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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乖乖仔在線閱讀 - 第113章

第113章

    任以恣通紅的眼角不斷留著淚水,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被辣到流生理性的淚水,還是被溫寺儒這一系列的舉動傷心到悲痛的流淚,他被迫枕在溫寺儒的大腿上,此刻,他真的確定

    溫寺儒比他想象的還要瘋狂和偏執(zhí)!

    他聽著溫寺儒說著溫柔到化不開的一遍又一遍的告白,心里只會越來越發(fā)涼。

    極惡與極善這樣兩種極端面孔,竟然會出現(xiàn)在同一人身上,真是令人寒毛直立。

    原來溫寺儒的真實面孔,是一邊說著最溫柔的話,一邊做著最瘆人的事,他任以恣算是領(lǐng)教了。

    簡直就是個天使面龐的終極大惡魔!

    過了一會兒,在溫寺儒不斷的擦拭下,任以恣面部痛疼終于緩解了不少,眼睛也能睜開了。

    他從溫寺儒身上一臉煞氣的猛地坐起來,還順帶推了一把溫寺儒,眼睛如飛刀一般剜向?qū)γ妫骸皾L犢子,放老子下車!”

    “不要激動,我只是帶你回家而已,不會虧待你的,哥,信我?!睖厮氯迥曋我皂?,看著他整個眼睛就像是被燒紅了滴血一般盯著自己,眼白布滿了無比猙獰的血絲,心里在滴血。

    “信你個鬼!”任以恣看溫寺儒就是勸不動了,他只好瘋狂的對前面的司機(jī)說,“停車!放我下車!我要回家!”

    司機(jī)依舊跟聾了一樣,淡定的駕駛著車,不為所動。

    “累了吧,歇一會兒,等會就到家了?!睖厮氯搴茏匀坏慕o任以恣扣上了在拉扯中崩開的校服衣領(lǐng)。

    任以恣恨恨的瞪著他,怒火從胸腔里蔓延到全身,將所有理智給燒毀了,他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越是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和行為,越是會激怒他。

    溫寺儒竟然如此不擇手段,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靠!”任以恣發(fā)瘋一般,握緊拳頭,硬生生去砸著旁邊的車窗。

    錘得車窗震動到“咚咚”作悶響,不一會兒,車窗就以拳頭擊打處為中心,蜿蜒出蜘蛛網(wǎng)般的裂痕!

    溫寺儒被他這個舉動給驚得不明所以,他抱住任以恣:“別錘了!你手不痛嗎?”

    任以恣最后一拳打裂了車窗,他的拳頭被碎玻璃刮出了血,直直的沖出了車外!

    他立刻回眸,整個人縈繞著黑霧一般,眼尾上楊到一個極其尖銳的角度,喘著粗氣兇橫的咬著字對溫寺儒說:“放、我、出、去?!?/br>
    車內(nèi)立刻彌漫起濃重的血腥味。

    “不放。恣哥,我求你了,別離開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離開我......”

    溫寺儒乞求般說著,他很快抓著任以恣流血的拳頭:“很痛吧?我給你包扎一下.....”

    任以恣抽出手來,立刻給了溫寺儒兩個響亮的大耳光:“混賬東西!”

    溫寺儒猝不及防的的被扇了兩個巴掌,花瓣般的嘴角滲出了鮮血,他低著頭,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眸。

    此刻,suv就像是被什么東西驚到一般,如同黑夜里狂奔的黑色猛獸,在飛快的車流里橫沖直撞,車輪不斷地打滑,好在司機(jī)技術(shù)高超,硬是跟其它車擦車而過,沒有引發(fā)什么交通事故。

    車子很快飛馳過一個大水坑,水浪炸起!將一眾路人澆成了落湯雞,引得路人們破口大罵!

    引擎呼嘯聲越來越響,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砸在車窗上,匯聚成無數(shù)的淚痕。

    【??作者有話說】

    一般人:我他喵的被老婆家暴了!

    溫寺儒:老婆打我,他心里有我!

    任以恣:顛公。

    其實任以恣生氣歸生氣,他還是愛溫寺儒的,不然他會要回溫寺儒脖子上的白玉佛,還是有感情的,半推半就吧。

    溫寺儒也不算綁架任以恣,強(qiáng)制愛算是小情侶play中的一環(huán)。

    強(qiáng)調(diào)一下:現(xiàn)實要跟小說分開哈,若現(xiàn)實被病嬌傷害,請及時報警?。?!

    碎碎念:健康的戀愛固然重要,但畸形的戀愛實在精彩。

    ◇ 第65章 給你一輩子的幸福

    車子里卻一時間格外的安靜,昏黃的車燈照著溫寺儒蒼白卻帶血的臉。

    溫寺儒恍神片刻,他抿了抿嘴,喉結(jié)滑動好幾下,不自然的拉了一下校褲,聲音暗啞地任以恣道:“打完就要消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br>
    任以恣不語,他瞇起細(xì)長的俊眸,直覺溫寺儒很不對勁,上下掃視著溫寺儒,目光停留在了校褲處,溫寺儒還不自然的用手擋著。

    任以恣皺眉,他的腦子飛快轉(zhuǎn)動,情緒很快就又羞又惱又怒起來!

    溫寺儒這他媽是被自己扇爽了?還是被自己罵爽了?

    任以恣耳朵很快染紅,他真是要被氣笑了,很無語的冷哼好幾聲:“你說消氣就消氣?可以啊,現(xiàn)在。立刻。把我放下車,我們再也不相見,我就消氣?!?/br>
    溫寺儒低著頭,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書包里拿出紗布,要給任以恣包扎手:“很痛吧,都流血成這樣了,我給你先簡單包扎一下吧,回去叫醫(yī)生給你好好包扎?!?/br>
    任以恣忍了忍,還是一把搶過紗布,沒好氣的說:“我自己來?!?/br>
    他用另一只手,熟練的把傷疤里鑲嵌的碎玻璃給挑了出來,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然后邊咬著紗布給自己簡單的包扎,邊用眼神警告著想要上前幫他的溫寺儒,嘴里含糊道:“不要靠近我,小心我用碎玻璃把你劃成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