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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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說你凡事都無愧于心,那請你當(dāng)著這么多觀眾的面解釋一下我心中的疑問吧。 白瀟瀟自從十二歲那年被你領(lǐng)回家后一直任勞任怨、把你當(dāng)成親爹來看,你為什么想要把它交給一個人販子? 你這么做不就是因為嫉妒白瀟瀟的天賦,想要毀掉白瀟瀟作為狐妖的修為嗎? 樊瀾自小和白瀟瀟一起長大,這些家長里短的事再知道不過了。 呂連昌雖然想到了對方會翻舊賬,但這么直白的一問,自己反倒是先慌了。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才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呂連昌一陣心虛,叫嚷著就要掛斷電話。 可是那個電話是否要掛斷,卻并不由得他來掌控。 只見莊宇正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場鬧劇,就好像沒看到呂連昌臉上的尷尬似的。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能夠吵起熱度的話題,他當(dāng)然要任由這通通話繼續(xù)下去了。 屏幕后方的畫面一陣閃動,原來是樊瀾把通話模式從語音改成了視頻。 他把鏡頭轉(zhuǎn)向自己身后,笑瞇瞇的對著呂連昌說道。 我們可不像你似的,嘴一開就可以隨便造謠。 凌哥,麻煩你把咱們的人證都帶過來吧。 此時呂連昌才看清楚,站在樊瀾身后的都是貧民窟里的鄰里街坊。 他眼神一凝,本就長的一張本就長似黃瓜的一張臉又垮了幾分。 什么人證,我怎么半個字都聽不懂? 你不認(rèn)賬沒關(guān)系,我們可都是人證! 沒錯,我們都可以作證!這老頭把小白帶回家里就沒安好心! 白瀟瀟一個十幾歲大的女娃娃,不知道有幾次被他在夜里駝上了人販子的車! 要不是小白自己聰明,又有我們一直在旁接應(yīng),這個孩子指不定讓他轉(zhuǎn)手賣到了哪里去了呢! 他還特別愛駝東西,就連我的箱子也偷過! 早就看不慣呂連昌作為的鄰里們七嘴八舌的說著。 當(dāng)然了,貧民窟里長大的他們本就收過了虎躍衛(wèi)視的封口費。 但架不住《全民回憶》節(jié)目組是用官媒身份去找他們作證的啊,誰還敢聽虎躍的話。 樊瀾眉頭一挑,給了白瀟瀟一個可以安心了的眼神。 你們胡說!那些是才不是我 話還沒說完,大張著嘴的呂連昌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尖銳刺耳的驢叫。 面露詫異的呂連昌還想再說什么,可是他每次一張嘴都只能發(fā)出驢叫聲來。 呂連昌整張長臉都寫滿了問號,一時無語住了。 但看著大家奚落的目光,呂連昌再也顧不得其他。 只見他把電話丟在地上,就捂著嘴巴急匆匆的走出了演播廳。 這次你做的不錯。 樊瀾對系統(tǒng)笑著說道,這次可多虧了你的提醒。 不過樊瀾也沒想到,他之前從盲盒里抽出來的【驢叫道具】居然會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系統(tǒng)也沒想到自己湊數(shù)的盲盒道具竟然有這種奇效。 要說起來,可能還是樊瀾靠中二打敗了它吧 這屬實是給呂連昌了一個騎虎難下的局面。 今天要么坦白自己也是個妖怪,還是個手腳不干凈的驢精,要么在節(jié)目結(jié)束之后就被扭送到警察局、等待街坊鄰居的起訴。 呂連昌只能留下一個還在尥蹶子的背影。 倉皇而逃。 這下子,不光是現(xiàn)場的觀眾,所有為了白瀟瀟聞訊而來的觀眾們都在彈幕上哈哈笑了起來。 更有甚者,在呂連昌惱恨離去的時候毫不留情的發(fā)表彈嘲笑著。 怪不得臉那么老長,原來是驢成精??! 呂連昌,快滾吧! 不是親爹還敢這么道德綁架,白姐不跑她就是個傻子! 就是說啊,物種再怎么雜交驢也生不出這么漂亮的狐貍來。 呂連昌的驢臉這回再也兜不住了。 要不是貪虎躍的那點出場費,他也不至于丟這么大個人。啊不,丟這么大個驢。 可他連貧民窟都回不去了,這下還能去哪呢? 能回答他的只有即將入秋的凜冽北風(fēng)。 阿驢,走好。 這一場直播讓許多親眼見識到呂連昌不受控制的驢叫個不停的網(wǎng)友相信了也許樊瀾說的是真的。 雖然樊瀾是想讓白瀟瀟不必再背負罵名,可他的舉措也誤打誤撞的讓更多人對非人類的世界有所了解。 但是,依然有人質(zhì)疑那些日記的真實性。 畢竟長久以來的文化觀念,并不是這三兩個事故就能動搖的。 有人說凌寒之所以可以把水凝結(jié)成冰,是因為他在水里加了一些特殊的化學(xué)物質(zhì); 有人說呂連昌之所以會驢叫,是因為他就患上了一種會影響發(fā)音的、十分特殊的基因類疾病。 反正那些并不相信非人類居然從神話故事里走出來的人,總能找出來理由反駁幾乎每天都在刷新的#非人類社會觀察實錄#下頭出現(xiàn)的新聞。 持著不同態(tài)度的兩方總會因為一些新聞在網(wǎng)絡(luò)上打起了一場又一場拉鋸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