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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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方才你所描述的的確是你本人?” “有何不可?我并不引以為恥,我本就是這么個惡人,秦先生但凡真的走進(jìn)我的生活,就會知道我是個很誠實的人,這些……都不是虛假?!?/br> “那就是了,又如何呢?”傅靖琛語出驚人,“宋老師貌似也并不了解我,我這個人可不在意別人的過去如何,人生是一個不斷在成長的過程,或許有些人的報應(yīng)來的遲一點,醒悟的晚一點,但他沒有下獄執(zhí)行槍決,就代表還有人權(quán),還有改過自新的可能,宋老師都坐在這里想要相親了,我還真沒看出來,哪里是濫交的行事風(fēng)格?!?/br> “就憑這個?你就可以不介意我的過去?可以相信我的為人?秦先生,這是很大意的做法,你會后悔的?!?/br> “是嗎?我為什么會后悔?”傅靖琛道:“我跟宋老師只是初次見面,我對你的興趣僅僅停留在我想對你進(jìn)一步了解,我們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如果這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我仍然可以全身而退,若不幸我愛上了宋老師,或許可以一股腦的為愛沖鋒陷陣,什么倫理道德,三觀標(biāo)準(zhǔn),都可以棄之不顧呢?這樣的話,那些事真與假對我來說有什么影響?” 這是讓人始料不及的,和追求自己的那些真正摒棄三觀道德的人完全不同,他更加荒謬,荒謬到讓宋云諫覺得有些可怕。 因為他理智又瘋狂,他句句都讓宋云諫無可反駁,聽起來是那么有道理,蠻橫不講理的反成為了不想禍害對方的自己? 一時間,宋云諫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些話,他說的沒錯,如果他不愛他,只是對他感興趣,他聽聽無妨,隨時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他不幸真的愛上了自己,成為包容至上的愛人又有什么不可能? 愛很是偉大,它能改變一切,宋云諫是浪漫主義,他信奉真愛可以跨過鴻溝,擺平磨難,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可以容忍常人所不能容忍之事。 他讀過數(shù)部經(jīng)典的書籍,他堅信愛的真諦,但他與對方還談不上這個字。 也不可能談得上這個字。 傅靖琛輕聲道:“我想了解宋老師,可宋老師不配合,看來我必須說過宋老師,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什么答案?”宋云諫防備的目光尤為明顯。 傅靖琛坦言:“我想聽點真故事,宋云諫?你的名字很好聽,人也生得絕佳,我沒有道理不對你感興趣,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般膚淺,所以想了解了解宋老師的為人,可都面對面了,宋老師還是對我有所設(shè)防,為什么?我看起來,像個壞人?” 宋云諫低下頭去,他兩手捧住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就是這個動作也看不出緊張,他做事從容,不希望被誰看清心思。 “你今天打扮的這么正式,說明你是對這場相親抱有一定期望的,為什么在見到我以后卻開始謊話連篇?是對我這個人很失望嗎?是我……長得不對宋老師的標(biāo)準(zhǔn)了,才急于擺脫?” 不合標(biāo)準(zhǔn)?誰敢把心里的標(biāo)準(zhǔn)定的這么高?這個男人……不僅言語犀利,連相貌都要讓人臣服,宋云諫哪里敢說對方長得不好?反而正是因為他太符合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讓自己更加無法接受。 傅靖琛猜不出對方在想什么,但他能明顯感覺到對面人情緒的轉(zhuǎn)變,他不停地摸著咖啡杯,好似自己說中了什么令他不安,傅靖琛語氣溫柔了下來:“宋老師,沒什么不能坦誠相待的,既然我們坐在這里,你能夠跟我說那些事,還有什么是不能坦白的?如果你覺得時間不夠,不應(yīng)該向第一次見面的人表述太多,我也可以理解,那就慢慢來,我對宋老師有興趣,也并不急于這一會的時間要宋老師對我坦誠相見,但至少別再跟我說謊,以此來毀了我們這次見面,我對感興趣的人事物都充滿了耐心,宋老師想跟我賭嗎?” 宋云諫對面前的人一無所知,他抬頭,看見對方眼里的決絕,指尖不自覺地縮了縮,其實對方?jīng)]什么錯處,人也挺不錯的,就這一會的感受來看,可這并沒有成為宋云諫放肆的理由。 “謝謝秦先生對我的相信,老實說,我有點受寵若驚,”宋云諫推開杯子,想了想,還是要把話說清楚,“秦先生剛才說,是不是自己的相貌不符合我心中的預(yù)期,當(dāng)然不是,說句真心話,秦先生你比我見過的大多數(shù)人都要優(yōu)秀,您的相貌也生得端正,但我覺得自己跟您并不合適,但凡換一個人,秦先生肯定能和對方有個好結(jié)果,我就不一樣了?!?/br> 他說來說去,還是沒給對方一個真正拿得出手的原因,撒謊容易讓人邏輯混亂,讓前言不搭后語,對面的他現(xiàn)在就是那樣,傅靖琛的目光銳利,從未如此想將一個人剖析透徹。 “您出身優(yōu)越,我卑劣不堪,在來此之前,我只是想找一個老實的接盤人,能容忍我混亂骯臟的過去,但秦先生您太正了,完全不是我想要的類型,最重要的一點……”宋云諫頓了頓,他收緊手指,“我身經(jīng)百戰(zhàn),秦先生卻說自己是個性冷淡,很明顯,我們非常不合適?!?/br> 說完,宋云諫匆匆站了起來,歉意地望著對方:“很抱歉?!?/br> 他從椅子前離開,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傅靖琛盯著那段纖細(xì)的腰,盈盈一握原來是充滿色/欲的詞,跟以往的相親不同,這次先起座的換成別人。 “宋老師在蘭寧財經(jīng)大學(xué)任職,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