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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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會這么選?”他忍不住問了出來,他永遠(yuǎn)都看不透面前這個人,偶爾一點(diǎn)表明的東西不能算了解,他深得讓宋云諫摸不清,不能用盲目自大形容他,因為他猜的也準(zhǔn)。 傅靖琛說:“我只是做了兩手準(zhǔn)備,以防宋老師決定留下時,沒有落腳的地方。” 才不信。 宋云諫才不相信這個說辭,傅靖琛是知道他沒有選擇,才提前給他備好了房間,因為自己的確…… 害怕被別人知道。 他不想鬧得人盡皆知,關(guān)于傅靖琛追他這件事,學(xué)校里自己流傳的破事太多,最近因為傅靖琛入校,大家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自己才清凈了一陣子。傅靖琛現(xiàn)在是蘭財?shù)拇蠹t人,學(xué)生愛慕的多,老師們稱贊的也多,要是讓他們知道傅靖琛進(jìn)蘭財真正的目的,自己怕不是又要被唾沫星子淹上這么一回。 倦了,現(xiàn)在的生活挺清凈的,他懶得再生什么是非了。 宋云諫繼續(xù)吃東西,他以為自己做出這個決定會難受得不行,誰承想說出來以后也就好受多了,早死晚死都得死,他今天晚上最沒理智的事已經(jīng)干了,還能有什么比接吻這件事更荒唐的? 傅靖琛的雅興很高,借著雨勢跟宋云諫碰杯,他說下雨會讓這一切變得更有情調(diào),事實證明的確如此,今夜的雨似乎就是為了二人的燭光晚餐準(zhǔn)備的,為了堵住宋云諫離開的路,為了挑起傅靖琛的興。 宋云諫做足了一醉方休的準(zhǔn)備,在傅靖琛提議碰杯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罷了,就這樣吧,就這樣吧,他今晚已經(jīng)很荒唐,借著酒精的勇氣或許還能跟傅靖琛面對面,否則連眸也不敢抬。 喝醉吧,斷片吧,那樣今夜就不會過得太緊張,睡醒之后忘掉一切的荒唐,最好不過了。 他碰上他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說是生日,整個晚餐沒有見過蛋糕的影子,宋云諫也不執(zhí)著于甜食,有沒有都行,但這是個生日,不管還差幾天,今天都是個生日的由頭,他在吃完晚餐后去看蛋糕,可卻被傅靖琛一眼捕捉到。 “知道送到哪兒嗎?” 宋云諫倉皇蓋住手機(jī),妄圖解釋:“我只是……” “想吃的話,明天早上我給你準(zhǔn)備,保管宋老師吃到膩?!备稻歌『唵蔚厥帐傲讼虏妥?,從一邊取過寬大的浴巾,遞給宋云諫:“去洗澡休息?!?/br> 宋云諫也并沒有非要訂蛋糕,他只是想看看,在兩個人沒有說話的時候借機(jī)打發(fā)點(diǎn)時間,夜這么長,他又不能輕易離去,總想添點(diǎn)像樣的東西,來為這個晚餐正名。 雖然是自欺欺人。 宋云諫接過浴巾,他席間已經(jīng)去過衛(wèi)生間,知道方位在哪,幾步之后,覺得有必要說一下,回頭看著傅靖琛說:“別準(zhǔn)備蛋糕,我不吃?!?/br> 莫名知道,對方一定會因為他想吃而準(zhǔn)備,但他并不想吃,不希望這么浪費(fèi)。 傅靖琛坐在桌前看他,輕笑了一聲,看透了什么,說道:“知道了?!?/br> 宋云諫上下看了看他,然后糾結(jié)著去了浴室。 今天是一個和諧的夜晚,并沒有那么多宋云諫懼于發(fā)生的事出現(xiàn),他洗完澡就在自己的房間里留下來,沒敢四處亂轉(zhuǎn),他跟傅靖琛的關(guān)系不明朗,說不上是朋友,也說不上是陌生人,本來就是受到要挾而留下的,本就是為了還這么一個人情,一場交易,他不能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的家一樣,到處走動觀賞。 那個男人還留在客廳里。 宋云諫擦干頭發(fā),穿著浴袍,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 為他準(zhǔn)備的房間很是寬敞,床上是深藍(lán)色的四件套,柔軟寬大,宋云諫的手指輕輕從冰絲的面料上滑過,然后逛起自己這個房間,看著墻上的掛畫,柜子上的擺件,輕飄飄的窗簾,和外面漸漸平息的雨。 他站在窗前,欣賞著外面的景色,雨小了很多,有停下的意思,借著房間里的光線看見庭院的風(fēng)景,這里大得驚人,來時在外面猜測不出里面的情況,實際上遠(yuǎn)比預(yù)想得要寬敞許多。 這是傅靖琛的家嗎? 家里只有他一個人? 如果不是的話,他的家又在哪?是什么模樣?他在這里生活得多還是在真正的家里過得多?這套房子又為什么存在?偶爾來散散心嗎?可是這里,又好像有他生活的痕跡。 他總是忍不住弄懂傅靖琛,單單因為自己總被看穿,他覺得不公平,想扳回一局,但又總感無力。 宋云諫收回思緒,這時,他的房門被敲響,他心下一驚,此時的房子里只有他和傅靖琛,而自己對傅靖琛的設(shè)防又這么嚴(yán)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敢開門,雖然知道傅靖琛不是個那么沒分寸的人,但懼于發(fā)生類似那個吻的情況,只想裝作聽不見。 只是很久之后,敲門聲還是沒停,對方就好像是知道他沒睡一樣,用一種輕小的動作扣著房門,宋云諫不好再裝作沒聽見,于是只能上前去打開。 他沒敢開的太大,只將門露出一個小小的縫隙,防備之意何其明顯地看著門外的男人。 “衣服?!备稻歌∵f給他一套疊好的服裝,有褲子和外衣,還有里頭穿的。 宋云諫耳根一紅,伸出一只手去接:“謝謝?!?/br> 他剛伸出來的手被人精準(zhǔn)抓住,傅靖琛握住他的手腕,審視他的動作,“親都親過了,這時候防我?”