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1章
畢竟據(jù)鄭澤天自己回想起來,當年那種天下聞名的‘玄門仙子’,什么十宮主,七仙女,群芳譜,百花榜,各種好事之徒編寫的仙子榜單,榜上之人遭到類似下場的實屬不在少數(shù)。 畢竟樹大招風,你又漂亮又有錢,名頭還傳遍天下,吹得仙女下凡似的,激起了別人的征服欲,那肯定吸引全天下的雜碎來‘見識見識’,‘結個侶’,‘切磋切磋’啊。這世上的人,可不會全都和那個‘同門的師兄’一樣溫柔,兩句話就能勸退,搞不好遇著了,就是滅門抄家的死劫。 畢竟這世上,仗著本事為所欲為毫無底線的魔頭真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你以為這世上的老怪,都和那個巨子一般講道理,斬你的頭還要告訴你犯了哪條戒律教你改的嗎? 不過說起來也是想不到啊,現(xiàn)在神教也這么厲害了,依稀記得當年那群人,好似喪家之犬一般,被玄門滅來滅去滅得死去活來的,想不到現(xiàn)在也發(fā)達了,竟然還能反攻過昆侖來了,還真是天時變了啊…… 試著活動活動筋骨,手足的傷勢還沒完全好,但吸收了那殷晴嵐許多元神碎片,精神恢復得差不多了,身上又燥熱難耐,鄭澤天便出門去泡藥浴。 運氣還不錯,澡堂里沒啥人,鄭澤天遍泡到浴池里煉功。他也是發(fā)現(xiàn)了,筑基期的道體實在太脆弱,炁太少,會的秘法也發(fā)揮不出來,假如再不稍微煉煉體,根本經(jīng)不起折騰。 而修士的煉體功,和武士的煉體功是不相同的,像那些霸體功啊罡拳,墨山拳什么的,都是些外功,基本上都是擼鐵煉塊,一力降十會的蠻牛打法。這樣的外功煉體適合日積月累,堅持不懈的大毅力之人,修煉到武神那樣的極境,可謂無堅不摧,羽化仙也能給你一拳揚了。 不過鄭澤天可練不來那個,畢竟每個人都有偏好和短板的,他前世也就隨便修煉一些玄門傳出來的內功武學,能遮擋兩招也就是了。何況那種外功煉體之法,也不適合他現(xiàn)在這種日新月異,各種進化突變的道體了。 但是有一說一,這rou蝎子系統(tǒng)提供的這種加速效果,還有這一身的不動泰山經(jīng),都是適合武修戰(zhàn)法的,稍微煉一煉就能大幅提升戰(zhàn)力,浪費這樣的根骨反倒可惜了。 于是鄭澤天就在藥浴中,一邊修復筋骨,又順手修煉了一套毒砂掌。 這毒砂掌倒也不算什么特別高深的功夫,或者說白了就是江湖把式,將毒藥鐵砂暗器用內勁裹著,藏在掌心,一掌打出去附加毒傷,中者必死,害人斃命,歹毒非常。 不過這功夫本來還是挺雞肋的,畢竟打打普通人是還可以,但說真的,打普通人大耳瓜子抽也是一樣的,根本犯不著還專門煉功涂毒的。而如果用來打修士,也只能打打筑基的,畢竟到了金丹境界,體能都大幅度,尤其那些橫練霸體,或者罡炁護身的武修,更是把全身的塊,都煉得和鐵一樣,你一掌打到別人大胸肌上,不僅連個波兒都彈不起,搞不好毒砂還給反震回自己炁竅氣xue里,遭反噬斃命,就和個傻子一樣…… 但是后來,中原出現(xiàn)了兩個世間少有的人渣敗類,為人處世陰損得令人發(fā)指,他們專門把這手毒砂掌的冷門功夫改良之后,不僅自己使用,還故意傳出去流毒天下,以掩飾自己殺人越貨的行蹤??墒窃在E了不少黑鍋到他們羅教的頭上…… 總之,這新的毒砂掌法修煉之時,不用像武林中人那樣事先藏毒抹藥,戴者手套之類的麻煩,而是直接將掌上特定的經(jīng)脈炁竅預留出來,用深厚內息裹了毒,或者特種真炁藏在炁xue之中。 發(fā)掌的時候,通過特殊經(jīng)脈運炁,可以牽動自身內息,作掌力加成,一掌將毒砂打入對手臟腑經(jīng)脈,廢其修為,陰損至極。而且功力越強,掌力越兇,以至于煉到后來,毒砂掌這種下三濫功夫,都給他兩個煉成了兇名顯赫,人人談之色變的神功了。 鄭澤天也是看到殷晴嵐給一掌掄成個廢人,才記起這套掌法來,雖然那神教護法使的那個就是普通水貨毒砂掌,和他這會兒煉的并不是一套工夫,但分析晴嵐仙子道體的受損狀況,卻也給了他新的啟發(fā)。 其實不需要專門去配什么毒藥真炁的,也不需要特別強的功力來打散對方的護體真炁,只要用煞氣就行了。 是的,毒‘煞’掌。 用毒砂掌類似的原理,直接將煞氣藏在掌心,打入不懂太素之道的對手體內,就能造成足夠的傷害了。這樣哪怕對手是元嬰真人,只要一個加速過去轟他一掌,也能打出重創(chuàng)了。 調和內息,炁走經(jīng)脈,抬手一按,在浴池邊按出一個掌印,鄭澤天滿意得點點頭, 好,成功了,反正這招也是別人的東西,懶的另外起名了,就叫作大嵩陽神煞掌好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玉簪 當然,這大嵩陽神煞掌,是專門為了克制太極仙道的老派修士修煉的,煞氣法術拿來打玄門那些精煉內息,一點點污穢腐敗都會損害修為的功法,自然頗有奇效。要是拿來與太素道那些非物魔神,神教尊主對敵,自然就沒有則驅邪辟煞,降魔滅鬼的神霄雷法那般好用了。 所以鄭澤天也不打算過于鉆研此技,他還是主要修煉雷法,只是考慮雷遁道息消耗巨大,此時境界太低負擔太重,預備著氣息耗盡的時候,用這招來補一兩手輸出,不至于任人宰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