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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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天手掌貼著,能感覺到黃夫人本來亂跳的心室,突然猛跳了兩下,知道對方聽見黃儒的話了,立刻心生一計(jì),突然開口道, “哦,我懂了,聽說貴府還有個三少爺黃靖,是家主夫人所出,在墨竹山得罪人,受了重傷,這次就是請我?guī)煾竵磲t(yī)治的。 看來,這次就是你們下的手,想除掉這個大敵,爭奪家產(chǎn)。所以才都來結(jié)交我這個平平無奇的年輕弟子,大約是看我和他差不多年紀(jì),又是一屆的,有下手的機(jī)會,可以無聲無息幫你們除掉后患吧?” 黃夫人渾身一顫,心肌亂跳。 黃儒也是楞了一愣,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哈笑著,把手里的儲物玉換了一個放下, “朋友說笑了,這里有寶鈔三萬兩,算是給您的投資。 鄭師弟天資聰慧,資質(zhì)驚人,必成大器,以后若有缺用度的時候,只管來黃某家里取用?!?/br> 鄭澤天點(diǎn)點(diǎn)頭,“我考慮考慮。” 黃儒笑著抱拳,“不打擾道友養(yǎng)傷了?!?/br> 見黃儒走出去,還開啟了丹池旁的法陣,知道不會再有人來結(jié)交了,鄭澤天松了口氣,手一托,把身下的黃夫人從藥液里抱出來。 黃夫人被封著xue道,趕緊閉目裝睡。 鄭澤天瞇起眼瞧瞧她,“怎么,裝暈啊,還要我口對口度氣給你?。俊?/br> 他說著順手往黃夫人下腹一撫,輸入一道真氣,感覺暖流沖入體內(nèi),刺激得黃夫人也裝不下去了,面頰粉紅,對面前這小子怒目相視。 鄭澤天根本不在乎對方嗔怒的拋媚眼,抱怨似開口道, “你都聽到了吧。哼,黃家爭奪家產(chǎn),把我也給卷進(jìn)去了。 那個黃靖好歹是墨竹山弟子,還和我有一面之緣,我可不會觸犯門規(guī),殺害同門的。但那兩位幾萬兩幾萬兩得砸錢,說不準(zhǔn)就有人昏了頭答應(yīng)。 到時候萬一把我也牽連進(jìn)來,說都說不清楚,真是晦氣!” 被他一提醒,黃夫人猛然醒悟,現(xiàn)在不是在乎被這小子輕薄的時候,她的兒子可是有性命之危,立刻用哀求的目光望向鄭澤天。 鄭澤天聳聳肩, “你這么看著我也沒用,你一個陪床的侍妾,知道這種事情,就算我不殺你,他們能讓你活嗎? 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給你出三個主意吧。 下策呢,就是把聽到的事情去報(bào)給你家黃老爺知道,賭賭看他是會大義滅親,還是家丑不可外揚(yáng),把你給除了。 中策呢,就是你拿著這兩個儲物玉直接遠(yuǎn)走高飛,反正黃家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我也當(dāng)作不知道,幾萬兩寶鈔夠你過活了。 上策么,就是你把今天的事情,報(bào)給那黃靖的娘,黃家的主母知道。她為了保住自己兒子,也得想方設(shè)法保你一命的?!?/br> 黃夫人也聽出鄭澤天這是勸‘侍妾’向‘夫人’報(bào)信,變向是在救黃靖一命,不由身子一軟,渾身輕松了不少,美目中多了絲絲感激。 鄭澤天感覺到對方的心跳和氣息都舒緩下來,也是松了口氣,知道黃夫人不會跳首跳腳和自己拼命了。于是伸指在黃夫人身上連點(diǎn),給她解開了xue道。 “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吧。我要清修,就不必按摩了,還有那些儲物玉,我若接了就是沾了因果,不替他們做這些事情都不行。 你拿走做個證據(jù)吧?!?/br> 黃夫人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沉默著朝鄭澤天點(diǎn)點(diǎn)頭,遮著胸口出水,取了儲物玉離開了丹池。 鄭澤天總算是松了口氣,這一晚上鬧得,整得他汗都出了一身。可是他也沒有悠閑在池子里桑拿瞌睡的時間。 公司的刺客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來,雖然通訊器用計(jì)叫黃夫人拿走了,不至于身邊多個眼睛,但黃武既然是公司的人,搞不好家里也會有些監(jiān)控?zé)o人機(jī)之類的玩意。 于是鄭澤天也不敢久留,又嗑了顆九花丸,多少回點(diǎn)真氣,算算黃夫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便也起身離開丹池去找宋大有。 此時他們一群墨竹山修士還在客廳喝酒呢,黃家已經(jīng)把桌椅和打碎的珊瑚都收拾干凈了,宋大有,商峰主,黃老板,還有那些來赴宴的墨竹山修士,明顯都是相互認(rèn)識,幾十年的交情了,聚在一起開懷暢飲,對月高歌,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倒是逍遙的很。 鄭澤天也不上去打擾,就坐在廳邊看著他們,一邊消化九花丸的道息,一邊剝栗子吃。 真好啊,以前他也有好多兄弟,一起喝酒聊天…… 可惜他們?nèi)妓懒恕?/br> “師兄,師兄……” 不知坐了多久,鄭澤天突然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扭過頭,只見靈嬋正在廳外朝自己招手。 下意識起身向她走去,但走出三步,看著對方臉上說不出的,哪里有些怪異的笑容,還有濕漉漉的頭發(fā),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 不對,這不是靈嬋。 “師兄,跟我來,跟我來?!?/br> ‘靈嬋’好像在捉迷藏似的,在前頭輕快得跳躍著,引著鄭澤天在黃府中穿梭。 鄭澤天面無表情,跟著對方留下的潮濕的足跡,來到后院一處偏僻的園林中。 “師兄,師兄,在這兒,師兄……” ‘靈嬋’的聲音,從假山深處,一口古井中幽幽得傳出來。 怎么,邀請他下去啊,好啊,那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