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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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周末,他在宿舍刷題,不時看看手機消息,想看今天溫寺儒會不會回來。 他耐不住久坐在桌案前,傍晚出校騎小黃車去市中心兜風。 任以恣騎著小黃,路過一家金碧輝煌的五星酒店,十分的熱鬧,他一個甩尾剎車, 這家酒店今晚格外的熱鬧,附近停了很多輛豪車,路上鋪了一地的紅毯,上面灑滿了禮花的彩紙和亮片,還站著不少穿西裝戴墨鏡的保鏢,他們都一臉的肅靜。 任以恣一看這么大的陣仗,根據(jù)以前他在酒店做過服務員的經(jīng)驗,猜是有一對富家子弟正在結婚。 他做服務員的時候,看過很多場婚禮,剛開始有新鮮感,可到了后來就算再熱鬧,跟多幾場婚禮也會麻木,一樣的流程,一樣的套路。 但此刻,他很想進去看看這場婚禮,想要感受一下婚禮現(xiàn)場氛圍,因為他觸景生情的在幻想,未來他與溫寺儒的結婚的場景將會是怎么樣的? 如果國內(nèi)不能辦,那就去國外辦。 他們辦得是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或者兩個都辦一遍,哪個都不留遺憾? 他們會給哪些人發(fā)婚禮請柬? 要不要定那種幾層的巨大蛋糕? 是他單膝下跪給溫寺儒戴戒指,還是溫寺儒單膝下跪給他戴戒指? 要是兩個人同時下跪,那場面該有多滑稽。 任以恣癡笑地幻想著,愈來愈滿心期待他與溫寺儒的婚禮,等到他回過神來停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下意識的走到頂樓的婚宴現(xiàn)場了。 他趁著婚禮還沒有開始,人多混亂溜了進去,要是運氣不好被人抓到了再開溜。 婚禮的現(xiàn)場極度的豪華,華麗的殿堂雕琢著古典的魅力。 優(yōu)雅絲滑的帷幔在頂端掛滿,深邃濃郁的暗紅與鎏金撞色,繁復的鏤空花紋搭配水晶燈,奇幻的線條勾勒優(yōu)雅的經(jīng)典,柔美的光線和鮮花的交相輝映。 這里人人都穿的十分的貴氣典雅,三三兩兩的交談著,微笑的幅度都恰到好處。 任以恣在角落默默看著,盯著中間那巨大的蛋糕,想著這玩意要多少錢才買得起時,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呼吸一頓,吃了一大驚,在仔細定眼盯著那人,生怕認錯了。 那人戴著金絲眼鏡,衣服里面穿著暗紋黑襯衫,外面穿著筆挺的白西裝。 西服的領子上戴著一枚流光溢彩的胸針,圖案是一頭純金色的雄鹿,那雄壯的角如一岔岔尖銳的樹枝般。 最有沖擊力是那雙由紅寶石點綴而成的鹿眼,讓人粗看感覺這是一頭溫順無比的鹿,但仔細一看,那鹿眼里卻發(fā)著兇詭的紅光,更為怪異的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那雙紅眸都像是在與窺探者對視。 任以恣看著那鹿,莫名冒起冷汗。 他見溫寺儒手里正拿著高腳杯,緩緩的晃著,里面的香檳,散發(fā)的冷氣貼在了杯壁上。 站在他對面說話的是一位穿著華麗大裙擺的女孩,那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精美的就跟洋娃娃似的,粉嫩可人,嬌俏嬌美。 全場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就是他們兩人,路過他們的人都不禁紛紛側目。 任以恣面色深沉,拳頭攥得十分緊,在掌上掐出了血色的紅印子。 難道溫寺儒說有事,就是來這里參加晚會,跟俏妞搭訕的? 任以恣有股莫名的火氣上涌至胸腔,心口泛著酸意,但他不是不講道理亂吃飛醋的人,他此刻觀察著兩人的面部神情有沒有在曖昧,其實只要在正常社交范圍里,他還是能接受溫寺儒跟大美女說話的。 溫寺儒沒有察覺到宴會角落中那死亡射線般的目光,他不咸不淡的對洛淺淺說:“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別讓我失望?!?/br> 洛淺淺輕嘆了一口氣,無奈苦著臉色道:“儒哥,這事我實在不敢保證能做成,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的?!?/br> 溫寺儒面色不變,依舊維持著彬彬有禮的形象,卻同時壓低了聲量:“我不想聽到你說盡力,我要的是確定的結果?!?/br> 語氣不容置喙,帶著警告的意味。 那眼鏡里反著光,閃到了洛淺淺的眼眸里。 洛淺淺的瞳孔一顫,見溫寺儒這幅樣子,她心里發(fā)毛得很,渾身肢體僵硬,腦內(nèi)神經(jīng)一突一突的跳,她忍不住輕聲問道:“我們一定要在這地方說這事嗎?你也不怕......”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示意溫寺儒這里有太多商界大亨和名流貴族來參加這場婚宴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睖厮氯宓暤溃惶谝獾臉幼?,優(yōu)雅的抬起高腳杯,淺淺的抿了口香檳,纖長的睫毛遮蓋住了眼底的復雜,“就這么說定了,有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說完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后面?zhèn)鱽硎煜さ讲荒茉偈煜さ膽猩⒙暎骸班耍瑴卮笊贍?,好久不見啊?!?/br> 溫寺儒心里一喜,倏的回頭,竟然看到任以恣穿著一身校服,手插褲兜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但喜悅后卻是疑惑:“阿恣,你怎么在這兒?” “路過,來這湊熱鬧,”任以恣不緊不慢道,他眼里情緒不明的瞅向洛淺淺,陰陽怪氣道,“呦,這位靚女是誰?。扛医榻B一下唄,看著跟大少爺你挺般配的,未婚妻嗎?” “沒有的事,”溫寺儒捏了一把任以恣的臉,回頭對洛淺淺說,“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