> “指我干什么?我那不是認錯人了嗎?是你最開始說,你認識專門爆這種消息的狗仔?!?/br> “我只是說認識,又沒有說要把消息給他,是二嫂最先把那女人帶來!” “我說了,我是被騙的!她說她家里很有錢,嫁過來會給一百萬嫁妝,她錢都拿出來了,誰知道是假的???” 他們爭執(zhí)不下,每一句都在強調(diào)自己是被騙的。 秦禹白一言不發(fā)地聽著,原本模糊的記憶也漸漸清晰起來。 前世他這個所謂的地下女友爆出來時,他毫無防備。 經(jīng)紀人問他有沒有這么回事,他堅定否認后,他也沒多問,便讓公司發(fā)了澄清和要追責(zé)到底的聲明。 原本無憑據(jù)的事,眼見就要平息。 這時候,他的這些好親戚們卻接受了采訪,表示他們早就知道地下女朋友的事,甚至信誓旦旦女方為他墮過胎。 他們看起來淳樸老實又不善言辭,如果他不是當(dāng)事人的話,他也不會覺得他們會說假話。 前提是,他不是當(dāng)事人。 原本逐漸重新步入正軌的演藝事業(yè),被徹底打入深淵。 他不明白明明他爸口中都是相互幫扶的親戚,為什么會這么做。 那段時間他像只見不得光的老鼠,下個樓他都覺得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暗處看著他,對他指指點點。 但即便是這樣過,他心里燃著的那團火,卻支撐他回到d省,找到他們。 一遍又一遍解釋,希望他們澄清。 但迎接他的只是冷漠鄙夷的嘴臉,以及重重關(guān)上的房門。 那時的他堅定地覺得是那個撒謊的人段位太高,把所有人都騙過去了。 不是當(dāng)時的他蠢,沒有察覺異樣。 而是他不敢也不能去探尋真相,就只能這么自欺欺人的解釋,懇求。 可是沒用,什么都沒用。 公司給他發(fā)消息,他回到b市,從飛機下來的那一刻,看著熟悉的周遭。 開始發(fā)瘋地怨恨著一切,怨恨那些人的無情,怨恨自己的無能,怨恨…… 為什么到了這種時候,他都對賀歡眠抱有期望。 期望她能出現(xiàn),期望她能在所有人都質(zhì)疑他時,對他說一句相信他。 他期望著,心里卻又清楚他們只是交易關(guān)系,甚至是早已結(jié)束的。 那種明知道無望的希望,現(xiàn)在想起來,依舊令人心悸。 那段時間太過渾渾噩噩,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事情最后是怎么解決的了。 只記得在他心灰意冷時,那些人齊齊改口,表示他們被蒙騙,誤會了他。 只是那會事件的熱度都早已消退,他力求的所謂的澄清反轉(zhuǎn),也只有很小一部分粉絲等到了,在意著。 他的身上自此被蓋了渣男的章,不管什么時候出現(xiàn),都會有人提起。 即便粉絲每一次都會反復(fù)解釋,但他也和爆火、頂流徹底無緣。 他不是個有野心的人,在這之前,他對名氣、頂流都沒有什么概念。 可經(jīng)過那一遭,越是明白自己錯過了什么,他越是不甘心。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錯,卻為什么要承受這一切? 那種執(zhí)拗的念頭下,后面有個人找到他,開出讓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讓他配合爆賀歡眠黑料,他沒有絲毫猶豫地照做了。 再后來,沒有后來了,即便他做了這種事,沒有質(zhì)問,沒有氣罵。 甚至連見他一面都沒有,她就徹底消失了在他的世界里,什么都沒留下。 “小白!小白!你二嬸二叔跟你道歉了,你要不也表個態(tài),原諒他們?!?/br> 秦父小心地推了推他。 秦禹白看向他們:“原諒什么?”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見錢眼開,你就原諒二嬸這一回吧?!?/br> 二嬸見在丈夫的暗示下,不甘不愿地服了軟。 二叔搓了搓手:“是?。∥覀冋娴闹厘e了,都是一家人的事,何必鬧這么難看呢?你好歹也是明星,鬧太過,你也丟臉不是?” 話里的威脅之意雖然不是明晃晃,但也小小地刺了一下人。 秦禹白勾起了抹諷刺的笑意,但有件他更在意的事,他想先問清楚。 “是誰知道這事,說要告你們?” 二嬸搶先道:“說是你經(jīng)紀人,姓賈,小小個女生,哎喲,可兇了,說的話也是,什么坐牢啦,賠錢啦,一開口就是有我們和狗仔聯(lián)系的證據(jù),要告我們污蔑,名譽損失、代言違約這里幾百萬,那里幾百萬,真的嚇死個人?!?/br> 狗屁假經(jīng)紀人,是她不會有別人。 秦禹白捏緊手,聲音干澀發(fā)啞得厲害:“你們怎么找到她的?” 二嬸本來委屈告狀的表情凝住。 秦禹白猛一拍桌:“說!” 還是她身邊的二叔,眼見秦禹白表情不對,趕緊道:“不是我們聯(lián)系的,你那個女朋友,哦,不是,同學(xué)剛找上門不久,她就給我們打了電話,聽她意思,好像是她認識圈里所有的狗仔,只要我們聯(lián)系狗仔,她都會收到消息?!?/br> 怎么可能?一聽就是胡扯。 秦禹白抿了抿唇,他是因為重生所以才知道這件事,可是賀歡眠,她是為什么知道呢? 這一世改變的事太多,可真要論起來,好像都是在賀歡眠身上發(fā)生的。 漸漸地,一個曾經(jīng)浮現(xiàn)過又被壓下去的念頭再次出現(xiàn)。 秦禹白心里猛地一跳。 不可能!如果她也是重生的,那他知道他做的那些事。 怎么可能還會幫他解決一次又一次的麻煩,彌補一個又一個的遺憾…… 秦禹白突然一言不發(fā)地站起身,周圍小心覷著他臉色的親戚嚇了一跳。 秦父有些緊張:“怎么了?” 秦禹白原本是抱著報復(fù)的想法回的家,可到了現(xiàn)在,他卻什么都顧不上。 只想知道一個答案,這個答案也只有一個人能給他。 秦禹白渾身都忍不住地在戰(zhàn)栗。 秦父被他的模樣嚇住了:“小白,你沒辦法就算了,大不了,我們咬咬牙把錢湊出來,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br> 二嬸第一個跳起來:“你這叫什么話?那是幾百萬,不是幾百塊,我就算牙咬碎了我都湊不出來這錢?!?/br> 秦父早有計較:“我把現(xiàn)在這套房子賣了,再加上我存款應(yīng)該夠了?!?/br> 他以為這樣就能平息事態(tài),誰料他二嫂卻像被踩著尾巴的老鼠:“這房子是我的,你憑什么賣!秦江國你不是答應(yīng)我這房子只是暫時給你三弟嗎?你說你會有辦法拿回來的,你的辦法呢?這可是我們小宇以后結(jié)婚要的房子……” 秦江國惱恨:“閉嘴!要你這個女人多嘴多舌!” 秦父是人好,但不是蠢。 眼看他二哥二嫂的互動,當(dāng)即明白一切:“我說你們怎么非說錢不湊手,要把這房子賣給我呢?” 秦江國尷尬不已:“三弟,你聽我解釋……” 在他們爭執(zhí)間,秦禹白徑直拉開了門要走。 事情沒解決,其他人還想攔,一向好脾氣的秦父卻道:“讓孩子走!本來就是我們大人惹出來的,不關(guān)他事。” “三弟……” “三侄……” “怎么不關(guān)他事?那是他 ……” 爭執(zhí)聲被秦禹白關(guān)在了門里,他買了最近的一班飛往b市的班機。 此時此刻,他有太多太多的疑問。 而能回答他的…… 秦禹白來到千星,雖然他戴著墨鏡口罩,但保安還是認出了他。 猶豫著沒敢攔,只是通知魯順利。 魯順利收到信,出來攔人:“解約合同不是寄給你了?你還來干什么?” 秦禹白看向總裁辦公室位置:“我要見賀歡眠。” 魯順利皺眉:“你現(xiàn)在……” “順利,你有事要忙,那我就先去人事拿個資料,等會兒再來找你。” 從他辦公室里走出來個男人,打斷了他的話。 魯順利應(yīng)聲后,回頭,卻發(fā)現(xiàn)秦禹白一臉震驚訝異地盯著出來的那男人。 魯順利奇怪:“你認識嚴建左?” 秦禹白猛地扭回頭,盯著魯順利。 “他不是銳樂的經(jīng)紀人嗎?為什么會在這里嗎?” “你還真認識啊?!濒旐樌{罕,但也沒細想,“他是賀總的朋友,兩人中學(xué)好像一個學(xué)校的,關(guān)系很好,知道賀總在千星,他一早就在辦離職,只是銳樂那邊舍不得放人……” 秦禹白盯著魯順利。 他的嘴還在一張一合說著什么,但秦禹白卻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上一世,直到他離開銳樂,他都不知道自己這位經(jīng)紀人跟賀歡眠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