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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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看校醫(yī)跟看空氣一樣,坐在一旁一直對溫寺儒可惜道:“你那些書和抄寫的經(jīng)文什么的,都沒了?!?/br> 他自己桌子上沒啥東西,就幾支筆和空白的練習(xí)冊,他重要的資料和書本都在書包或者教室抽屜里。 “這有什么,”溫寺儒安慰他,“那些東西我都記在腦子里?!?/br> 校醫(yī)很快插了幾句嘴過來,夸溫寺儒腦子靈光,溫寺儒也不太跟她搭話,整個醫(yī)務(wù)室內(nèi)充滿著尷尬的氛圍。 校醫(yī)只好識趣的給溫寺儒消毒包扎完,叮囑了幾句,就提著她那包包下班回家了。 溫寺儒盯著門口,問:“你不喜歡她?” “你怎么看出來的?”任以恣驚奇溫寺儒的觀察力。 “你都快把‘我討厭她’寫在臉上了。” “她?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女表子,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任以恣眼里都是不屑。 溫寺儒點了點頭:“她那包是個山寨貨。” “真貨她也拎不出豪門貴婦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任以恣笑出來,心里更是舒坦,“她本來就是個很裝的人啊?!?/br> 過了一會兒,任以恣忽地想到還沒有問清楚溫寺儒剛才著火的事情,他臉上逐漸嚴(yán)肅:“現(xiàn)在先別逗趣,我問你,為什么剛才在房間里,我叫你,你不應(yīng),而是用火燒自己手?” 溫寺儒沉默了一會兒:“之前你說‘紋身再次刺入千瘡百孔的傷疤,讓污穢骯臟的血液流出,新鮮血液流進(jìn)去’我覺得這個說法很有意思,就也想借著火試試?!?/br> 任以恣心里又是感動溫寺儒記下了他的話,又是心痛溫寺儒受了傷,又覺得溫寺儒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在這種性命關(guān)頭上犯傻:“你不要命了?這么玩?以后再也不能這樣了。” 他小心翼翼的捧起溫寺儒受傷的手,看著那上面被包扎以外的地方殘留的舊傷痕。 “我也想消除那些不堪的記憶。”溫寺儒撫摸了一下任以恣的臉,輕輕的像是羽毛一樣。 任以恣聽著就來氣:“就算你想剔除,也不是這樣來傷害自己的???紋身是我確定安全的情況下,對自己的肌膚進(jìn)行的改造,你這算什么嘛?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就怕你在宿舍睡覺了,或者在洗澡,那你是逃都逃不出來的。” 任以恣想想剛才起火那事情,還依舊驚魂未定。 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他很喜歡很喜歡溫寺儒,喜歡到可以為了他克制內(nèi)心最深處的恐懼,喜歡到可以為了溫寺儒豁出性命,他踹門的時候,腦子里只有唯一個念頭,那就是立馬救溫寺儒出去。 溫寺儒眼里乘著盈盈水光,愈發(fā)的從容:“沒有那么危險,放心,我知道分寸......” 他話還沒有落音,嘴唇便被人堵住。 溫寺儒瞳孔幾不可察的微顫。 任以恣是幾乎是莽撞得啃'咬上來的,溫寺儒的嘴唇被他擦破了皮。 溫?zé)岬臍庀⒙?,微微刺痛加上鐵血味帶來了強(qiáng)烈的刺激感,使人頭皮發(fā)麻,食髓知味。 任以恣接吻也不會什么技巧,就只會貼著嘴唇互相摩挲。 溫寺儒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化被動為主動,捏著任以恣的腮幫兩側(cè),使對方張口。 他舌頭順利地滑了進(jìn)去,撩撥吸'吮著任以恣同樣柔軟的舌頭。 奇異的暖流瘋狂得流竄于全身的血液中,任以恣嘴里的氧氣被肆意的掠奪著,他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了幾聲輕'哼。 他被溫寺儒瘋狂回應(yīng)的吻,親的一陣眩暈意亂情迷的,整個人激動得要厥過去,心跳直線飆升,幾乎要飄飄欲仙,如同有電流在全身流竄。 他吻著吻著斷斷續(xù)續(xù)說:“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失去你?!?/br> 濃郁的桂花香從旁邊紗窗外隨著風(fēng)飄進(jìn)來,鋪天蓋地的,兩人唇齒間縈繞著桂花的陣陣香甜。 紅藍(lán)色的警燈隱約在外面閃爍著,消防車和救護(hù)車的警鈴聲不斷得傳來,外面是眾人亂哄哄嘈雜無章的雜音。 任以恣在長大后,第二次聽到了與十幾年前那場火災(zāi)相似的聲音。 但此刻,他那被燙傷的傷口,似乎在慢慢痊愈,不再灼熱,那種孤獨的,被母親拋棄厭惡,父親被人誣陷意外身亡的極度痛苦暫時緩和。 這一方旖旎的小天地,隔簾遮擋住了床鋪,顯得有些昏暗,曖昧到無處可逃,只余喘'氣聲與布料摩擦聲。 許久,兩人才緩緩分開,拉出了晶瑩剔透的絲。 任以恣的耳朵都紅得要滴血,他躲閃著溫寺儒的目光,不敢與其對視,他猛地掐了自己一下,感覺到了痛,才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不是在夢境里,他真的前幾秒跟溫寺儒接吻了!還吻地天昏地暗的。 啊啊啊蒼天大老爺,能不能讓他原地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br> 任以恣忽地?fù)屵^溫寺儒旁邊的枕頭,用枕頭蓋住自己的頭,裝死趴在床上,死死窩在枕頭里面不出聲。 他真的羞恥又尷尬,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面對溫寺儒。 相比之下,溫寺儒就淡定多了,他看著任以恣像鴕鳥一樣逃避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他作勢要去掀開那枕頭,故意去逗任以恣:“所以,你親我是幾個意思?” “你能不能當(dāng)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了好一會兒,任以恣悶悶的聲音才傳來,“消除一下這段記憶?” “怎么消除???”溫寺儒俯身過去,趴在任以恣耳邊,手鉆進(jìn)枕頭里壞心眼的扶'摸任以恣耳垂,“可是剛才恣哥你親我親得好狠啊,我嘴都被你咬出血了,你看我一眼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