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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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想不到,別人眼里清高疏冷的宋老師,也曾做過可笑的戀愛腦。 宋云諫回想起這些年的是非,只留下余嘆。 今天是他空閑的第一天,他無事可做,就在家里的沙發(fā)上攻讀一本數(shù)據(jù)書。 “真的不讓你去了?”譚明一大早看見他在沙發(fā)上端坐著。 “校方的決定,哪里會是開玩笑?!彼卧浦G頭也不回地回應(yīng),他的長發(fā)落在書本上,早晨起來沒有扎頭發(fā),從背后看像個文藝氣息濃重的淑女。 譚明說:“說開就開了,你們學(xué)校其他人沒有意見???” “意見?”宋云諫想了想,忍不住輕笑,“現(xiàn)在大家都對我敬而遠(yuǎn)之,不背后詆毀我兩句都很講情面了,看我這壞事做到頭的人所得了處罰,會有什么意見?” 譚明走過來說:“既然是假的,何不去澄清呢?他們信不信歸他們的,咱們行得正坐得端的怕什么?!?/br> “你不知道流言蜚語的殺傷力,”宋云諫抬頭說:“娛樂圈的明星都控不住的流言,普通人又有什么反抗的能力?越解釋他們越來勁,大家喜歡八卦,他們喜歡就去讓他們分享?!?/br> 譚明嘆道:“宋老師,你對他們真是太寬容了,要是我,高低來個以死明志。” 這么大的流言普通人還真沒幾個頂?shù)米?,?yán)重影響了私人生活,從別人面前走過都害怕對方心里正在詆毀自己,時間長了,這心理就憋出毛病了,流言殺死過不少人,但絕不會是宋云諫。 有人想要看到他墜落深淵,他越是不能讓那人如意。 譚明問道:“那你這段時間打算怎么辦?” 作為他的室友,除了正常去學(xué)校上課,譚明還真不知道宋云諫還做過什么,好像沒有了,他一直是兩點一線的生活,連什么特別的愛好也沒有,跟別人不一樣,刷手機(jī)之類的放松在他那里是稀奇的事。 唯一常做的,大概就是去樓下跑跑步,去健身房里鍛煉,這也不能算是放松。 “我已經(jīng)向新的學(xué)校投遞了簡歷,先找一個謀生的路?!?/br> “你不是屬于停職嗎?停職和離職的意義不同吧?蘭財會允許你到其他學(xué)校任課?” “說的好聽些叫停職,但校長的意思應(yīng)該是不會讓我回去了,我不可能一直在這里等學(xué)校的通知,一直沒消息,我也不能一直等下去?!?/br> “也是,”譚明說:“不過你行動還真是迅速,什么時候投的,投了哪幾個學(xué)校?” 宋云諫說:“昨天晚上,商貿(mào),經(jīng)濟(jì),工商,政法,本地的?!?/br> “都是僅次于蘭財?shù)暮脤W(xué)校,估計沒兩天你就能收到消息了,”譚明說:“其實也可以看看外地的學(xué)校,你身上有這些事,外面的學(xué)校對你來說更好?!?/br> 宋云諫抬起目光,倔強(qiáng)得很,他目光幽深:“他們偏要搞我,我偏不讓他們?nèi)缫?,言語殺不死我宋云諫,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譚明豎起大拇指:“宋老師啊宋老師,也是個執(zhí)拗的,成,我還能說什么呢,先去上班了。” 宋云諫看了眼掛鐘:“趕緊去了,要開我的車嗎?我最近應(yīng)該用不到了。” 譚明說:“不用,路上堵,地鐵更快?!?/br> 譚明出了門,宋云諫繼續(xù)看著書,精神世界充實夠了,他打算出去走走。 他很久沒去健身房了,宋云諫換上了運動套裝,短褲和短袖,便往健身房去了。 他在公寓附近的健身房里辦了套餐,有段日子沒來了,健身房的人都問他去了哪,宋云諫跟他們寒暄幾句,走到跑步機(jī)前,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慢跑。 今天是周一,健身房里的人不多,空著幾臺機(jī)器沒人用,一眼就能掃到誰在鍛煉,被藍(lán)牙耳機(jī)裹住了耳朵的宋云諫,并不知身后有人對他明晃晃地注視。 “健身房里找漢子,”是別人調(diào)侃的一句話,意思為健身房里的男人多的是同志,這倒不是個準(zhǔn)確的形容,只不過總能找到幾個。 宋云諫剛開始慢跑沒有幾分鐘,忽然有個穿著短褲,上身赤/裸的男人走到他的機(jī)器前,宋云諫上下瞟了他一眼,然后拿下耳機(jī),但沒有停下機(jī)器。 他望著對方。 “男人也有這么白的膚色,”男人上下打量宋云諫,被制服常年裹住的身子通體發(fā)白,如今換上了短褲,膚色鮮亮,看起來總讓人浮想聯(lián)翩,男人不由得猜測,“還留著長發(fā),跟姑娘一樣清秀,是個0吧?” 宋云諫左右看了看周圍,沒有一個人,目前跑步機(jī)只有他一個人在使用,難怪眼前的人敢上前搭訕,還大言不慚,他居高臨下俯視對方,那大塊的肌rou和粗壯的胳膊,顯然是經(jīng)常泡在這里的。 “來健身房找男朋友?”宋云諫原本不想搭腔,但他被停職了,心情不是很好,何況,這兒沒別人,估計這沒臉沒皮的主得跟自己糾纏上一會。 “是啊,”男人大方承認(rèn),兩手趴在機(jī)器上,看著宋云諫的腰身,“要不要哥哥幫你訓(xùn)練?” 他的眼神直直地投在宋云諫的腰上,色瞇瞇的,一點也不遮掩,那神色好像把宋云諫扒了個精光,在臆想什么。 難免的,粗魯是男人的本色,也是男人的通病。 “怎么幫我?”宋云諫挑眉。 男人笑瞇瞇地,臉上的紋路堆在一起,他胳膊練的結(jié)實,身材能看,臉卻不太能打,笑起來讓人遍體生寒:“你該練的地方不是腿,該做的運動也不是跑步,通體看下來,腰部是最纖細(xì)柔軟的,看著沒有一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